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本苦笑一声:“他们会派人过来帮助你们处理一些问题,让你们没有顾虑地直接飞往阿姆斯特丹,对不对?那个人,就是我!”
“怎么会是你?”马克有些吃惊,这些琐碎的事情,随便派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就行,何必让罗本来做呢。
“原本我早就要去报到了,但我在切尔西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请了两天的假。结果,你在决赛中受伤,艾德沃卡特就让我们跟你们一道过去,顺便帮助你这个伤员,足协的人。哼。恐怕我们到了阿姆斯特丹机场的时候,他们才会现身呢。”罗本继续苦笑着。
做做马克的场上替补也就算了,场下居然还要做保姆,荷兰足协和艾胖子还真是会使唤人呢。
昔日的偶像。现在沦为自己的替补,居然还有为自己打点一些琐碎的事情,马克觉得这一切变化得有些翻天覆地,想想有时候还真是奇怪,命运总是那么无常。宛如列车轻轻一拐。就走上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路线。
时近傍晚,这帮家伙终于散去,只剩下范佩西和罗本两个荷兰队友。
“要人在这里陪夜吗?”罗本问道,既然艾德沃卡特交代了这个任务,总不能敷衍了事。
马克笑了笑:“你们去一趟韩国,或者泰国,我或许还会让你们在这里陪夜。”
“什么意思?”罗本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经常跟马克在一起的范佩西自然知道个中缘由,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拍拍罗本的肩膀。“马克的意思是,你如果去整一下容貌,或者去做个变性手术,成为人妖,他或许会考虑让你留下来陪他过夜。哈哈。”
罗本眼珠子一翻:“不对,罗宾,马克说的是我们,不是我一个人。还包括你呢。”
范佩西头顶顿时一条黑线飞过,让马克和罗本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吵什么吵。”一个年长一点的护士走了进来,“这里是医院,不是酒吧,请安静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罗本赶紧道歉打招呼,然后冲着马克一摆手,“那我们走了,明天早上七点过来接你,我们是九点的飞机,可不能迟到,你也别贪睡,早点起来,不能偷懒,衣服自己叠好……”
“行,我知道了,你别婆婆妈妈的了!”被罗本这样叮嘱,马克有些不适应,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范佩西和罗本肩搭肩地走出病房,马克终于得到了一丝安静,摸出手机,给科洛斯回了一个短信,晚上马克其实也想去那家酒店,春宵一晚,但自己这个样子实在不宜随便乱出,没准医院外面还有一些狗仔队在候着,自己一瘸一拐过去夜宿酒店,岂不一下子露了馅?再者说了,科洛斯这几天身体还不方便,去了也……
晚饭用过了之后,剩下的时间还是很无聊,打开电视机开了一场球赛,聊以打发时光。
过了九点半,脸上长着密密麻麻的雀斑的护士进来,简单检查了一下,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走了出去,关上门之际,还不忘冲着马克投去一笑:“晚安,杜拉尔先生,祝您有个好梦。”
待门关上,马克咕哝了一句:“会有好梦吗?孤枕难眠,只有期待有春梦了。”
关上灯和电视,因为第二天要飞回阿姆斯特丹,所以马克不准备做夜猫子,必须早点休息,更何况为了备战世界杯而要调息,可要好好地养伤,尽快重返赛场。
但马克之前没有这么早睡过,虽然强迫自己睡,效果却有限得很,一时间还有些睡不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马克终于有些迷迷糊糊,但迷糊中却感觉门又被打开了,扭头一看,一个女人钻了进来,光线不好,但马克还是能够看出一个大概。
神马情况?马克一愣难道,是一个花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这里“作奸犯科”?
“马克!”那人却大胆地轻声喊唤了起来。
马克一下子听出来了,不由得一阵激动:“凯拉,是你吗?”
奈特莉一下子扑了过来,几乎是跪在床边,双手紧紧握住马克伸过来的手:“是我,是我,你的伤不要紧吧?”
“我的伤没事,”马克支撑着起来,朦胧的光线中,大约可以看清奈特莉的面庞,以及她的装扮。马克倒是笑了起来,“下午的时候,戴着口罩推开我的门的护士,也是你?”
奈特莉噗嗤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是我了?可那会儿,你正跟杜晨?科洛斯如胶似漆呢。哪里还会想到我!”
“怎么没有想到你。我每天都会想到你,恭喜你的事业又上了一个台阶,我甚至买票到影院去看过你的电影,说实话。你的表演非常出彩,不过,有一点我有些不满意。”马克呵呵笑着。说到后面,却一本正经起来。
奈特莉有些好奇:“你说的是哪部片子?”
“《傲慢与偏见》和《灵幻夹克》。”马克回忆了一下。
奈特莉眉毛一扬:“说,我在这两部片子里的表现哪儿让你不满意了。说出来我也好以后留意一下,嘿嘿,我还是很虚心接受影迷批评的。”
“就是你跟男主角亲热的时候,我很不满意,我吃醋呢。”马克抽出手来,捧住那张精致的面庞。
奈特莉笑靥如花:“真的?你真的吃醋?”
“当然是真的,心痛,也有一点。”马克脸皮日渐增厚,说起谎话来丝毫不红。演技也可以媲美好莱坞一级男星了。
奈特莉却停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