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恋的心突突突的狂跳个不停,原本一直强忍着镇静的她,竟然因为这份突然靠近的气息,突然响起的脚步声,瞬间被一步一步踩了个粉碎。

随着他的这份靠近,这段时间所压抑着的情绪,和上午所受到的委屈无助,哀伤心痛都顷刻间在胸腔里聚集到爆炸,化成了一股暖暖的液体,瞬间溢满在她的眼眶里。

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了起来,在隐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未落下之前,车恋突然再次抬步,不顾一切的向卧室的门口跑了起来。

“杜大先生,不要忘了,刚刚是谁在哪里嫌弃这,嫌弃那的,既然这么嫌弃,那以后就麻烦你离我远点,不要再碰我!”

反正,也不去看某然此刻是否是怒发冲冠的样子,只是耷拉着脑袋,淡淡的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不仅傻,而且还很愚蠢。”瞬屈助踩。

可杜柏涵却是张开了五指,紧紧的罩住了那一片地界,再微微收紧力道,抓捏起来,眼神里流露出又气又恨般的无奈,没好气的说道。

大手突然移到了她的左胸上,按在她因惊恐而不断起伏的高耸柔软之上,车恋身子一震,几乎是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他那只罪恶的大手。

杜柏涵灼热的鼻息一丝丝的喷洒在车恋的脸上,一瞬间,熟悉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两个人的鼻翼间只剩下两三厘米的距离。

无力的望着杜柏涵燃着火苗的眸子,此刻正恨恨的盯着自己,车恋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涌了出来,顺着她的眼角流到耳际,淌进发间。

说完,她就已经双腿着地了,扯过了掉在旁边的包包,大有一副拿起口袋又要走的架势,只是她刚要站起来,杜柏涵就冲了过去,按住她的双肩,又将她推倒在了床铺上。

“不碰你?”,杜柏涵拉好窗帘,转身正好瞧着她惊恐防备的样子,原本因为她的表情嘴角飞笑意渐浓,迈着闲的步子走向她,可刚到她身边时,就听到如此让他不悦的话语,冷笑反问道。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明明是他一进屋子就先莫名其妙的对她发火,甚至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毫不留情的嫌弃,现在,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想告诉她,他之所以生她的气,甚至对着她发脾气,只是因为她没有接他电话,没有主动向他坦白自己出事了吗?

车恋一怔,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僵僵的看着他眼眸里渐渐流露出来的复杂情绪,那种恨中带着一丝挫败,痛惜中却透着温柔的情绪在他好看深邃的眼眸中如星光般流转,让她只想别开眼,哪里还敢直视?

杜柏涵被气得不轻,咬了咬牙,索性直接俯首吻上了她还在颤抖的樱唇,温柔的舌长驱直入,顺利的撬开了她试图紧闭的牙关,捉住她湿润的小舌,好似惩罚般,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你就非要这么倔强吗?以前觉得你是简单,没心计,傻得可爱,现在才发现,你根本不是傻,而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杜柏涵双手叉腰的看着床上被摔得狼狈,撅着嘴一脸倔强的小女人,气得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说完之后,虽然仍旧是一脸冷冽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还是无奈且烦躁的大吐了一口气。他的话,明明说得很是轻飘飘的,也没有用什么尖锐的词汇,可听着车小恋耳朵里,竟然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了她正处在最脆弱低谷的心尖上,凌迟般的痛瞬间弥漫了全身。

原本攀附着,试图推开他的双臂颓然的垂了下来,车恋的眼泪毫无预警的,更加汹涌的不停外溢着。

“怎么?真的想走吗?为什么一遇到事情你就只想要去找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人,难道我就不能帮你解决问题吗?”

“笨女人!你怎么非要把自己弄得跟我骂你的一样愚蠢,惹我生气你就开心了?”,良久之后,他放开了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抬眸盯着她还在淌着泪珠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手腕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牢牢的拽住,紧接着,一个更大的拉力,将她的身子在轻轻旋转之后,轻飘飘的落进了那个宽大的怀里。

尽管她的身子也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了起来,但车恋还是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喊出声,脑子里全是他最后切齿的那一句“难道我就不能帮你解决问题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竟然这样说她,难道就因为这么个谣传而已,原来,那么多次的暧昧亲密,只是她一直都知道的这个男人惯用fēng_liú成性的玩弄而已?只因她从来没有强硬的拒绝过,才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继续侵犯着她,把她当成了随随便便的女人。

紧接着,他便顺势俯身压了下来,大手一把扯开了她手里的包,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她的全部身家,看都不看一眼,一个大力的就扔在了墙角处,在包“啪”的一声落地之时,他已经牢牢的箍住了她的双手。

“普通女人?”,杜柏涵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脑袋,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切齿的低语道,“已经跟我扯过证,夫妻间该做是事,一件都没有落下过,你还敢说你是随时可以踹走的普通女人嘛?你到底是真愚昧,还是非要逼我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你才觉得你是我的老婆了,嗯?”

“啊……放开我!放开我!”,惊呼一声之后,车恋的拳头无力的砸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背上,胸膛上,杜柏涵却丝毫不受影响,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转身去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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