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呀!”

“呜呕……”扭曲着脸,罗恩打了个大嗝,几条鼻涕虫从他的嘴里落到了大腿上。让格兰芬多们都退了两步。然后,罗恩不断地吐出亮晶晶的大鼻涕虫,似乎没有人愿意碰他。

“我们最好带他道海格那儿去,那儿最近。”哈利对赫敏说,赫敏点了点头,就跟哈利一起拽着罗恩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扶着罗恩往体育场外面走。

“怎么了,哈利?怎么了?他病了吗?但你能治好他的,是不是?”那个整日里端着相机的格兰芬多一年级跑了过来,连蹦带跳地跟着他们走出了球场,见罗恩的身体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之后更多鼻涕虫落到了胸前,大感兴趣地举起了相机:“哦——你能把他扶住不动吗,哈利?”

“走开,科林!”哈利生气地说,和赫敏一道将罗恩扶着走出了球场。

“德拉科·马尔福,看起来你在暑假期间进行的训练没有半点成果,不是吗?”球场内没有格兰芬多了之后,萨瑟伦才回过头来冷冷地瞪着德拉科,开始算账了,“虽然距离很近,但是时间足够你反应过来给自己加上防护,如果面对的不是韦斯莱,而是一个强大的巫师,你会怎么样,啊嗯?我似乎要告诉卢修斯和院长先生,让他们惩罚你到你明白自己的失误在哪里并且改正它为止。斯莱特林,不需要弱者。”

“是的,阁下。”明白自己让萨瑟伦担心了,德拉科乖乖低下头。的确,像萨瑟伦说的,他并不承认伏地魔的斯莱特林出身,那么拥护斯莱特林的马尔福日后一定会跟伏地魔为敌。如果今天面对的是那些强大的食死徒,那么他早就失去攻击力,甚至会失去性命了。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当天晚上,萨瑟伦忽然感到了契约的震动。猛地从密室中正在修补的魔法阵上站起身,萨瑟伦感到一阵晕眩,但那个震动却消失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围的墙壁,萨瑟伦又蹲下去,继续描绘魔文将那个魔法阵修补完全,甚至按照萨拉查给他的资料进行改进。

又到了万圣节,从入学以后的这两个月了,萨瑟伦一直在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包括宵禁时的睡眠时间和取消宵禁之后的时间——游走在霍格沃茨各个密室里,修补、维护、改进各个霍格沃茨的魔法阵。霍格沃茨内部到底有多少个魔法阵,萨瑟伦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两个月里他只用营养药水和精力药水来代替睡眠和补充消耗过大的精力和体力——虽然是在那个韦斯莱在餐桌上边吃边吐鼻涕虫给恶心的干脆不去礼堂只喝魔药、或者让家养小精灵送到宿舍里来——也仅仅完成了几个千余年来没有被维护过的、如今已经失传的高阶顶级魔法阵,而这些还只是整个霍格沃茨所有魔法阵中的最重要的几个,剩下的那些,仍旧数不清楚。

万圣节的晚宴,萨瑟伦并没有怎么装扮,他一身黑绿色的正式礼服长袍、绾起头发用墨绿色银纹的发带束起,手上带上黑色独角兽毛织就的手套,脚下踏着龙皮靴子,就这么参加晚宴。完全提不起兴致来,萨瑟伦恹恹地垂着眼睑,只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餐盘里的食物——切开骷髅头骨蛋糕,把里面的脑浆奶油优雅地塞入口中,偶尔抿一口血浆果汁。忽然,契约让萨瑟伦浑身一震,才刚入口的果汁因为这么一呛而溢出来从嘴角划下一道红痕,看起来就像是血一样。萨瑟伦立刻放下高脚杯,却被眼尖的德拉科发现:“梅林!萨瑟伦你没事吧?”

“咳,没事。”一瞬间被发现的窘迫之后,萨瑟伦便恢复了镇定,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上脑海,于是也不管自己嘴边的红痕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视觉冲击,萨瑟伦抬起头看向德拉科,在所有人惊骇莫名的时候这才拿着一块丝帕慢慢抹去那点果汁的残余物,“你知道,我讨厌这样酸酸甜甜的味道——这让我想起了那只甜腻腻的老蜜蜂。”

“……拜托,你是一个斯莱特林。”反应过来所有人都被耍了,德拉科很不马尔福地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继续和他餐盘里的食物奋斗——动作优雅,但速度和力度都加大了很多。

“德拉科,你是在嫉妒我的姓氏么?”完全不对德拉科的言下之意作任何反应,萨瑟伦优雅地挑了挑眉,将一块布丁放入口中。

“哦,不,我父亲会杀了我的。”德拉科忽然发现萨瑟伦在转移话题,也觉察到萨瑟伦似乎需要转移注意力,于是很配合地用咏叹调说道:“要知道,铂金头发是我们马尔福家的宝贝,我要是为了斯莱特林的姓氏舍弃了铂金荣耀,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那是当然,马尔福家只有你一个继承人。”布莱斯跟着凑趣,调侃道,“或许你很愿意让你的父母给你生一个弟弟?”

“布莱斯,或许你希望你的母亲给你找第八个继父?”德拉科用力捏紧了手中的银质餐具,恶狠狠地瞪着布莱斯。

“看样子,我也是该有第八个继父了。”布莱斯秉承了扎比尼家的厚脸皮,完全不在意德拉科的伪死光,摊手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所以说,你的fēng_liú是从你母亲那儿遗传下来的,不是么,布莱斯?”潘西伸手搭上布莱斯的肩膀,微笑的脸上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你打算有多少个女朋友?”

“哦,亲爱的潘西,”布莱斯笑得fēng_liú倜傥,闪花了其他贵族们的眼睛,当然也包括其他学院的学生,“在我毕业之前,总得让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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