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敏感话题,马克也有些错愕,随即抿了一口二锅头掩饰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些事情我们做球员的好说什么,一切听从主教练的安排就是了,难不成还能越俎代庖?你们记者也正是的,老老实实地报道赛场上的东西就是了,总是在训练场和赛场外找新闻点,也太没有职业素养了校园全能高手。”
“你跟我谈职业素养?”赫斯特笑靥如花,“我告诉你啊,报社是为读者办的,读者想看哪一方面的报道,我们就报哪一方面的新闻,另一方面,我们作为职业足球记者,当然要从各个方面向读者介绍足球界的一举一动,我算是一个职业素养比较高的足记了。”
“好了你们两个,吃个饭,啰嗦这些做什么?”有些掌握筷子用法的范佩西不满意地叫了起来。
赫斯特呵呵一笑,没有搭理他:“你们这几天的训练有针对性的吗?主要针对谁?”
“当然,”马克这个没有隐瞒,“我们下一个对手是埃因霍温,这是我们联赛当中唯一的追赶着,这一轮比赛结束之后,还剩下四轮,我们一旦取胜,联赛冠军将毫无悬念,反之,我们就会陷入被动,不能犯半点儿错误,这个,具有高素养的足记应该能够分析出来。”
谈笑间小小地报复一下赫斯特,不亦乐乎。
对于埃因霍温主场迎战费耶诺德这场比赛,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全荷兰足球界内最为关注的焦点,在联赛还剩下五轮的情况下,谁赢得天王山之战,谁就将在联赛最后的冲刺中占得上风。当然,对于费耶诺德来说,优势更加明显,他们目前有4分的领先优势,纵然输掉本场比赛,也还能保住榜首,只要接下来四场比赛不掉链子,联赛冠军就唾手可得了。
如果能够打平,那么费耶诺德的优势将保持住,接下来就算打个瞌睡犯个错误也不要紧。对埃因霍温而言,他们只有取胜一条路。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罗本们取胜的**会更为强烈。
两队第一回合交手的时候,罗本是完败给马克,输掉那场比赛之后,费耶诺德也正式确立了领先的优势,并且一直保持到了现在。现在,两队将再次交手,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罗本也觉得非常郁闷,这个赛季他的表现不可谓不好,带领着球队一直顺风顺水,但是费耶诺德却总是比他们还要好,一直领先着没有犯错。不仅如此,费耶诺德队中冒出来一个之前听都没听说过的马克·杜拉尔,不仅跟他的球风相似,位置也重叠,使得他这个荷兰足坛的希望之星竟然在国家队中也被压制了。
罗本犹记得那天在酒吧遇到马克的场景,那时候的马克还仅仅是荷乙球队斯巴达青年队中的一员,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然成为整个荷兰最为风光的球星了,别的不说,起码这个赛季的最佳新人奖是不可能花落别家了。
现如今不论是眼下的联赛冠军,还是国家队未来的左边锋的位置,这两个人都不可避免地撞击到了一起。
“那就从这一场比赛开始吧!”罗本心里默默念叨着,踏上了俱乐部的大巴。
赛场外,夜幕已经降临,飞利浦大球场内灯火通明,有三万名主队球迷来到了现场,还有五千左右的客队球迷,占据了一片看台。嘹亮的歌声告诉所有人,一场大战就要拉开帷幕,这一战将左右本赛季荷甲冠军的归属。
客队来得稍显迟了些,当球员们走下大巴的时候,记者们也飞快地按动着快门。
马克在上午的时候随范马尔维克和博斯维尔特一起参加了赛前新闻发布会,那会儿也没有见到怎么多的记者。
上午的时候,有亲埃因霍温的记者不断地问着范马尔维克:“据说您的球队准备放弃欧冠,全力争取这一场比赛的胜利,请问这件事情属实吗?”
范马尔维克顿了顿,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据说’是据何人而说,我只知道我的球员们都是职业球员,他们都非常有职业素养,只要在场上,他们就一定会全力争取每一场比赛的胜利,哪怕仅仅是一场教学比赛也不例外。”
马克不由得扭头看了白头老范一眼,心里暗叫佩服,老滑头果然不一样,按照他的话来讲,主力球员们都不在场上了,又如何去争取每一场比赛的胜利呢?但单从这套说辞来看,却是又显得无可挑剔。
也有记者把问题抛向马克:“上一场两队交手的时候,你有着上佳的发挥,不知道这一次客场作战,能不能延续这样的状态呢?有人说,与你在荷兰国家队踢同样位置的罗本同你之间存在很大的矛盾,这是真的吗?还有……”
马克赶紧打断他的话:“不好意思,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请把机会留给其他人好吗?关于第一个问题,我觉得有些滑稽,差不多半年前的状态延续到今天?这之间的距离也太远了;第二,我也不知道你所谓的‘有人’是哪些人,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捕风捉影的好事者,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与阿尔杰是好朋友,我们之间没有矛盾。”
矛盾虽然没有,但竞争却是异常残酷,两支球队最终只能有一家笑到最后,国家队左边锋的主力位置上只能站住一个人!马克对此也是非常清楚,眼下他还没用很好的办法来面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问题总会得到解决。
类似的问题,记者们也曾问过罗本,罗本皱着眉头,耸了耸肩膀:“竞技体育必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