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辉的精神感知中，是一种“空白”的体验网游之天下无双。
在此方世界，目前的规则之下，萨满之道玩的是大后期。
积累是慢的，发展是全面的，升级是龟速的……
虽然规则已经松动，而且越是位于上层的强者，对此事的感觉越是明显，不过根本上的东西却还没有变化。
莫辉想来，以后的萨满之道最多恢复上古时那样，走神道路线的也许前期还能再快些，不过到了后期，大家的力量也应该差不多校园全能高手。
前文说过，之所以现在的萨满之道会没落，那是因为萨满走的是均衡和内外兼修、内外平衡的道路。
但是现在的规则对于外部能量与职业者的互动有很大的钳制，更高层次的力量那就刚加难以引动，比如说神力，除了一些被认可的真神，许多神明的力量，能够加诸一线之于它的祭司身上，就已经算是颇有威能了。
比如那个爱与责罚神教的大祭司马达奥，之前落魄如乞丐的日子持续了几十年。
坑爹的是，走神道的话，一般都是一入神教毁一生……
而莫辉这边的问题是，他怎样去毁别人……
萨满的力量有点像是武侠写的内外兼修，不同系别的能量要求尽可能多的掌握。
比如某位萨满的属性亲和水系，但并不是说他就可以放弃其他系别的修炼。
有偏好没关系，但必须能够和各系的自然之灵产生联系。无论是引导着利用也好，还是将力量容纳于自己身体也好，只有全面才能加快进步速度。
莫辉觉得这正是萨满之道和自然本身相类似的地方，以自身模拟自然，在自己身上完成一种能量相溶的状态，某些系别的能量对身体的伤害过高时，其他系别的能量自然会前去“救火”。某些能量缺失的时候，其他的能量能够促进这种能量的牵引和吸收。
身体的纯净是莫辉能够快速修行的原因。所谓修行，就是积累的过程。无论积累什么，总会有质变的一天。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样。
莫辉的身体中，能量在时刻的流淌着。早课一天不落，契约印记也在时刻吸收着能量，其中一部分就融入了莫辉的身体中。
别人的萨满之道，即使有翠堡那种填鸭式加成，也无法达到他的速度。
百搭的身体素质，让他对能量的包容性很强。相比各种坑爹的，需要费劲对付的npc，这算是一桩绝大的福利，不过有了以上那种npc，这个外挂也就可以忽略了。再加上moe领主一直是高屋建瓴的胡搞……领路人。所以也没有多少机会让他用到个人的武力。
演练自然是不少的，早期也上过第一线，现在嘛，主要就是从事理论研究和闭关修炼了。
现在，莫辉的体内能量在顺畅的奔流。在一些身体脉络的节点上汇集，然后又继续奔流，向着契约印记而去。能量在印记上流淌而过，一小部分的能量被其吸收，就像血管中的血液流过内脏，交换养分。滤除杂志一般。
就能量来说，由莫辉头部流淌下来的能量，其中包含了不少信息，这些信息才是契约印记所需要的。
而印记本身，也在向外输出能量，做到收支平衡。
以前印记和丘比就曾经向莫辉解说过，过了初始的级别之后，通过契约印记提升能量储备和身体素质会造成实力上的缺陷，莫辉在明悟萨满之道后，便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就像丘比曾说的那样，由于法则的缘故，会造成根子上的问题，这里不再赘述。
现在，他的根本法门没有变，只是通过类似血液循环一般的能量流动，与契约印记交换着信息，而不是通过信息终端。
很奇妙的感受，似乎是对本世界规则的自然运用。
此时，契约印记的空间中光明大放，让身处雅美蝶号里的留守人员看到了一副奇景。
晶壁上，无数片段投影着，其中甚至有他们自己的面目闪现。
留守的都是可靠的人，可靠的人，自然是真可靠，对于现在的莫辉来说，有很多鉴别方法。信徒的话，通过对精神能量的感知，就可以很快得出结论。
不过以往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明晰的感知。
就像代表了莱因哈特的那团火光在莫辉面前不设防一样，其他人在莫辉“精神接入”之下，基本都会按照信仰的层次，敞开心扉。
“精神接入”是莫辉的说法，换在神道中，也许各个教派有不同的称呼方式，不过其中的原理应该相差不大。至少，在本世界具有居留权的几位真神，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莱因哈特可以说是一名狂信者，他的一切都被莫辉看的清清楚楚，包括曾经迷恋某位贵妇而偷偷和其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情人关系之类。
凡是莱因哈特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就会以最优先和做清晰的方式出现在莫辉的脑海中，确切的说是出现在输送过来的精神能量中。
这些能量，从绝对的量上来说，很少，数量因人而异。
莱因哈特要好一些，除了正常的生理活动和他自身的能量体系所需之外，其他的精神能量有八、九成都是冲着莫辉而来的。
从接收到现在，大约贡献了小数点后两位的读数。能量虽少，但其中包含的信息却不少，就像自带强大的压缩工具一样，几字节里却能藏下海量的信息，就像用“π”的无限数组可以解读出无数信息那样，莫辉作为接收端似乎也自带jiě_mǎ_qì。
莫辉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