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当年沈阿姨的事,秦政眼中这才有丝动容。
沈父继续道:“倘若你待她不好,我会连同之前的容忍和芥蒂,全数还给你,让你身败名裂,家财尽失,永无翻身之地!秦政,在商业内,我沈某人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休怪我和你秦家翻脸。”
秦政从不怀疑沈父的影响力,只是心意已决,口中的话也决然起来:“我和芸妲断不可能在一起,与其藕断丝连的留有余望,不如挥刀斩断,省的日后给芸妲带来更大的痛苦。”
“至于我的公司与事业,各看人为罢。”
他公司股市的激荡,确实是他今天约沈父来面谈的诱因,但这并不能成为他的担心和惧怕。
他和沈父谈话果然令两人关系更加剑拔弩张。
在秦政转身要离开包厢时,沈父又冷着声问了一遍:“你当真要舍下芸妲?”
秦政背着身,以沉默作答。
“好,秦政,你厉害。那个女的,叫什么?苏絮?”秦政看向沈父,只见沈父转着小瓷茶杯,面容阴沉,“她可要当心了,我女儿现在遭的罪受得痛,我必要加倍奉还在她身上,秦政你不是想要保护她吗?那就看看谁的本事大。”
秦政皱眉动了气,但保持着神情的平静淡淡道:“不要把她牵扯进来,这样做毫无意义。”
沈父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清茶荡出杯身洒于桌面,他迈步朝秦政走来,仿佛将他的弱点一眼看透,他冷笑了下:“我说过,你要后悔。”他说完,越过秦政,哐的一声摔门而去。
秦政抿着嘴,也是脸色难看。
他看了看时间,掏出手机拨出号码。
“你在哪?”当听到苏絮完好的声音,他才稳下心来,“等着我,我现在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