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音带着霞色的肌肤,池净心喜的摸着落音的脸:“你总是这么害羞。”看的他心底里像是有一只虫子在爬来爬去,一直痒啊痒啊的。
落音心咚咚直跳,不敢去看池净的眼,偏过头去。
池净压在落音身上,捧着她的脸一阵乱吻:“落音,你知道么?我好害怕。害怕我死了,你一直记着我,一辈子过的不快乐;我更怕我死了,你嫁了个爱你的男人过着幸福的日子,却把我忘记了。”我更怕你死了,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要如何过。
落音听他声音有异,忙转过头来看他,见他眼中是坚定的认真,知这是他的心里话,心软的像是一汪水一样,抱住池净温柔安慰:“我们已经来了这里,等找到药材验证了药方,你的病就会治好。”
池净知道落音是误会了,却是不能向她解释他话里的意思,手下发泄一般扯开了她的睡衣:“落音,你怪我么,总是对你做出这种不堪的事。”
以前觉得情之所至,没有什么,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敢问她,会不会觉得他品性低下,德行不佳。
落音突然湿了眼睛,只有真正爱着的人,才会患得患失,池净以前从来不这样,他永远自信的犹如神人一样。
是这女尊的社会影响到了他么?
在乾国里,婚前性行为,是极让人不齿的。
池净,你真的想多了。
可是,我很喜欢。
喜欢你的在意。
“我总是担心,你是否觉得我放荡,不守妇德,可是我爱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落音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可是我爱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从这一句里,池净听到了浓入骨髓的爱恋,连心都被震的发疼了。
傻女人,没有比她更傻的女人了!
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
池净见落音身体动了情,在她耳边小声的告知了一声,摸着她细滑的肌肤,准备好,腰身一挺,便与她亲密接触。
两人自上次亲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池净却像是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动作急切而又猛烈,没有往日那样的细致温柔。
虽然他动作有些粗鲁,却不得不说,落音是真的爽到了。
池净要了她很多次,落音一度怕他身体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欢爱,没想到受不了的反倒是自己。
昏睡之时,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是一时没有想明白。
她不明白,池净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心里同样也有不明白的。
往日里,只要过度的费心或费力,他的体力与精力都会严重的下降。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却是没有。
他起身给两人擦冼了一番,看着落音沉静带笑的睡颜,上床抱着她,伸出手指细细的抚摸着她的容颜,心里坚定的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第二日起来后,两人一起用了饭,去看即墨小公子,经过一夜,孩子已经醒了过来,即墨府里的大夫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为此即墨复极是高兴,中午的时候,就将一份礼物送到了池净的手上。
“这是镂族文字与周字的对比,因为时间太紧,我只来得及写一部分。”即墨复的面色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眼神里带着友善。
落音心底里高兴,凑到池净身边去看他手里拿着的纸张。
对于这个国家和朝代的历史,她了解的不比乾国的人少。
周朝是一个短暂的王朝,但是时人对周王这个残暴奢靡的国王的评价却是极其的糟糕。
不过以她看来,应是功过参半的。他统一货币、文字、尺度、律法等,这些对社会和历史的影响现在还看不出来,只是因为周朝是前朝,乾国人多在他的统治下受了压迫,自然不可能为他说好话。
而即墨这个姓,就是周朝的王姓。
即墨复嘴里的周字,就是周王统一后的文字,如今在乾国也广泛运用的。
这字她是认识的,可镂族的文字是一千多年前的齐陈之字,属于古字,这一看,除了有些字型看着像,那真的是睁眼瞎。
池净看着手里的纸张,手很稳,纸却微微的晃动,显然他的手正在微不可察的发抖。落音见他呼吸急促,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即墨复:“你哪儿来得纸?”
即墨复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意外的道:“你竟知道?镂族里的纸虽不便宜,我却还用得起。”
“哇哇!”东阳是跟着两人过来的,本来在一边安静的站着,这才明白了过来,立刻围上来大叫道,“这什么纸写字竟不散墨,还是个软的,这一卷书怕是只几张就写完了,用起来比僵布木片方便多了!只是不知道到底贵不贵?”
池净将指关节捏成了苍白的颜色,抬起头来问落音:“这就是你说的纸?”为什么会出现在镂族?
猿人的简略汉语、床、桌椅、纸张,这一切,都与她有着一些联系……
池净的心莫名一疼,有些着慌了起来。
这个地方不能多待!
落音点着头,接过池净手里的纸翻看了一番,比宣纸还要厚,表面都没有宣纸平整,可是能出现纸张,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
在乾王宫里待了近一年,沈让那机关算尽心思慎密头脑精明的男人,早从任韧阳光师柳莺那三个家伙嘴里将该套出的话都套出来了,自然知道纸张一事,他也让人制造过,可是没有造出纸来。
笑话,用电脑和造电脑根本就是两个概念,不是你知道了,就能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