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懿情怨恶男,你个qín_shòu!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的矜持呢?你的纯洁呢?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告诉为什么?你说话!”

丁聃哲疯了一样撕扯钟懿的衣服,低吼着,质问着,额头的血管暴起,泛着青色,像只恨不得吸干人血的吸血鬼。

钟懿浑身颤抖,这样的丁聃哲太可怕,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从没有。

“丁聃哲!丁聃哲……”

她双手不停的拉扯自己的衣服,除了能喊出他的名字,说不出半个字。

“钟懿!离开他,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来!回来……”丁聃哲胡乱的上前要亲她,不管是脸是嘴还是鼻子,俯下头便大力的啃咬下去。

见他要吻下来,钟懿突然拿头用力向上撞去——

“啊!”

“唔!”

两个人都吃痛的顿住动作,钟懿感觉额头的骨头像是裂开一般疼痛难忍,晕晕沉沉的,倏地脸上一热,她睁开眼便看到丁聃哲的鼻子有大滴大滴的鲜血落下来,殷红殷红的直接砸到她脸上。

“丁聃哲!”她大惊,瞪着双眼看着头上的那张脸,不知是被撞的还是怎样,他反倒瞬间消停下来,不去管鼻子里汩汩而流的血液,就那样睁大双眼凝着她,仿佛不认识般,毫无情绪的看着纵宠千金宝贝。

渐渐的,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涌起一股狠戾,眼底里的黑暗几乎能瞬间将人吞噬。

“丁聃……”

“钟懿!你当我真不敢对你怎样是不是?啊?”他咬牙说着,不顾仍然在流个不停的鼻血,猛地起身,一只大手抓紧钟懿双手,腾出一只手,“啪嗒”一声松开了腰带扣。

“啊!丁聃哲,你要干嘛,丁聃哲!”钟懿眼睁睁看着他瞬间解开腰带,而后将那腰带抽出,缠到她双手手腕上,将她整个人系到实木大床的床头。

鼻子里滴出来的血落到钟懿脸上身上,很血腥很恐怖,又有一种妖冶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尖叫,想要用力征服。

“钟懿,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这么快就忘了我们在一起的三年时间了是不是?嗯?”他修长的双腿跪到床上,将她禁锢到身下,捏着她下巴,语调悲凉又狠绝的^逼问。

“没有!聃哲,你别这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聃哲……”钟懿企图蜷起双腿反抗,可是他却仿佛早有预料,修长的双腿死死压住她的,让她像只砧板上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一声聃哲,唤出了太多的往事,唤回了太多记忆!

丁聃哲眼眸一窒,紧抿薄唇看着身下这个自己爱了三年守了三年的女人,此刻脸上却满是无助与绝望,看着他的双眼里全是陌生与愤恨。

心,猛然一动!

她是钟懿啊!她是你的小懿啊!

丁聃哲,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没忘?没忘就给我回来!回到我身边来!”丁聃哲不自觉放松了掐着她下颌的力道,颓然的俯下伟岸的身体,覆到钟懿身上,狠狠喘息。

“聃哲,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钟懿有些哽咽,她可以决绝的对待强硬的他,却独独受不了他的悲伤!

这个男人,不久以前,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阳光俊逸,天之骄子,与她一起手牵手放肆的大笑畅快的疯闹,偶尔甜蜜偶尔温馨,偶尔别扭偶尔生气……

他是她那么美好的初恋啊!

三年的时间,两个人相互支持,一起学习一起参加活动,是校园里人人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

她曾经以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力向一处用眼朝一起看,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一切困难都会被爱打败,最后剩下的便是两个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笑看花开花落云起云歇……

可是,社会,这个恐怖的大熔炉,让这所有想象,倏然成空!

转眼间,他已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大男孩,不是她的聃哲,不是她心灵的倚靠,不是那个时刻占据她心房的人!

她,也已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生,不是他的小懿,不是他失落时的开心果,不是那个他一心想要守护的人!

“可以的,钟懿!可以的!只要你还爱我我还爱你,就可以回去重头开始!”丁聃哲无助的在她耳畔低声喃喃,鼻血依旧在流,他却根本不去管。

那滚烫的血液顺着钟懿脖颈一点一点流下,滴到床单上,晕染成一朵娇艳的花,越开越大。

“聃哲!”钟懿的手臂被吊在床头,手腕处被勒着,火辣辣的疼,感觉刚长好不久的伤口处有皮肤又要擦破。

“聃哲,你先放开我,我帮你止鼻血,好不好?”

“小懿!回来吧!求你,回来吧!丁聃哲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丁聃哲的声音,哽咽着,有极力压抑的情绪,让人听着心痛的能窒息。

钟懿感觉脖颈间又一热,她却分不清那到底是他的泪水还是鼻血。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曾经那般纯真的爱,曾经那般美好的爱人,此刻就在你耳边苦苦哀求,这种心情,复杂难辨!

再回去,显然不可能!

不用说已经不爱,即便还爱着,也有太多要考虑的因素了!太多!

有了裂痕的感情,即便再重新修复,那裂痕永远都在!所谓破镜难重圆,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了裂痕,再重新在一起,很多人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甚至疑神疑鬼,不再自信也不再信任对方,那样的相处方式,劳心劳力,累人累己!

“聃哲!我已


状态提示:121 是自取其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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