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刀是这样说的,是不是真的,池净让北暖吩咐下去去查,倒是放了这人,不想他竟说厌倦了腥风血雨的生活,要跟着池净效力。
是真如此还是别有目的,且不先说,池净只是安排了他先去安国探情况。
先得到信的苏卓生很是高兴,出山老远就来迎接几人。
落音在梨香山的人缘很好,大家都欢迎她再次来做客,已然有了种朋友的感觉,而不像是求医的病人了。
山长检查了池净拿来的药,熬了药给他喝了,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落音每一次都在他喝完了药后不久问他:“感觉怎么样?”
池净总是答:“没有多少感觉。”
没有不好的感觉就证明这药的副作用不大,落音一边欣慰,一边有些担心。是不是这药没有作用,所以才没有感觉的?
等五副药吃完的时候,池净对着帮他诊脉的山长说:“跟以前比起来,倒是好了很多,费了心神也不觉得累了。这几日我细想来,好像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不过,路上的时候,并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池净这病也查不出什么来,山长把脉只是觉得他脉象无异就收了手,笑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公子怕是知道身子从此大好了,心情愉悦,所以才觉身子好了。”
除了这个解释,好像虽的解释也解释不通了,池净点了点头。
落音在一旁盯着山长看,只是迟疑着不开头。
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山长笑望着他,还没开口,就已经被苏卓生截了话:“姐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落音见被问起了,脸色微红,还是很大方的开口道:“公子如今没事,只是不知是否真的好了,要过上半年一年的才能确定真好了。”
病好了以后,总得复查一下,免得出现什么意外,这样才能让人安心。可从宁国到梨香山,来回得好几个月的路,池净看着悠闲,其实不闲,病好了后宁国公一定会让他开始接触国事,他担的事情一定很多,到时候怕是走不开,为了复个诊占去几个月,池净怕是不会的。
宁国公已然年老,池净又是个孝顺的,不可能将一大堆国事交给宁国公处理的。
让梨香山的人专程跑一趟给池净复诊要不可能,人家没那闲功夫,他们的交情并没有到哪里,开这样的口反而显得得寸进尺,不知轻重。她只是知道,梨香山的人过一段时间就会出去看诊,有时会走的很远,她只是想让他们义诊时,去一趟宁国。
可这样也不好开口啊!
梨香山在乾国的西边,宁国在乾国的最东边,这距离也是太远了,就算出去看诊,三五年也轮不到这里。
他们出镂族的时候,带了很多外边绝迹的以及难寻的药材种子,将每一样都给了梨香山的人,连同种植的方法,药材的药用等都给给他们说了,这比送了宝物都让山长高兴。
这是谢礼,谢他们为池净治病。
不过这谢却很是珍贵,所以落音才敢提出来这事,先试探一下,看他们的意思,有没有可能过去。实在不行的话,只能他们过来了。
苏卓生一听这话就懂了,忙开口道:“那你们到时候再过来啊!”他只懂了一半,没有懂另一半意思,说完后却是开了窍,想到池净会很忙,连忙道,“那这没事,到时候我过你们宁国,给公子再看一次。”
落音心时是高兴的,但并没有太大的喜悦。关键是苏卓生的年龄太小了,不足以让人信啊!
山长伸指弹了苏卓生一个爆栗,板着脸喝斥道:“就你那水平,不把活人治死就好的了,还给公子复诊!”
落音看着他那一脸的委屈样子,呵呵的笑了出来。
苏卓生半大不小,正是爱面子的时候,被落音一笑,面皮发红,很是羞愧,以为落音笑他医术不行,连忙对着山长争辩:“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差,我下山的时候,治好了很多难症、杂症、疑症,山下的人都叫我小神医呢,哪里将人治死过了。”
说完又不放心,对着落音道:“姐姐你别信山长的,他埋汰我呢,不是真的!”
落音眼里含着笑意,点头道:“对,我信你。”
苏卓生看着落音那个样子,像是信他,更像是不信他,不由懊恼,心里希望快点长大。以前下山的时候,刚开始别人也是因为他年龄小,不信他的医术呢!
山长也不跟他开玩笑,对着落音道:“我大徒医术极好,他爱做游医,等他这次回来,再出去时,我让他去一次宁国吧。”
落音心下大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与池净站起来认认真真的对着山长行了个谢礼。
再没有什么事,两人决定后天就走,苏卓生这几日缠着落音给他讲路上的见闻,落音已经整整的讲了五天了,他还是不知足,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部出来,落音每个都一一的答了。因为见识不一,落音的答案每每与人不同,给了苏卓生一种全新的认识,问题越发的多了起来。
这一问,又是一整天。
午饭后,池净去小睡,苏卓生又缠着落音问了一些问题,才答应回去小睡。
落音去看池净。
如今七月,正是夏日里最热的时候,蚊虫又多,虽然屋子里有药,防了蚊虫,落音总是不放心,要亲自去看一下才安心。
池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