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我已经很老很老了,老到记不清很多事情,但直到这么多年之后,我依然记得“团子女神”和飞翔在吊篮前面的白色猫头鹰,她叫海德薇……
副副标题:老鼠们出来吧,本喵不吃你们……喵,队长我饿了……
———————————————————————————上面是本体,以下是正文——————————————————————————
天气渐渐回暖,发生在初春的战争似乎已经远去赤瞳预言。
草原上的野花也到了盛开的时节,在微风中舒展开星星点点的斑斓画卷。
晨光中,带着点露汽湿意的小花,仰着头,迎接将要变得温暖的阳光。
就在这时,草皮微微动了一下,享受着晨光爱抚的野花,不知所措的颤动着天价情人:总裁的契约孽宠。
草皮隆起一线,露出似有似无的缝隙,缝隙在地面上滑动着,一块大有玄机的草皮就这样被勾勒出轮廊。
闪烁着精芒的小眼睛跟着缝隙一起移动,它们躲在了缝隙的后面,从地下向外窥视。
很快,缝隙再次消失,仿佛这片草地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状况。
这片草皮之下,是一个坑道。
“行了,别挖了,来来来,支好架子、蒙皮、顶板……各自下去找洞休息吧,晚上去打猎的时候我叫你们起来……还有,墩墩,去看看后面夯实了没……”
亮晶晶的小眼睛,凸起的尖鼻子,半圆形的耳朵抖了抖,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厚实手掌上还沾着泥土。从表情上来看,他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挥手招呼大家去休息。
这是一名鼹鼠氏族的半鼠人。
还有,他们在逃难。
自从北方草原大败亏输的消息传来后,无数的小部落踏上了逃亡之路。
这个由鼠类兽族为主的逃难小分队,选择了他们最擅长的逃命方式——连续一个月的地下行军。
这样的行动十分隐蔽,使得几乎所有成员都安全的跟着部落在转移。
说是部落,实际上他们本身是某个小部落中的小团体,总共也就百来人,其中大部分是鼠人,同时也有几个其他族类的家庭跟着他们行动。
发话的那个鼹鼠人抬着头,好像在检视坑道的顶棚……
他心中想着:每出去一次,就多一分风险呐……这该死的战乱什么时候能过去……虽然习惯把屋子建在地下,不过我可不想以后在暗无天日的矿井里过一辈子……也许会被抓去修陵墓,修密室……那可就真是必死无疑了……该往哪里走呢……好像,无处可去了呀!
“坷坷大叔,除了下面的备用通道,后面都已经堵严实了……”名叫墩墩的小鼹鼠人从更低处的坑道里出来,向着刚刚发话的那个鼹鼠人说道,他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迷茫的眼神,让人觉得那一份平静,其实是来自于麻木吧。
他出来后,看见坷坷大叔在抬头看着支好的顶棚,也顺着坷坷大叔的目光,无神地望着洞顶发呆。
“嗯。”被称为坷坷大叔的鼹鼠人有气没力地点点头,走到临时拓宽的类似平台又似隔间的一角,倚墙坐在了地上。
“坷坷大叔……”小鼹鼠的语气有些迟疑,他的放低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咱们是逃不出去的……对吧……”
“能逃出去的……能的……”
“不,我们都会被抓住的,都会死的,会死的,死在能量不稳定的矿洞里!死在奴隶主的地窖、密室里!又或是给贵族挖完陵墓,被闷在罐子里烧成灰!”晶亮的小眼睛变得血红,墩墩的表情因为恐惧而狰狞起来。
坷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这样形容好像很贴切的样子,他压着嗓子,用响度低,音调高的尖利声音反驳道:“不!能逃出去的,能的!你忘记‘厚掌’先知大人的话了吗?大地母亲会护佑着我们这些最接近她的人……”
“厚掌大人出去了两天……到现在都没回来……是被大地母亲召唤走了吗!”少年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他梗着脖子,质疑起自己一向敬重崇拜的萨满先知。
“什么!?你怎么了,墩墩,你不是一直想成为萨满的吗?厚掌大人也让你学习萨满知识了……你怎么……?”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厚掌大人也被抓走了,他也死了……没有希望了,没了!”神志有些迷糊的少年,说出了憋在心中的猜测……
坷坷听了,面容也有些黯然……
“我挖!我挖!我挖!”墩墩圆圆的身体突然紧绷,如同被上了发条一般,双爪在土墙上连连挥舞,土渣四下风散,转眼就挖出了一个半人深的凹洞。
他的肌肉跳动着,尾巴蜷在腰上,双爪突然变得锋利无比,爪尖好像还裹着一层淡淡的红芒。
“呃……狂化!”坷坷的表情有些呆滞,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乱世出英雄,最近一次听说鼠人中出现能狂化的战士,那是三十年前,他十来岁时的事情。
就在这时,坷坷大叔的耳朵动了动,鼻子用力嗅了一下。
接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把墩墩的身体死命按在了墙上,“有人!有人来了!”他在墩墩的耳边低吼道。
墩墩的眼睛依然保持着充血状态,他身子颤抖着,面色紧张,把身体缩在凹洞里屏住呼吸。
狂化了还这么胆小,唉,我们鼠人的宿命啊……坷坷在心中叹息道。
“这里……老鼠的气味……喵”一个年轻猫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