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柔努力跟上齐瑞泽的脚步,随至总经理办公室。
齐瑞泽顺手脱下外套,慵懒的依坐在黑皮转椅上。撇着头审视着跟来的人。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来了,公司上上下下都有监视器,而身为家族培养的保镖齐耀又认识这位齐家的孙夫人,只是懒得理她。谁知坐在餐厅里,齐耀又来报告,这女人还没走,死赖活赖的,还不如早点赶走。他到想看看这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深吸了一口,季心柔上前,今天算是劝说也是谈判。
“瑞泽哥,对不起,没想到我和季氏带给你这么大的麻烦,但是请你回去好吗。爷爷的情况真的不乐观。”
齐瑞泽坐在那里,晃来晃去的,薄唇好笑的抿起,过来一会道:“说完啦?那就请你走吧。”说明就当季心柔为透明人似的,径自拿起文件来审批。很显然老是这个虚伪的借口,勾不起他的兴趣。
“好吧,”站着一会儿的季心柔又开口了,这次一切切都说清楚,拒他没听的意思。她仍爽快的样子说道,“两年!就两年。我们离婚。”
离婚?齐瑞泽这才抬起头来,可恶,他都还没提,她倒先提出来了。是有自知之明吗?“哼!”扔下手中的东西。“结婚是你提的,离婚也是你提的,你到底又算计了些什么。为什么是两年?而不是现在?”很明显的。
“没,我没算计什么,你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只是爷爷的病不能在受刺激了,医生也说过爷爷就这一两年了。所以我请你趁现在好好陪他不成吗?”
“啪——”齐瑞泽拍桌而起,怒气横生。惊得心柔抖了一下。“你少在那里咒我家人。收起你那做作的表情,令我看了都作呕。滚——”
“瑞泽哥——”季心柔话还说完,就被一阵铃声打断。
“喂——”齐瑞泽看了看号码,立刻就接了起来。突然语气惊叫道:“什么?雨婷她,噢,协文医院好好,我马上就来。”挂掉手机朝季心柔扬了扬。恶气的吼道:“这下你满意吧,为了撑起你们季家的烂摊子,雨婷日夜加班的,现在晕倒了。”
“什么?”季心柔不懂,卫秀晕倒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见心柔不知所谓,齐瑞泽就越加气愤,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心里发起对雨婷的愧疚。“她一直以为你再帮我们,想好好报答你,说一定的为你们季家尽点力。可谁知你竟欺骗了我们。”结实的双臂,粗大的手掌,紧紧捏拙心柔的润肩,猛然拉近,灼灼的气息扑在季心柔的脸上。
“你知道吗?是雨婷劝我帮你们季氏,不然你以为你家的那点利益我会看上眼。不然,我才不管什么协定,不管你们的死活。哼!”甩下愣在当场的心柔,齐瑞泽拿起外套,赶紧出去。听得砰的一声摔门声。季心柔才惊回神来。
这种怒气,比任何一次都猛烈,一听到消息他就这么慌乱,失去了平日里的沉稳冷静,可见那卫秀在他的心中多重要。如今她昏倒又是因为她的关系,季心柔不安,也想去见见卫雨婷的情况。“对了,刚才协文医院,是上次爷爷进的医院,距离不远。”
想到这儿,季心柔也赶紧开门出去。
“哎呦!”两个人影撞到了一起。
廖学承手疾的有一次扶住眼前被反弹回去的人儿。“对不起,少夫人,你没事吧。”
季心柔没注意到与这位特助贴的有多进,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急道:“太好了,廖助理,你能送我去个地方吗?”司机她早就被她退回去了,出租车又不好叫到。
身前的可人儿急切的靠近让他有点心神荡漾。不对!廖学承赶紧摇摇头,杜绝心思,她已经是齐家的少夫人了。
“呃——好好,我马上去开车。”本来他是接替刚外出的总经理的工作的,但此时他更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