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先生对蓦蓦小姐情深义重,真令我们羡慕!”
毕倾城将安蓦然搂进怀中,对安蓦然对视,浓情肆意,众人更是感动,忙朝他们拍照。
“恭喜恭喜啊!”沈雄飞从车上下来,对安蓦然抱拳恭贺。
安蓦然笑到:“谢三哥!”
“蓦蓦,生意不错啊!”沈雄飞看着收银台那里排着队,不禁惊讶。
安蓦然和毕倾城回过头看去,也是脸上布上喜悦。
安蓦然说:“那是,你不看是谁开的店,嗷!”她朝毕倾城抬了抬下巴,一脸得意。
毕倾城宠爱地揉了揉她的额头,蓦蓦,只要你开心,毕倾城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谢谢惠顾,您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门口的店员恭敬为两个顾客推开门,礼貌地将她送出门去。
“这个店的店员真礼貌,不像于氏金店的店员,对顾客爱理不理,好像你爱买就买不买就拉倒一样,看那样子都气人!”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顾客说。
另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应和:“没错,以前漠河的金市都被于氏垄断了,他们自然是拽的,现在多了其它的店,看他们还有什么好拽的!”
安蓦然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心里不由得冒出一句话来: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而于氏金店里面,冷冷清清一个顾客都没有,年过五十的于翰,满脸病容地指着面前站着的一众员工,骂到:“一个个都是些蠢货,平日里客人上门就爱理不理,这下倒好了,生意都被对面抢走了!”
众员工低头不敢答话。
于翰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了压内心的怒气,问旁边的店长:“少爷呢?什么时候回来?”
店长恭敬地回答:“已经打了电话给少爷,应该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于翰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看向倾城之恋里面的热闹,眸中泛出狠光,我于氏在漠河这么多年,不是小角色可以打倒的,我们等着瞧!
“唉,好累啊!”安蓦然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苦叫连天。
康庄云笑着走过来为她捏背,问:“安小姐,今天生意怎么样?”
安蓦然苦着脸看着康庄云:“一个字……”
“啊?”康庄云看安蓦然这表情,以为生意很差,也淡了笑容,宽慰说:“安小姐,别挡心,这不才开张嘛,很多人还不知道呢!过些日子就好了。”
安蓦然偷笑,毕倾城无奈地摇摇头,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国际新闻。康所为也带着傻笑,站在旁边,看着安蓦然和康庄云。
安蓦然看康庄云担心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说:“是生意很好!”
康庄云先是惊喜,然后又暗下脸来,说:“原来安小姐逗我玩呢!”
安蓦然拉着康庄云的手说:“康姨,谢谢你!”
康庄云不好意思地抽回手说:“谢我干什么,我一个乡下妇人,除了能为安小姐做饭洗衣,什么大事都做不了。”
安蓦然心里暖暖的,看向一旁的康所为说:“谢谢你和所为对我的照顾,你们放心,安蓦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康庄云听了话,高兴极了,赶紧说:“谢谢安小姐,我去做晚饭了。”
看着康庄云步子轻快地走到厨房,安蓦然轻轻一笑,看向康所为点了点头。
康所为摇摇头,他知道安蓦然的眼里满满的全是谢意,而康所为最不想要的就是安蓦然的感谢,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康所为背上的伤好了后,安蓦然特意请了董俊过来为他除了疤,但是除疤仪并未为康所为祛除所有的疤痕,因为康所为的烧伤面积太大了。
安蓦然为此事一直觉得对康所为愧疚。这声谢谢她早就想对康庄云母子说了,介于康庄云为人朴实,脸皮又薄,每次她要向康庄云谢,康庄云总是借故跑开。在安蓦然来到漠河这些年,康庄云对她的好,她是铭记于心的,康庄云是第一个像妈妈一样照顾她的人!
“下面播放一条重大新闻,今天傍晚时分,有群众报案,在漠河上漂浮着可疑物体,警方赶到现场,打捞上了一具男性尸体,此人是一名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身上没任何证件,初步鉴定为在校学生……”
安蓦然听到电视里的新闻,慢慢转头看过去,只见电视里的镜头是漠河边上,那里围满了人,有警察有围观群众,而地上摆了一具尸体,那尸体被白布盖着,看不到脸,只露出一双脚来,脚上一只鞋子不见了。
安蓦然看着那只鞋子,觉得很眼熟,然后脑子里闪现了什么,她吓得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眸中有些恐慌。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安蓦然身子一振,双手不由得拽在一起。
站在门口的香菊走过去接起来:“喂,您好!嗯,好的,请等一下。”香菊握着电话,对安蓦然说:“安小姐,是您妈妈,说有急事找您!”
安蓦然全身一颤,似乎有些害怕那电话一般。
毕倾城察觉到安蓦然的不对劲,赶紧起身走到安蓦然身前,握住安蓦然的手,轻声说:“蓦蓦,你怎么了?”
安蓦然木纳地看向毕倾城,对上他那双关切的眸子后,突然有了力量,抽出手,走过去接过电话,深吸一口气,微笑:“喂,妈妈……”
毕倾城看着安蓦然的脸色越来越差,然后砌底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