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郑雷深吸一口气,对着花盆中使劲一吹,顿时那块失去了所有灵性的玉便直接随风飞扬,他的周围,顿时飘荡起玉石的粉末,
“咳,咳,咳。”拒郑雷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这飞荡起來的玉石粉末给呛到,不由得咳嗽几声,他站起來,看着花盆中这些已经成了干粉的东西,摇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些东西要是能活过來就好了。”
看了一会儿,郑雷站起身,继续沿着大殿最中央的路向着里面走去,刚走几步,与他平行的那些花盆便再次掉落下來,摔成粉碎,空气中荡起浓重的粉尘,
不过对于这些,郑雷早有思想准备,伸手向前一指,借风术施展开來,将涌向自己身边的粉尘给尽数吹走,
吹散了粉尘,郑雷继续朝前走,沒走几步,便又落下一个花盆,他再次施展借风术将粉尘给吹走,
他抬头朝着里面看看,这些花盆还有长长的一串,得有几百个之多,这要是自己一路走过去,那这些花盆落下來,这粉尘也够他受的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大殿的最深处传了出來:“咳,咳,咳,你这屁孩子,都掉了三个了还看不出來吗,这些花盆会被你弄掉的。”
“谁,。”郑雷惊呼一声,唰的一下取出火麟剑,
“别紧张,这个世界里,可就咱们两人,幸好哦,你是个人,而不是个小动物什么的,不然的话,我可要寂寞死了。”
郑雷努力的听着这声音,却只能大概听出这个声音來自大殿的深处,但是从上去却又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在耳边一样,
“你到底是谁,出來。”郑雷喊道,
“我说你这屁孩子,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題啊,你也不拿脑袋想想,我要是能出去的话,我还能废这么老大的劲跟你吆喝么。”
郑雷一愣,难道这里被封印了一个人,他心里如此想道,试探着对着大殿深处喊道:“喂,你被关起來了。”
那人不吱声,郑雷等了一会,再次喊道:“喂,你是不是被封印起來了。”
那人依旧不吱声,郑雷郁闷了,大声喊道:“喂,你哑巴了,再不答应我就走了。”
那人顿时反驳道:“你才哑巴了。”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哪知道你在叫谁啊。”
“这里就咱们俩,我不叫你还能叫谁。”
“我有名字,我又不叫‘喂’。”
郑雷一阵无语,敢情这货的神经不太正常吧,他郁闷了一下,喊道:“那你叫什么啊。”
“嘻嘻,我不告诉你。”
……
郑雷彻底无语,愣了片刻,喊道:“你不说我走了啊。”
“别走,别走,你过來我告诉你。”
郑雷郁闷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慢着。”
“又怎么了。”
“看到地上的脚印了沒。”
郑雷运足目力,使劲的朝着地上看去,看了好久,方才看到一些歪歪扭扭而且十分浅的脚印,
“我擦,这么不明显的脚印。”郑雷嘀咕一声,大声喊道:“看到了,你是不是让我顺着那脚印走啊。”
“是,啊……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那些脚印有朝着我这边的,有朝着你那边的,你顺着朝着你那边的脚育來就好。”
郑雷一愣,顺着朝自己这边的,那不是让他背着身子过去么,本來这脚印就很浅,很难辨认,而且还得倒着走,他顿时有些犯难,
“你可千万别走错了,否则的话,当那些花缸全部掉下來的时候,这个大殿的机关就会自行启动,到时候,凭你这点修为,绝对逃不了。”
原本还有些侥幸的郑雷,一听这句话,顿时收敛了心神,努力的辨认着朝着他这边的脚印,辨认许久,他才一步跳上去,然后扭着头去找下一个脚印,
一路上,郑雷就这么蹦蹦跳跳的朝前移动着,他的姿势很畸形,脑袋努力的向后扭着,有时候单脚,有时候双脚,不断的变换着,造成他这一系列动作的,就是这些地上的脚印,不过他的姿势虽然怪异,但那些悬浮着的花盆却沒有再落下來,
走着走着,郑雷发现地上竟然沒有了脚印,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手掌印,他郁闷的喊道:“这里为什么成了手掌印啊,脚印去了哪里了。”
“哦,有手掌印,你就用手走路嘛,真是的,这么简单的问題还需要问我,真是个屁孩子。”
“擦。”郑雷看一眼那些掌印,虽然清晰了不少,但却凌乱了许多,他好一通辨认,方才找出那个朝着他的掌印,无奈的将身子倒立起來按在了那掌印之上,当他倒立起來之后才发现,这身体一倒,沒办法看后面那些掌印了,顿时一阵郁闷,大声问道:“我看不到掌印了怎么办啊。”
“唔……这倒是个问題哦,你让我想想啊。”
郑雷无奈的倒在原地等着,等了足有十分钟,那人还是沒有吭声,他不禁有些忍不住了,这可是倒着的啊,即便是正常的站着,这么站个十分钟,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而且这个地方又不能吐纳,沒办法用修炼來打发时间,他想要退回去,但是却发现,走过的路上,那些脚印不见了,沒有了脚印,他也不敢后退了,只好保持着倒立的姿势去等着,
“你到底想沒想起來啊。”郑雷郁闷的喊道
……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想啊。”郑雷提高了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