我说:“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我就是想为你做了那么多,哎,不说了,我没有不甘心,我也是个男人,跟你说这些也说不太明白——还是不说了吧!”
“你以后如果再这样,我真是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啊!”她似乎是把我当孩子,而我已经早已不是孩子了。
然后我们继续走。
“移民下个月差不多就可以下来了——”她说。
“为什么想到移民?”
“我有个同学在加拿大,他说那边挺好的,我以前也对那边感觉挺好,去过一次,于是就决定去那边——”
“男同学吗?”我问她。
“是啊,怎么了?”她很快就回答了我。
当我听到是男同学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心里太不是滋味了,简直要崩溃,那种火从心里冒出来,我想掐她的脖子,###妈的,凭什么?这些年,我为这个女人命都要搭进去了,她好了,不记得我了,要跟她的男同学远走高飞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当然我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只是压抑在心里。
“你别这样,挺吓人的!”她挑了挑眉毛。
我眯起眼睛冷冷一笑说:“你更吓人,你比我可怕多了,我恨你,白玲,我恨你,你是不是要根那个男人上床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也许是那种男人很自私的占有yù_wàng吧,我不能容忍她再跟别的男人,我不能容忍,她只可以跟我那样,只可以跟我。
我的手开始哆嗦。
她生气了,猛地说道:“你能不能尊重我呢?这是我的事情,你,你——”
我想我要疯了,我咬着牙齿说:“是不是,是不是的?你想跟他上床吗?是不是的,跟他那样,他很帅吗?很成熟吗?还不就是流氓啊!”我喘息着。
她猛地抬起了手,她想要打我,可是她快要落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她没有下手,而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的眼睛涩的厉害,眼泪忍不住流。
她慌乱地颤抖了下手,然后猛地转过身去,开始走,她的背影让我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失望,还是什么,会有一点点的同情吗?
不会吧。
她就这样走了,我在她后面喊着说:“白玲,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有一天你记得了所有,你会后悔的,你会的,一定会的,你会的!”
她停了下脚步,但是她没有回头,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往前走,我没有去追她,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带着她拐了个弯正好从我的旁边经过,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坐在车里显得茫然,然后车子就这样开走了,我看着出租车的尾巴,似乎这一次,我才真正地体会到爱情带给我的痛苦和绝望。
那天跟白玲分手后,我生病了,感冒,发烧,一直好多天都在医院挂水。
在医院,我很巧地就碰到了白玲的母亲,我的干娘,她也在急诊室挂水。
她告诉了我一些白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