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老三笑开来:“啊……要钱啊,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凯崎哥玩了你给你钱是应该的,那……小姐是要现金还是要支票。”
儿子也轻笑了一声:“刚开始随便在路上抓了一个,还以为是个清纯的,没想到也是个出来卖的!”
安晓飞被儿子和老三的话刺得心尖直颤,垂下头哭的越发厉害,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肩膀不住的颤抖。
裴凯崎那天晚上虽然喝多了,但是也还记得……这个女人是个干净的,有阻隔……很紧致!看样子和眼神也不像是个坏女孩。
“你们俩别说话……”裴凯崎皱起了眉头。
病房内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安晓飞的哭声越发明显,她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哭声越发的难受,竟然抬手紧捂着自己的面颊失声痛哭:“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女孩……”
老三冷笑了一声。
“切……当了婊-子要了钱还要立牌坊!”二子声音越发的大。
安晓飞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哭的越发厉害。
“二子……闭嘴!”裴凯崎就那么看着安晓飞坐在椅子上哭,良久才缓缓开口,“好……我给你!”
明明听到裴凯崎说给她钱,可是安晓飞却哭的越发大声,似乎屋里的三个男人把她怎么样了一样,来回路过的护士都忍不住朝里面张望。
老三忙推了二子一把:“去去去……把这女人带走把门关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三个要上了她,哭的这么凄惨。”
“我不是那样的女孩……”安晓飞喊出了声,“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
“二子你还等什么呢!”老三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听着都烦……都给你钱了还哭什么哭!”
二子看着安晓飞的神情也满满的全是鄙夷。“嗯……就在那么一个短短的时间。”裴凯崎轻笑着,“你弟弟elvis也喜欢那个叫顾子言的女人,就在我从机场回家的路上,看到她在画廊前挽发一笑的样子,她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抹不去,至于顾子言是死是活,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弟弟elvis……他和他那个小可爱的妻子离婚,不就是因为顾子言么……”
er咬紧了牙就那么看着裴凯崎,心尖直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裴凯崎还有elvier的手缓缓地紧缩再紧缩。
“她的墓碑就在灵溪墓园,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活着让elvier,“所以laeca,在我这里……你的不到真心,可是强尼不同,强尼是你可以结婚依托终身的那个人,当然……前提是你不要介意强尼曾经是个雇佣兵,也不要介意强尼当了你一段时间的下属。”
er抿了抿唇:“死人不作数,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你信不信裴凯崎。”
“你觉得那种占有是爱么?”裴凯崎笑开来,将er拉得和自己贴的很紧,眼眸中带着邪肆的笑意开口,“别忘了laeca宝贝,你现在是在中国,你以为……你还可以像在英国的时候一样?只要我想……你以为你可以抓到那两个和我上了床的女人?laeca……我只不过是想让出出气,出够了……你也该回英国去了,然后我们结束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裴凯崎,有些事情不是说你结束就可以结束的。”er一把推开了裴凯崎环在自己腰后的手翻身下了床,她拿起自己的包,冷眼看着裴凯崎,“裴凯崎……我laeca认定的东西,得不到从来不放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
说完er就离开了,裴凯崎靠在床上轻笑了一声,老三和er没有理他就直径离开了,眼眸中似有怒火冲天。
老三看着er的背影抬手摸了摸下巴也笑开来,他转身推开了病房门,轻笑着问裴凯崎:“这是怎么了?瞧er姐那个样子,你们俩谈崩了?”
裴凯崎再次点燃了一根烟:“你很关心啊……”
“能不关心么……我就说了一句让er姐考虑考虑我,我也是为了你不受er烦挺身而出为你解围,结果你倒好……一张脸拉的老长!”老三坐在床边一把夺过了裴凯崎叼在嘴上的香烟,“病着呢……抽什么烟!”
裴凯崎皱眉,就那么看着老三:“老三……我告诉你,er不是你能玩的起的。”
“哟……您老人家能玩的,我就玩不了了?”老三坏坏的笑着看着裴凯崎,“难不成……老大和er姐不是玩,是来真的?嗯?”
裴凯崎看着老三那贱贱的表情,被逗得轻笑了一声推开了老三的脸:“er算是个好女人,只有强尼才适合她。”
“大哥……你这是把er姐往火坑里推啊!”老三喊了一声,“你明知道强尼之前是雇佣兵啊,谁和他在一起说不定就被寻仇的对象给蹦了。”
“er不会……”裴凯崎眸子变得深远,“所以我才说er是英国黑手党老大的孙女,所以强尼身为er的保镖这么多年都没有事,如果er和强尼结婚,那么……就更没有人敢动强尼,所有人也知道强尼的身手,也一定没有人敢动er。”
“我说凯崎哥……你倒是为那两个人考虑的清楚,那你自己呢?”老三歪着头轻笑开来。
裴凯崎轻笑着转头看向窗外:“谁知道呢……”
“啊……对了!”老三一惊一乍的突然开口,“刚才二子来电话说那个被你折腾进医院的女孩想要见你,就在这个医院。”
“不是发着高烧么?”裴凯崎淡淡道。
“是啊!”老三挑起眉,“二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