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郑雷,不应该说是雷震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看一眼须佐溅头顶的黑云,伸手将手中黄金棍甩出,直接打散了黑云,而那一道金色的雷霆,也同时被打断,
“这个东西,由我來收,不劳苍天染指。”雷震子看着天空镇定的说道,
也许苍天真的听到了他的话,被打散的黑云一点点的消散,仿佛从未沒有出现过一般,
“咕咚”一声,须佐溅艰难的咽一口唾沫,口干舌燥的他,紧张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他只是一个人,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修行过的人,对于一个神來说,他只不过是一只强大一点的蚂蚁而已,但就是这一群自以为强大的蚂蚁,一次次的冒犯华夏龙威,
而须佐溅这只蚂蚁,竟然亵渎了神的威严,这种东西,留不得,
此刻雷震子的衣服依然是郑雷的那一身衣服,两只翅膀穿过了衣服,收在身后,精壮的肌肉并沒有爆发的将衣服撑破,只是这一张独一无二的脸庞,是任何人也模仿不來的,
凤歌的身份玉牌仍旧挂在他的腰间,他神识一扫,便知道这个东西是一个储物玉牌,只是心神一动,地上所有属于郑雷的东西便全部飞回了储物玉牌中,
然后雷震子看着须佐溅,须佐溅犹如一个死人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到雷震子看他,连忙将抢到的东西双手交出來,战战兢兢的说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雷震子冷着脸,轻轻一伸手,将东西收回來,冷声说道:“你也配自称为人么。”
须佐溅连忙闭上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那个田氏的遗种。”雷震子突然问道,
“是。”须佐溅惊恐的点点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姜师叔创下的基业,竟被你们这群忘恩弃义的东西给谋篡掉,姜师叔胸怀宽广,不愿与你们这群东西计较,可你们竟然得寸进尺,竟敢开始打九州的主意,这个世界上,还留着你们这群沒用的杂碎做什么。”雷震子仰头看着天空,一脸的愧疚,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姜太公的事情,
须佐溅听出雷震子的声音不对,早已悄悄捏在手中的东西,连忙捏碎,
这个小动作,岂能瞒得过雷震子的眼睛,他猛地一低头,看着须佐溅,左眼精光一闪,一道雷霆之力打出,瞬间形成一个牢笼,将须佐溅封在其中,
“师叔,雷震子回來了,当年您的嘱咐我沒有完成,今天,我便戴罪立功,将这个忘恩弃义的东西就地正法,以报师叔的栽培之恩。”雷震子看着天空轻轻的说道,
须佐溅在雷球之中,被封闭了一切,根本听不到雷震子所说的任何话,而且就算他能够听得到,现在也沒有任何心思去听了,因为这雷球正在慢慢的收缩着,任凭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雷球打破一丝,
雷球不断的缩小,须佐溅被压在其中,越來越痛苦,
“狂贼住手。”一个愤怒的声音与一把剑同时穿破了虚空,猛地刺向雷震子,
雷震子只是微微一侧头,连手都沒有动,直接一道疾风逆着长剑冲了回去,那个刚刚冲出來的人直接被吹出十几里远,紧跟着,那条黄金棍便飞到了这人的跟前,照着其脑袋便是一棍,
关键时刻,这人将手中长剑挡在了脑袋上面,长剑几乎沒有任何阻挡的被震断,黄金棍继续砸下,直接落在他的脑袋上面,顿时脑浆迸发,污染了一片海水,
一个修者,连个脸都沒有來得及露,便直接结束了这一生,不,不是这一生,而是永远的结束了,因为雷震子的那一棍,不仅砸烂了他的脑袋,而且将他的灵魂也给粉碎,连投胎的机会都沒有给他留下,
须佐溅刚好看到了黄金棍砸在这人脑袋上面的那一幕,顿时吓得两腿发抖,一股恶臭从中流了出來,不过被雷球完全封闭起來,他只能自作自受,无比的恶臭也只能熏着自己,
这个被一棍子打死的修者,他认识,而且这个人的修为可要比他高上一些,拒如此,还是被一棍子给打死,那他今天可就真的沒任何机会走了,
除非是老祖亲临此地,否则的话,今天沒有任何人能够将他救走,须佐溅如此想着,但是,他心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老祖,又岂会因为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角色出面,
突然,空气中一阵波动,就在刚才一把剑伸出來的地方,一个人从虚空中一步踏出,出來之后,直奔须佐溅而去,
雷震子静静的站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的吃惊,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将这个须佐溅给杀死,就是想要引出更多的岛国人,借着这么一个机会将他们消灭掉,
他眼看着从虚空中冲出來的那个人冲向了包裹着须佐溅的雷球,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这人出现的地方,对着空气说道:“滚出來吧,在我面前,你觉得有用么。”
空气一阵波动,一个人安静的出现,一身白衣,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玉佩上面刻着两个字:须佐,这个玉佩,标志着他是须佐家族的一个人,而且他在这个家族中还有着不低的地位,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身上挂上这么一块玉佩,同样姓须佐,须佐溅就沒有资格刮这个玉佩,
白衣须佐出现之后,拱手对雷震子一拜,说道:“敢请上仙放了这个人。”
雷震子看一眼须佐溅,冲过去的那个人已经伸手抓在了雷球之上,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智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