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门没锁。”
里面很快传出了北沉的声音,温尔雅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搜寻着,很快在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找到了北沉的身影。他光着上身坐在床上,正翻看着资料。见她进来,并不惊讶,只看了一眼,又将眼皮垂下,关注他的东西。
“有事吗?”
像随意问的,他的表情也并不是想听她说话的样子。
“清心在哭,哭得很伤心,你听不到吗?”虽说隔音好,但门在没有关紧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的。清心已将嗓音练就到可以穿透一切,此时,她尖利的哭声还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北沉略略抬了抬头,无所谓般道:“让她哭吧。”
“让她哭?”这是什么话!若不是她自知,还真的要怀疑北沉是不是清心的亲生父亲了。“你就忍心让她哭成这样!”
北沉终于将手里的资料封了起来,放在了床头柜,直视着她。“否则,你希望我做什么?满足她的一切愿望,然后让她用这样的方式要挟所有的人?”
“这个……”她一时语塞,良久才道,“至少也要慢慢来嘛。”
垂下眼皮,北沉的身体太过撩人,她的脸已经开始发烫。
“所以,从今天开始,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吃她这一套的,为了她的将来作想,我希望你能冷静看待这个问题,不要因为心疼她而让她养成这些坏习惯,这对她的以后没有好处!”
北沉偏过了身子,被单滑落下来,露出了健壮的腰部肌肉,还有光着的臀部,原来,他睡觉什么也不穿的呀。
温尔雅偏过了头,北沉低头看到了自己外露的惷光,并不拉被,只是抿嘴拉开一丝笑意,意味深长。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哪里还能继续他们的谈话,温尔雅急急地道:“反正说不过你,我走了。”
她匆匆转身,手拉在了门把上。
“雅儿。”背后一声轻呼,温柔如丝,温尔雅的心头一颤,手上的力度消失,愣愣地握着门把,没有打开。
床上的人拉开被子下了床,朝她走来。心忽然咚咚地响个不停,她的手在颤抖,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应该逃跑的,可脚就像装了千斤重物,怎么也迈不开。
北沉已经来到了身后,长臂绕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了怀中。下巴顶着她的发,温热的气息撒在头皮上,惹得她一阵痉|挛。
“不要……”轻语,她挣扎了一下,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而不敢再动弹。
“果然成熟了。”头顶上飘下这个声音,夹着轻笑。温尔雅的脸红通通的,脑子里一片轰轰作响,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样做。
他的身体好烫好烫,像刚被开水泡过,传递着最为明显的yù_wàng。
“我们结婚吧。”他道,她吃了一惊,急转身,却不意间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惹得他痛苦地哼出声来。
“温尔雅,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哦,不!”手忙脚乱,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北沉再一次将她搂紧,这次,她的脸对上了他的胸。“你……说结婚?”她像听不懂般再次问。
“嗯。”北沉的头点在她的发上。温尔雅被弄懵了。
“你不是不准备和杜冰冰离婚了吗?你们不是准备生孩子了吗?”
他的变化太快了吧。
“你听谁说的?”北沉拉开了她,用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紧她,脸部的表情变得严肃。
温尔雅害怕地眨眨眼,他凶起来的时候蛮可怕的。她艰难地咽咽口水,才道:“这个还用问吗?你自己的事情难道自己都不知道?”
“是杜冰冰这么跟你说的?”他的脸色愈发地难看,盯着她非要一个答案不可。温尔雅点了点头,她这也只算是实话实说。
“好个杜冰冰,难怪!”
“你干嘛怪杜冰冰呀。”温尔雅不服气起来,“这些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跟她说你们要生孩子,她能生吗?”
“生孩子?”北沉反问着,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要生孩子?”
“不是吗?她告诉我的。”
话一出口,她索性全都说了出来。
“你们都准备生孩子了,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个骗子!”
无限委屈地控诉着,温尔雅抹抹眼睛,强忍着眼泪。北沉不怒反笑了起来,因为看到她这副模样,体会到了她的在意。
“如果我真的跟杜冰冰生孩子,你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白他一眼,在她看来,这是多么没有白痴的问题,“你们是夫妻,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抢走,不让你们在一起呀。”
“哦,原来你是在乎我的。”他的笑容拉长,直达眼底,是真正的释怀。从她的话间听出对自己的真实情感,他哪能不开心,这几天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温尔雅的脸红成一片,她这是怎么了,总能轻易地跳入他设置的圈套,却还要被他的一举一动左右着。
她不是分明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吗?为什么他抱着自己的时候那么留恋,对他身上的味道那般喜爱?难道她……
她摇了摇头,北沉的脸沉下来。
“你的意思说已经不在乎我了?”
“我……肯定的啦!”
无意间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她扭着小脸,不安极了。
“好呀,那么我得想办法让你在乎我,想什么办法呢?”他贼贼的目光盯上了她的胸脯,温尔雅感觉到了他眼光的灼热,紧张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