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反对,她小心地打开盒子刮了些万金油出来,轻轻地抹在他的额头。
轻柔谨慎的指腹触感,淡淡的体香自领间散发出来。北沉感受到无尽的心安,就如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母亲的关怀?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
抽一抽,却不敢用力,生怕打扰到他。
细细地揉着,他发现自己竟十分怀念她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需要这个?”他指的是万金油。
“是……陆先生刚刚打电话来说的。”
小脸有些尴尬。“对不起,我接了你的电话,我太急了,所以……”
没有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将她的手移到脸上,最后移到颈部。
“他没有告诉你接下来我需要什么吗?”
“这个……”
身体一沉,细腰被一双手搂住,她被放倒在沙发上,而身上的北沉脸上闪出明显的晴欲。
他要的不会是……
双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并顺着细腰滑上了纤背,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你……”
“我需要,你明白吗?”
他第一次将需要表明,却满含了霸气。
抚着身下早已柔软的身体,北沉满意极了。
温尔雅感受着他不同往日的索取,微微躬起了身了。
薄唇落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他含紧了最美的粉色倍蕾,像极了依赖母亲的婴儿。
胸前堆高的衣服让温尔雅极为不便,但也看到了他十分专注的神情。
“北……”
感受着牙齿带来的咬痛感,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叫我沉!”
他命令,重重地咬了一口。
“呀!”她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臂。
“叫我沉!”
他再次命令。
“沉……”
如中了盅般,她轻易地呼出这个名字。
男性的巨大直接滑入双腿间,自然得就如他们一直如此默契一般。
索取够了的北沉将自己埋入她的胸间,安静地睡去。他的头靠着她,俊毅的脸庞没有了往日的戾气,干净白希,五官完美地雕刻在上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没有了身上的冷气,他更加引人注目了。温尔雅贪婪地盯着他的脸,舍不得移开。拉下薄薄的毛毯,将两人盖住,彼此赤|裸的身体挨得不能再紧,传递着温度,暖得如晒在阳光下。
但愿可以永远这样相挨、相拥、相亲。她有些奢侈地期盼着,眼皮沉重起来,抱紧他的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好美的身体!
如往日般早醒的北沉没想到自己会睡倒在如此一个温柔乡中。身下的女人绵软的身体带给他无比舒适的感觉,难怪一夜连梦都不曾做过。
她奥凸有致的的身体在除却衣物后更美地展现在眼前,细腰不盈一握,平坦而性感的腹部白希诱人,一直延伸到三角地带。收回目光,他体内涌出某种yù_wàng,为了不马上要了她,他朝上望去。
两只雪白的鸽子在安静地睡着,彼此分开又彼此相依。白嫩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那是他刻意留下的。
一双细长的胳膊自然地垂下,充满弹性,让人忍不住想来回抚摸。削肩与完美的锁骨相结合,展露着无尽的性感。
小小的项链戴在上面,精致可爱,十分适合她。
抿嘴笑笑,他没想到温尔雅会如此听话,竟没有将他的东西丢掉。
转转头,得到解放的身体蠕动一次,再次陷入梦中。她线条柔美的粉唇竟拉开了清淡而温馨的笑,是做好梦了吗?
娇俏的鼻子喷出细细的气吸,睫毛无意地扇动一次,又安静地盖在眼睛上。双层的眼皮自然地合拢,就算睡着仍然很美,就像等待王子唤醒的白雪公主。
无意识地,他在她脸上印一吻,才发现已经流连她太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接受女人了。
七岁那年,他无意间看到妈妈与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紧紧的,最后滚倒在床上。那个男人不是爸爸。
骄傲的他一时间被打入地窖,他开始讨厌女人,直讨厌到无法近女人身。
很快,家庭就遭受变故,他一夜间从无上的富家大少爷变成了街头流浪儿,且背了深深的仇债。
一整年,他都住在最肮脏的天桥桥洞里,闻着臭气熏天的味道,忍受饥渴的同时还要被大的流浪汉欺负,更有追查他下落的仇家。
过够了黑暗肮脏的生活,得救后的他有了洁癖,更讨厌黑暗的世界。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要开着灯,只有看到光明,他的心才会安静下来。
每夜,他都会做梦,梦到母亲的背叛,父亲的惨死,梦搅得他几乎无法入睡。如果不借着无止竟的晴欲,他就会陷入梦中。
青春期,他需要女人,却每次因为跟女人在一起吃尽了苦头。
总觉得她们太脏,太虚假,每一次跟女人上床之后,他都会吐到连胃液都吐完。
后来,他接受了心理治疗,这样的症状有所好转,至少,在有准备而且对方清洗干净的情况下,他不会有这种感觉。
再后来,他碰到了温尔雅。跟她在一起,他的一切症状都消失了,以为他已经完全好了,不意,今天碰到saly,他竟再次复发。
没有告诉任何人,自从有了她之后,他没有跟别的女人尚过床。
她是他的良药,更是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唯一渠道,看来,彼此有的纠缠了。
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