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虽然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世界上其实并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还有一种极其微妙的灰色地带。和谐需要黑白的平衡,所以即便是现代文明的今天,黑白依然同时存在,且都必不可少,只是,是黑是白,谁又能分得那般清楚呢?!
“喔…”点头应和了一声,蓉沁单纯地信以为真,好打发地很!
会议解散后,一行人各司其职、相继而去,蓉沁也跟着表姐进了她的办公室,进行了‘赶鸭子上架前’的最后的‘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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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时候拼了命都想要捞取,得到了却突然又觉得一切也不过尔尔。
自从那天将宝嘉赶出去之后,接连几天,有空她就会来‘预约’地等,殷天厉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接待过,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忙。
曾经他是那般的放不下,而她却是如此的决绝;而今他倒是无所谓了,她偏偏又来死缠烂打,冥冥之中,两人之间似乎总欠缺那么点缘分,像齿轮,彼此永远都是错落的!
夜色渐渐笼罩,夕阳的余晖穿透落地的玻璃窗,斜照过颀长的英挺身姿,烟雾弥漫中拉出一条长长的暗影……
熄灭手中的雪茄,殷天厉捞起车钥匙,转身出了门。刚走出大门口,不出所料,又一抹白影迎了上来:
“天厉,我等了你一天了,给我两分钟,我们谈谈,好吗?阿嚏!天厉——”
冷得瑟瑟发抖,莫宝嘉始终还是跟在殷天厉的身后,一步之外,不太敢上前,她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好,我就给你两分钟,你要说什么?!”
倏地刹住步子,殷天厉转身极其淡漠地看了莫宝嘉一眼,没有任何关心的举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抬手就看了看表。
四目相对,直直望着殷天厉,千言万语心底翻涌,宝嘉竟是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这次回来,她突然觉得他变得好陌生、也好无情?
“既然无话可说,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
见殷天厉转身,宝嘉忍着心底的疼痛,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天厉——”
转身,殷天厉却是再度抬手看了下表:“你还有五十秒!”
一直想要见他,本来是想挽回两人之间的感情,这一刻,见殷天厉如此冷情决绝,宝嘉决定先顾大局: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们之间的事儿,可不可以不要牵累其他,请你放过我爸爸,好吗?”
“呵呵!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嘲讽地冷笑了两声,殷天厉随即自我悲怜的咧了咧嘴:
“不要告诉我你父亲贪污受贿的事儿与我有关,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莫宝嘉,你未免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你觉得…你值得我如此劳神伤财吗?”
“我父亲没有贪污受贿,他是冤枉的!”
“关我什么事?!他是不是冤枉的,你该去问检察院,而不是跑来这里求我!”
“可股票是你操控的,而且你弟弟…是市长21”
在莫宝嘉的认知里,检察院敢公开拘审她的父亲,显然是得到市长默许的,而市长是他的弟弟,如果他不点头,殷天爵一定会给他面子,他向来最尊重他这个大哥的!外界都传说股票是由他一个人全权操控的,他们家股票接连跌停到要破产,她深信这件事,他就是幕后最大的操控者,而之所以如此,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恨她。
“市长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你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利用我们的兄弟之情让爵为难的!至于我们之间的过往,要解决,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这种不光彩的事,你觉得我会假手他人吗?!莫宝嘉,不得不说,你还真得不简单,能让我栽到你手里…曾经我是恨你,不过现在,我倒很感激你,至少你送来的暖床尤=物…我很喜欢,我决定听从你的建议,好好‘疼’她,好好…照顾她!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双目腥红地说完,殷天厉转身冲进车子,嗖得一声急速而去,遥远的后车镜中,一个飘然的白影纤弱的追撵着哭倒在地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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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姐教你的都记住了3f21不用害怕,我们这么多人在,不会让你有事的!放轻松点,一会儿见了梦姐机灵点,进了包房遇事要懂得随即应变…不管你到哪儿,楼层都会有相应接应的,你放心就行……”
为了把戏做足,蓉沁跟陪同的何叔并没乘坐警方的面包车,而是自己打的出租,一路上,何警官絮絮叨叨,就没住过口,本来蓉沁还不怎么紧张,让他一唠叨,再瞅着自己短到不能再短的粉红纱裙,还没到夜总会门口,蓉沁先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一颗心怦怦乱跳着,蓉沁抬眸,刚想说点什么,车子一顿,就见司机扭过了头:
“两位,到了——”
眼见一只脚已经迈进棺材了,蓉沁反悔的主意算是泡汤了,踩着十公分的白色高跟鞋跟在何叔的后面,蓉沁总觉得丢人地不是想低头,就是想拉裙子,每次都是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般地怯怯收回了手,这番生涩劲儿,倒是不用演也活脱脱像是拿‘第一次’出来‘做’的!
从大厅走上楼,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蓉沁已经凭着一副姣好的面容跟修长的美腿赢得了一连串尖叫的‘口哨声’,华丽丽的赞美却听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