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也不好多说什么,把手里的一包衣物放下就离开了医院,离开的时候碰巧看到了一个人,夏侯淳觉得奇怪还转身看了一眼,但转身的时候人已经拐弯了,夏侯淳也没有再看就直接离开了。
齐墨在病房里陪着唐宝珠的时候就有一种什么人在靠近的感觉,可看向病房门口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一个人。
齐墨没有动地方,一直坐了很久,坐到了深夜的时候唐宝珠还没有醒过来,齐墨就拿了那些夏侯淳不知道是在那个商场里买来的一些衣物换到了身上,挑了一件觉得适合唐宝珠的给唐宝珠也换上了一套。
夏侯淳买的是棉线的睡衣,齐墨觉得睡衣适合唐宝珠,免得身上不舒服。
刚刚小产的人总是在出虚汗,看上去身上总也不干爽,齐墨觉得穿上睡衣会舒服一点。
给唐宝珠换好了睡衣齐墨就上了床,担心唐宝珠会觉得冷,没有把被子掀开就靠在唐宝珠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而当齐墨睡着的时候病房外的一个人走了过来,静默的双眼望着病房里的两人许久才离开。
听见了脚步离开的声音齐墨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的看向了病房门口的地方,看了一会才搂着唐宝珠闭上了双眼,而这一夜齐墨就这么的靠造唐宝珠的身边睡了一夜。
一早唐宝珠还没有醒过来,齐墨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叫医生过来了一趟,要求再做一次检查,但是检查结果确实没什么事情,但是医生也说不出为什么病人迟迟没能醒来。
医生的话要齐墨压抑了一整天的烦闷突然的就爆发了,当着所有医生的面就大声的大吼了起来,连院长都没有放过,大吵了一顿,要不是因为唐宝珠还在病床上,齐墨绝不会善罢甘休。
正和院长冷着脸的时候夏侯淳进了门,一进门就把齐墨跟前的院长叫走了,怎么说都是同行,好歹的见过几次面,不好意思就这么眼看着不伸手拉一把,一句话的事情。
院长先走了,齐墨这才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唐宝珠,弯腰抱起了唐宝珠直接就离开了医院。
齐墨的身份不同常人,早听说过齐墨的家世背景,虽然是挨了一顿骂,但院长还是和几个医生出来送了齐墨,而气头上的齐墨连理会都没有。
要说医院的这种地方,有钱没钱都不是大爷,可要是有权也就不见得了。
这也就是齐墨大吵大闹的一顿,医院不但没有半点的言语,反而还要笑脸迎人的把齐墨送走,还不是因为齐墨有个当官的老子和一个当官的舅舅,这要是换了个平常人家的人,指不定怎么制你呢。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么,什么地方都好去,医院监狱不好去,什么钱都好花医院监狱的钱不好花,能和监狱放到一块的地方能是什么地方,地狱啊!
可见医院可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你花钱你都不是爷,指不定就成了砧板上的一块鱼肉了呢。
这世道本就如此,谁也没权利说些什么,可谁却都又有权利说说这些没用的。
眼下齐墨上了车连看一眼医院的那些人都没有,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怀里抱着的唐宝珠身上,而医院里一路送到齐墨门口的院长和医生却个个偶跟送祖宗一样的和齐墨说好话,点头哈腰的献媚,还不是齐墨的身份不一样么。
“行了,白院长我们先走了,改天见!”齐墨不说话,那是齐墨有身份有背景,夏侯淳可什么都没有,依仗着父母他都得喝西北风,出门都得让人给踩到脚底下去当泥踩,他可不能不说话,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说了几句话夏侯淳才开了车子,直接把齐墨送回了齐墨的家里。
车子停下齐墨才留意到夏侯淳是把他和唐宝珠送了回来,正想问怎么回事,夏侯淳就直接下车了,拉开了车门一边解释一边要齐墨下车。
“医院不适合调理,你就在家里调理,比额弄得跟什么大病不治一样,我看过病例了,两三天就能醒,你要是不放心这两天我就过来住,免得你整天神神叨叨的找我,我也真就禁不起你折腾我,我也不是铜皮铁骨我总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吧。”夏侯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面对着面无表情的好友夏侯淳还真有点浑身的不自在。
可夏侯淳的一番话下来,齐墨倒是明白过来了一点,医院的那种地方却是不适合唐宝珠调养,没说什么抱着唐宝珠直接就去了别墅里,夏侯淳在后面收拾里一下大包小包就跟个跟班的一样进了门。
进门齐墨已经去了楼上把唐宝珠给放下了,而夏侯淳也已经把东西都放到了楼下的客厅里,齐墨给唐宝珠整理了一下,盖上了被子才转身去了楼下,下了楼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妈,免得他妈整天的惦记着唐宝珠,电话一遍遍的打不说,心里面着着急茶不思饭不想的。
挂了电话齐墨才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才问夏侯淳:“别人也有这种情况么?”
齐墨脾气不好是不好,可是冷静却从来都不缺。
唐宝珠此时的情况不太寻常,就算是齐墨对小产的这种事情没多少的常识,可多少的也知道一点,不可能小产要昏迷这么久还不醒过来。
要不是夏侯淳在身边齐墨恐怕早就去找脑科专家了,但就因为夏侯淳没说什么齐墨才一直都耐着性子,可在多的耐性唐宝珠不醒也都给齐墨消磨的没有多少了。
听见齐墨问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