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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在鹰煞上人的瞳孔中渐渐放大。遥想第一次遇到这幕情景时,他还多多少少有些信心可以将之拦下。可到了现在,望着那激射而来的量寒光,他只觉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几乎已经停止,两条腿瑟瑟抖动着,竟连御空之势都难以维持。
“宗……宗主,我……我怕!”话未说完,就见鹰煞上人有如惊弓之鸟一般,身子一矮,头一低,跐溜一声转过脚步,扭头便跑。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位化气中期修为的人仙说一句“我怕”?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惊惧能让一位活了二百余年的老祖视自己宗主的命令进而脚底抹油闪身开溜?这一刻,众人不张大了嘴巴,看着鹰煞上人涨红了脸,看着他转过身去,看着他决然而然、义反顾的一头扎下地面,宁肯跌个狗吃屎也不敢轻撄其锋。
郎飞也没想到鹰煞上人自打第一次见识过万象森罗剑的威能之后,竟是在内心里中有了阴影。此时竟只与他照了个面,便如耗子见了猫一般,立刻溜之大吉,枉他在进入魔宫之前还做出一番大义凛然的样子,却不想到了关键时刻竟是这般不顶用。老太爷吃了胡僧药,装装样子尚可,可要说前后来几遭,难了![
他这畏战而逃,郎飞抬头见得龙印迎面飞来,也顾不得去追他了,将之一把掴在手中。
对面牛头见及此幕,咧嘴嘿嘿一笑。“贤弟,若有机缘的话,咱们还有再见之日的!”话罢,半截身子犹如被风刮过的星沙一般,立刻化为点点星光消散。而马面亦在对其点点头后,同样步上了牛头的前尘。
“两位哥哥!你们所说的机缘……到底……到底”郎飞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陡觉手上龙印一震,方才牛头马面所立方位飘过一缕青烟,径自被印上黑龙一口吸入。
“器灵?牛大哥莫不是说的就是这个?”忽然想及有关器灵的介绍,郎飞不由的暗松了一口气。大凡如灵器这等含有灵性之物,只要本体不至破损到难以修复的地步,只要舍得耗费心思和精力温养,终会有复原如初的一日。
想到这里,暗下决心的同时随手翻看了下掌心龙印,本拟检视一遍是否在虹光中受了什么创伤,可颠来倒去竟未见到一丝伤痕。郎飞不由的打了个愣,心说:“怎不见半点损伤?”遂又不死心的将元力渡入龙印之中。
元力方一没入龙印,他脑中顿时流过一道讯息。“阎罗印!”这件下品仙器的真正名称。一起的还有祭炼方法与功能介绍。将祭炼方法铭记于心之后,他脑海中又闪过对龙印功能的描述。
其名“阎君印!”除能封镇阴魂之外,还能引动阴煞、龙脉等地气御敌!短短的一句话,愣是让郎飞心中再生疑窦。“此物能够引动阴煞之气?这魔宫之内岂非漫布阴煞之气?既为器灵,却是为何不见钟馗、崔珏等人驱使利用?”
心中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才打入阎君印中探查伤情的一缕元力却忽然停滞下来。查知这一异常后,郎飞顿时回过神来。仔细分辨下,但见龙印整个核心区域竟被包裹在一圈色彩斑斓的虹光中。观其色泽,赫然与之前玉屏表面射出的虹光一般二。“咦,却原来这阎君印并未有所伤损,只不过是被这不知名的七彩虹光给封印了。怪道是牛头大哥说出那么一番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呢。既是这样,想来过后只要破掉外围封印,定可再度与之相见。”
有感于凭自己现在的修为难以化解虹光封印,没奈何,郎飞只得将龙印先行收好,继而回观场内道魔二宗修士的动向。
鹰煞上人因心魔所使避战而逃,本以为难免遭些嬉笑怒骂之言,可待他让过郎飞之后,收了平沙落雁式,猛抬头一瞧,却发现众人的注意力皆未放在他身上,不觉一愣,向着屁股后面一瞧,打郎飞两腿间的空隙向前望去,只见原本气焰滔天的大幽冥轮竟如死物般“咚”的一声自半空跌落尘寰。
这样一来,众人哪还有心思管他。先是距离最近的禅逝上人,然后是天魔宗幽冥仙子,继而是天剑宗、天妖宗等就近几人,先后一窝蜂的直扑大幽冥轮而去。此时云霞、血煞、青钧等六人据此尚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且又担心那不知何时再次爆发的七彩虹光,更不敢御风飞遁,只有仗着修为脚力,紧贴地面纵身飞掠。
方才牛头对郎飞说的话众人也都听在耳中,又见及他得到龙印后的细微表情变化,当也多多少少猜到一些端倪。可即便是如此,即便是再不济,那也是仙器。便似上古时期因天地崩坍所致,进而损毁、遗散在各地的残片。一旦被修士所得,若将之进行拍卖,就拿巴掌大的一块下品仙器的残片来说,其价值也足以胜过一件下品灵器。这还只是残片,再拿眼前的大幽冥轮来说,这可是完完整整的一件中品仙器啊,虽则眼下被虹光所伤变得灵性全,可就方才牛头所言测,想来还是有可能恢复往昔威能的。如此细细琢磨一番,众修士又怎能不为之疯狂。
阎君印同样是仙器,同样被众修士所觊觎,可一来被郎飞所得,这小子非但自己不是什么肥羊,且身边还有一虎一鸟,尤其棘手。想必就算是手持灵器的血煞、风冥、妖阎三人的任何一个也很难凭一己之力将他擒下。二来嘛,那论品质比阎君印还高出一筹的大幽冥轮尚是主之物,何必一根筋到底,非要去惹火那小子。
这样想所造成的结果就是,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