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德国之后,几乎每天都有新闻发布会,这是官方的安排,艾德沃卡特也不能拒绝,他知道这群记者期待他带着马克一起去参加,所以,他每次都以马克伤势未愈为借口,而拒绝让马克出席新闻发布会,每次带上的,不是队长范德萨,就是科库、范博梅尔、范尼斯特鲁伊这些经验丰富一些的球员。.
艾德沃卡特和这些球员都是老油条了,面对记者们抛过来的或简单或棘手的问题,都用外交化的言辞应付过去,什么尽量赢得每一场比赛啦,什么目前只考虑小组赛啦,什么死亡之组中每一个对手都很强,都值得尊敬啦。
在与阿姆斯特丹还有一个不同的是,训练基地外每次都围着一大群的球迷,他们有的是荷兰队的痴心拥趸,有的则是喜欢帅哥的花痴女球迷,三五个穿着暴露的金发美女,听着汹涌的波涛,举着马克画像的大牌子,在那里不时发出尖叫声。
附近的德国居民倒是有些不满意,时不时地还向当地警局投诉,说荷兰队来到这里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但世界杯这样的国际性大赛,组委会有相关的规定,当地的警员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地将影响缩小。
但球员们的日子倒还过得舒适,没有被外界铺天盖地的质疑和批评声所影响到。训练之余,大家还可以去下榻酒店的健身房,打几局台球,还可以去游泳,如果去酒吧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艾德沃卡特严格要求。所有人在这期间不得随便饮酒。
当然。某些严格的禁令还是被临时取消了。比如,在距离世界杯开幕还有一周的时候,艾德沃卡特允许球员的亲属探视,也就是说。允许那些憋坏了的大男人,这个时候可以跟自己的女人一起。不过,艾德沃卡特退步的条件是,等到世界杯一开打。所有人都必须重新过上苦行僧的生活。
拒时间短暂,但这一改变还是让球员们欢欣雀跃,这些球员们的妻子或者女友,原就一直跟随着球队来到德国,只是下榻的酒店各异而已。现在艾德沃卡特相当于给球员们放了假,某些方面欲求特别难以满足的家伙,在训练一结束,就溜之大吉了,一点儿也不顾忌,当他们冲出酒店的时候。被一群记者的长枪短炮对准着。
马克和同样有伤在身的范德法特两个人也悠闲地走出酒店,两个光棍的目的是出去散散心。反正伤势好转,再有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差不多了,整天不是呆在酒店里就是在恢复训练,也是非常无聊,现在难得有了机会,正好去逛逛莱比锡城。
“马克!”一个记者叫了起来。
换了是别人,马克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在这个时候不喜欢接受记者的采访,但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无法拒绝,当即扭头笑道:“苏菲亚,你什么时候到莱比锡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美艳动人的赫斯特正站在夕阳下,只是手上多了一只硕大的摄像机。
她的那些同行们嗅觉异常灵敏,一看到马克停下脚步答话,赶紧都凑了过来,镁光灯开始闪烁,马克和范德法特不得不扭头闪避。
“走,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马克建议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了,我觉得有些累,得回去休息了,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呢。”范德法特摇摇头,他隐约知道马克跟赫斯特之间的关系,不愿去做这个灯泡,他也隐约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梅斯也跟马克关系暧昧,甚至已经更进一步了,但他除了心痛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谁都无权干涉,马克可从来都没说过,他的正牌女友是谁。
坐上了赫斯特的车,一溜烟地跑出了记者们的视野中。大多数记者失望地看着远去的车影苦笑着,但也有个别记者眼睛一亮:荷兰队封闭式生活解禁,球员们一个个飞向自己的妻子或女友,而马克这时候跟赫斯特一道离去,他们定然是去开房间了!
没错,就是开房间去了,然后,xxoo,全凭记者自己想象。小切口,深挖掘,很为一个超称职的体育记者,还必须具备丰富的艺术想像力,和娱乐至死的大无畏精神。
一篇篇淫靡的文章在他们头脑中渐渐生成,至于报道是否属实,那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只要文章劲爆,就能吸引眼球,只要能吸引眼球,就能扩大发行量,只要能扩大发行量,就能增加收入,ok,干吧!向新浪驰哥学习!
在一个偏僻的公园里,一个简朴的木制长椅上,马克和赫斯特并肩而作。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这里,虽然还有些热气,但马克居然想到,在自己的暮年,如果能够跟心爱的女人们一道,在这里看夕阳西下,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你到伦敦后,花边新闻可是一直不断,你都快赶上那些娱乐明星了。”赫斯特一脸灿烂的笑容,宛如夕阳一样明媚。
马克耸耸肩膀:“你知道的,我一般不会去看报纸,对那些报道也可以无视。”
“但,”赫斯特秀眉微蹙,“那些报道,说你跟一个个的美女幽会,是真是假呢?”
马克搂过赫斯特,手却并没有放在腰间,而是向上抬了抬,微微触碰到那坚挺的地方,赫斯特身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摆脱。
“怎么,你吃醋了?”马克调笑道。
赫斯特眼珠子一转,哼了一声:“我吃醋?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吃醋?”
“你是什么人?”马克呵呵笑了起来,“你是我爱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