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混蛋吗?”秦墨言眯着双眸,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实则谴责意味深浓。
“你——”洛丽塔气结,咬着贝齿桀骜不驯的狠狠瞪他。
秦墨言微微拧着眉头,目光复杂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俯首凑近她的小_脸与她额头相抵,他近距离的深深看着她的双眼,像是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去一般,看得洛丽塔控制不住的心惊胆颤,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那瞬间,只听他重重叹息一声,幽幽问道——
“塔塔,五年了,还没闹够吗?”
还没闹够吗......
“烦了?”洛丽塔挑眉,极尽蔑然的冷睨着他,唇角缓缓勾着一抹冷笑,那么美,却也那么残忍,她挑衅般冷哼:“烦了离婚啊!”
秦墨言半眯起双眸,高大挺拔的身躯顿时迸发出一股浓烈的寒气,即使明知她没心没肺,即使已经这么多年,可每当她说些伤人的话,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难过......
他时常在想,如果早知道自己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会遇见一个叫洛丽塔的女孩子,然后被她肆意折磨这一辈子,他可会选择那天不出门,可会选择不与她相遇,可会牢牢守着自己的心,不被她如此轻而易举的偷去......
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愚蠢很幼稚的问题,爱了就是爱了,说再多‘假如’,说再多‘如果’,都改变不了他爱她而她不爱他的事实。
“离婚你会快乐吗?”他深深看着她,眼底隐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幽怨,问她。
“会‘很’快乐!”洛丽塔根本没有经过思考就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还刻意咬重‘很’字。
她的语气那么坚决,似是对这段婚姻以及他没有丝毫的留恋与不舍,秦墨言的心,有种习惯性的抽痛,离婚......
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她快乐,可是很不幸,当初他所做的一切,全是让她不开心的事,所以她讨厌他,他知道!
当她十分不乐意的嫁给他后,她不开心,只有每天惹他生气,看他脸色铁青或者暴跳如雷的时候,她才会偷偷展露一点笑颜,而只要她能笑,即使有时被她气得头痛欲裂,他也甘之如饴!所以这五年里,她的快乐,一直都是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
突然,他将她从车盖上抱起来,就以着熊抱的姿势,抱着她走向车门,她下意识的扭动,哪知他嘴里漫不经心的飘出一句话,成功让她的挣^扎立刻僵住——
“刚才你跟蕙怡说的话,我录下来了!”
“你想干嘛?”洛丽塔心脏狠狠一紧,蓦然瞠大双眼戒备的瞪着他,失声叫道。
秦墨言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将她塞进去,然后半强迫的让她爬到副座上,他再优雅从容的坐进驾驶座里,嘴里则慢悠悠的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让岳父岳母——”
“你敢!”洛丽塔大惊,立马跪坐在座椅上,侧身狠狠瞪着他,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
“为什么不敢?”秦墨言随手关上车门,懒懒的转头看着她,似讥似讽的淡淡哼道。
洛丽塔顿时心慌意乱,刚才那段话要是被爸妈知道的话,她会死得很惨的,不行不行!
“其实......咳咳,其实我是和蕙怡开玩笑的啦!”她忙不迭的轻咳两声,前一刻还傲慢嚣张的小^脸在瞬间变得温柔妩媚,僵硬的扯着唇角谄媚的对他讪笑着。
秦墨言一边淡淡的看着她,一边将车子里的‘某些’设备开启,说:“你是开玩笑,还是真心希望如此......我心里很清楚!”w7j6。
洛丽塔顿时无言以对,心里担心着他会真的把这件事告诉父母,所以根本无暇去注意车子里有什么变化,连自己的座椅在慢慢的放下也没察觉到。
他把一切准备妥当,然后在她的怔愣间,他朝她倾压过去,他的气势很强大,时常让她在不知不觉间迷失自己,像此刻,她怔怔的看着他向自己逼近,她为了避开他,身子本能的往后仰,于是......
当她发现自己的座椅被放平,而自己躺在了上面时,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正眯着双眸深深凝视着她,他贴着她的嘴轻轻摩挲,语气忧伤的对她说——
“塔塔,我愿意被你骗,并不代表我真的傻!”
他忧伤的语气,让她的心莫名一紧,突然感觉到他想做什么,她蓦然惊慌的抓^住他作乱的手,羞恼的大叫:“你......你要干嘛?”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很生气!”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强势得不容她拒绝。
结婚五年,她太清楚他生气的时候想做什么,在他生气的时候,想做的,永远都是——她!
其实他是个心思极沉的男人,能惹得他动怒的,似乎也只有她,因为在乎,所以在矛盾产生的时候,永远做不到心平气和。
“可是......这里......啊......”
洛丽塔连连惊呼,可是很快,她除了喘息,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总有本事让很不情愿的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最后甚至会主动迎合他,内心来说那不是她的意愿,可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她控制不了......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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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
a市最有名的日本料理店门前,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子微蹙着眉头频频抬腕看表,似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保时捷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