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看到酒店服务生走过来,苏瑾年撒谎的技巧愈发炉火纯青,随口就来:“不好意思,我的丈夫喝醉酒了,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扶一下上去?”
“好的,乐意为您效劳。”
服务生笑着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苏瑾年妖艳性感的装束,又想着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心底下暗自估摸着这种时候开着豪车出现在酒店门口的,八成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
然而走到车边往后座上一看,瞧见了那个男人俊美如斯的样貌,顿时打消了这个女人是被大款包养的小三的猜测。
这么英俊的男人,哪怕是让女人出钱倒贴也半点不稀奇啊……
扶着牧人宫崎进了房间,弄上床,等服务员一走,苏瑾年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赶在他醒来之前制造两人“亲密接触”的场景,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就是想耍赖也不行了。
说是说要“强”了他,不过滚床单这种事情一个人显然完成不了,苏瑾年自然是要把他弄醒的,她又不屑于下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
勾!引!他!
扒下牧人宫崎的衣服裤子往地上一扔,苏瑾年跑到洗手间快速卸了妆,继而着手把自己的短裙改造了一番,变得更加裸露性感,足以让任何男人看了一眼,鼻血直流,看了两眼,魂被勾走,看了三眼,化身为狼!
把房间的灯微微调暗,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亮,一切准备准备就绪。
苏瑾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扔到了地板上,继而支肘侧躺在牧人宫崎对面,伸手在他的穴位上轻轻一按——
像是被电触了一道,牧人宫崎瞬间惊醒。
刚要坐起身,就被苏瑾年翻身压到身上,居高临下地笑看着。
“你醒了?”
“你竟敢敲晕我?!”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戏弄威胁,那绝对是耻辱的事情,牧人宫崎刚回神,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刚才在箱子里被苏瑾年暗算,立刻横眉冷对,就差扑上去咬她一口。
“要不是你那么不肯配合,我也用不着下狠手。”苏瑾年完全占据上风,说起话来慢慢悠悠,得意非常,“我说了,千万别让我逮到你,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牧人宫崎这才猛然惊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身上的衣物几乎被扒了个干净,近乎赤裸!
“你……”某俊男又惊又怒,又羞又气,口不择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脱我的衣服……我的神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即使苏瑾年接二连三地用语言骚扰他,但牧人宫崎也只当那是她故意调侃戏弄的举动,没想到她竟然会真刀实枪,来真的?!
“你这么吃惊干什么?我可从来都没说自己是开玩笑吧?”苏瑾年咯咯一笑,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蛇一样贴了上去,“而且,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软弱无骨的就那么半裸着坐在自己的身上,窈窕的身段显露无疑,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牧人宫崎不经意间瞟了两眼,小腹的邪火就猛的蹿了上来,压都压不住。
别看她好像只是简单地往他身上那么一趴,实际上苏瑾年的这个姿势非常厉害,完完全全地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床板上,他就是想要推开她,也使不上力道……牧人宫崎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强上!
那真是,太可怕了!
“苏小姐……”深吸了一口气,牧人宫崎努力压下所有的情绪,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慕君泽对我是有企图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
看着牧人宫崎垂死挣扎的样子,苏瑾年就一阵心情愉悦,这个男人算是被她逼到极点了,竟然在这种关头,还拿慕君泽出来说事,还寄希望与他们两虎相斗,他可以坐收渔利。
不过,慕君泽那个男人,确实是一个大麻烦,牧人宫崎想必是笃定了苏瑾年不敢跟他正面交锋,才会拿他当做挡箭牌。
只可惜,别人忌惮那个亚洲黑道教父,她却不怕。
所以,牧人宫崎注定是要完蛋的,因为他的如意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
“你如果真的碰了我,那就是跟慕君泽作对。虽然你现在在a市可以横着走,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就凭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跟压轴黑道教父抗衡,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又怎么样?谁是卵谁是石还说不准呢,再说了……”苏瑾年柳眉轻抬,笑盈盈地凑过去,不怀好意地往他唇边亲了一下,“就算慕君泽想要你,那他要的也是你的菊花,哪怕本小姐碰了你全身,也碰不到那玩意儿……”
“苏!瑾!年!”
牧人宫崎的脸刷的就红了,一秒钟后,又刷的变青,再一秒,刷的就黑成锅底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下流的,没见过这么下流的!
苏瑾年这三个字,堪称是全宇宙第一大流氓,女流氓!
“哟,这就迫不及待了吗?我知道你想要我,那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啊,谁知道这酒店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不好,要是被别人听到本小姐出来跟别的男人开房,我可是会担心的……一担心,就会觉得刺激,一刺激,就会兴奋……一兴奋……你懂的……”
眼看着苏瑾年的脸在面前一寸寸放大,牧人宫崎还没来得及反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