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口含日与流武獠黄诙遇,此时的他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所以看见流武也没有好脸色,黑着一张俊脸,率先了跨了进去。
这流武算起来也是古口含日的老丈人,不过流武可没那个胆子以老丈人自居,有君王当女婿,这老丈人也只有低头的份。见古口含日脸色铁青,威猛高大的大将军不由气息一凛,暗叹来的不是时候,只能小心谨慎的跟了进去。
“嘭!”毫不意外的,古口含日的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吓得一旁的宫人打了一个寒颤,背心直冒冷汗。流武看似不动如山,内心实则也在忍受煎熬,帝王心,海底针,一个不慎,尸骨无存啊!
“岂有此理,他古口含月的眼里还有孤吗?流武你说,他是不是准备造反了?”话一出口,古口含日的脸色不由更黑了,他这话说的也太没水准,有损他帝王的威仪不说,还显得十分无知。所以他不等流武回答,接着道:
“孤秉承先王遗愿,得天地庇佑,孤倒要看看,那些人能有何作为?”见流武脸色如常,遍问道:
“你找孤何事?”
“回王上。”流武赶忙抱拳道:
“二王爷府最近动静颇大,臣前来是想问问王上有何打算,是否有需要臣的地方。”
古口含日控制好情绪,坐在龙椅上:
“古口含月的心已经被那个落兮完全迷住,为了保护她连他的暗卫都出动了,连孤今天。。。。。。”说到这,他猛地收了口,看了流武一眼,又道:
“你找人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不过他有暗卫,一般人近不了他,但是不论如何,你必须得把他给孤看好了。孤花了这几年的时间都没把暗卫从他手中弄过来,可见他藏得有多深。现在时局混乱,咱们得时时小心。”
“是王上。”
古口含日看了眼下面的流武,忍了又忍,终是道:
“这次是孤一时冲动了,差点坏了大事。”
流武抬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味来立刻恭敬的道:
“王上严重了,像落兮那样的女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王上正值盛年,俊美不凡,与那落兮倒也是天作之合。王上能看上她,也是她的福分。”流武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可不敢奢望古口含日是在向自己认错,怎么敢埋怨古口含日为了女色而误事呢?他还没那么多的脑袋。以古口含日的狂妄和野心,他只不过是在略施小计稳固自己的势力而已,对于这一点,流武还是明白的。
本来把落兮握在手里,就相当于同时拿捏住了古口含月和惜慕寒,封妃什么的不过是拖延之策,古口含日想要的,当然是绝对的权利,比如古口含月的暗卫,再比如惜慕寒的绝对忠诚。所以他顾不得柳家父子在玩什么诡计,将计就计收了落兮,只不过这一切却在他伤了落兮后变得分外棘手。
惜慕寒一直没有动静,但古口含日不敢有丝毫大意。现在最让他措手不及的是古口含月,想起古口含月手中那整整一千人的暗卫,古口含日又是怕又是垂涎。不由懊恨那晚对落兮所做之事。一想起落兮,古口含日是恨上加恨,一方面恨不得把落兮千刀万剐,但每每想起落兮倾城的容颜和绝美的身姿,又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高高在上的古口含日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求不得苦”。
流武还在那表决心:“王上,臣一定想尽办法,二王爷的暗卫迟早会到王上的手里。还有祭司大人那里,玥儿说祭司大人那晚对那落兮只说了一个字,那就是‘滚’,以落兮当时的狼狈祭司大人都能无动于衷,看来祭司大人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玥儿还说,昨日祭司大人不远万里,给她带回了雨露国刚刚采下的石榴。”
“哦?”古口含日抬眉:“惜慕寒什么时候懂得讨女人欢心了?”语气很明显不信,也是,在古口含日的眼中,女人之于惜慕寒,比衣服还不如,叫他怎么相信惜慕寒会为了一个女儿,不远万里只为石榴?
流武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男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他现在中意玥儿,讨讨玥儿的欢心也无可厚非。”
古口含日凝着眉点点头,似是接受了这一说法。
“叫玥儿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紧紧抓住惜慕寒的心。事成之后,我会让惜慕寒找好继承人,交出祭司之位,一定给他们指婚。”
“臣代小女多谢王上美意。”
这时,外面的宫人高声道:“二王爷到!”
流武闻言,赶忙告退。
远远的,古口含月一身紫色蟒袍,高贵俊美。在古口含日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嬉皮笑脸,无所作为的模样。不知是装傻,还是演戏已深入灵魂,此时的他仍旧如平常一样,谈笑风生,俊美不凡,完全没有把古口含日的怒气放在眼里。
“臣弟见过王兄!”声音洪亮,意气风发。
看着这样的古口含月,上面的古口含日只觉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陡然翻滚起来,怒火就如脱缰的野马,有不受控制的趋势。
但是古口含日肯定不会让古口含月看了笑话去,所以他在忍,忍不住也得忍,砸落牙齿也得忍。
久不见古口含日的答复,古口含月抬起头,他的王兄正眯着眼看着他,好似看陌生人一般,脸上忽白忽青,想必内心的争斗很激烈。
古口含月眉毛一挑,给了古口含日一个笑脸,潇洒的自己寻了椅子坐下。他这一举动,无疑火上浇油,古口含日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