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侧妃,甚至,本王休了王妃娶你。”庆王是来真的,他双眼有些凶悍的光,不容毛乐言逃避。
说到王妃,毛乐言猛地一激灵,打开他的手,“你胡说什么?第一,王爷只能有两个侧妃,你已经满名额了。第二,王妃绝对不能休,她做错了什么?她一心一意地对你,你上次让她亲自去青楼为你说亲,你想过她的感受没有?现在你想娶别的女子,又要狠心地把她休了,刘显,我警告你,你敢这么没心没肺,我立刻让你入宫做太监。”她说的那么义正词严,完全不记得她就是庆王要休妃的元凶。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做第三者,所以,她不会嫁给皇帝,更不会嫁给庆王,她需要的是一夫一妻,一个丈夫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夫人一个妻子。
“那,你可以做本王的夫人。”侧妃下还有夫人,他至今连一个夫人都没有。
“说得就跟山贼似的,我不做你的压寨夫人。”毛乐言道。
“毛乐言,你跟本王正经点。”庆王怒吼一声,把外面赶车的车夫给吓了一跳。、
毛乐言捂住脑袋,“算了,别说了,你还是娶雪雁吧。”反正雪雁也想嫁入王府,哎,真心不能理解啊。
庆王的脸当下阴沉了下来,他撂下一句话,“你别后悔。”便掀开帘子跳下车。毛乐言掀开帘子向后喊道:“你去哪里啊?”
庆王只冷着脸不说话,马车哒哒哒地往前奔跑着,毛乐言连忙让车夫停车,然后她跳下车一路小跑回到庆王身边,蹙眉道:“咱们不说这个事情好不好?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可以和平共处,何必要破坏这种平静呢?”
庆王看着她,她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惆怅,鼻头红红的,嘴唇也有些哆嗦,天气真心冷,他叹息一声,伸手暖和了她的脸颊,道:“回去吧,不说了。”
毛乐言笑了一下,跟着他一同走到马车前,心里却愁苦不已,脸上的笑容是硬挤出来的。庆王无疑是高富帅一个,能看上她其实也是她的造化。若果她是雪雁这般思想的女子,没有受过现代的教育,她大概会嫁给他吧。可是,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夫妻,终此一生都只有对方,无论贫穷与富贵,无论疾苦与病困,都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她要嫁的就是那样一个男子,也相信有这么一个男子在等着她,只是还没出现而已。
都等了这么多年,她不在乎一直等下去,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她认为,对皇帝那是一时的激情,她不会这么容易就标签为爱情,爱情,在她心中的诠释,必须首先是天雷勾动地火那般的轰动,而绝对不是这样四目交投,只能无语凝噎。
对庆王,说好听一点是蓝颜知己,说难听一点就是兄弟。试问,她怎么能嫁给自己的兄弟呢?真心惆怅啊。
两人一同进入庆王府,进入王府的时候,庆王执意要牵起她的手,这么一来,府中许多人都看见了。王爷曾几何时会愿意这样做?就连最受宠的宁妃,也不曾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
所以,当太妃与玉姑姑看到两人牵手而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太妃扶了扶有些歪倒的发髻,眸光停留在他们的手上,道:“你们?”
毛乐言想挣扎,却被他用力地握住,毛:“太妃,玉姑姑,不要误会,我们在打赌!”
“赌什么?”玉姑姑好奇地问道。
毛乐言看似老实地道,“赌谁能先不上茅厕。所以我们牵着手,一旦谁先去,谁就得放开手。”
“显儿,真的?”太妃侧脸问道。
庆王瞪了毛乐言一眼,道:“母妃,上次你不是问我的意见,说要把她收为义女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意见,我反对,我要.....哎呀....”
毛乐言心中一急,连忙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庆王怒视着毛乐言,一副要揍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