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好似打了一仗,软到在床上喘着粗气,伸出手背擦掉血渍,看着手背上的猩红他想要笑,可惜扯动了伤口,笑容变成了龇牙咧嘴。他心中萌发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逃,他不可以坐以待毙,他不想在这么被人逼迫着,家人还是在自己的保护下更为放心,他不会相信其他人会比他自己照顾的好,所以他决定不能等待刑满,因为他无法预期。
想着,撑起身子爬下床摸到门后,从门孔里朝外看,外面分别有两排,共计八人。视线的尽头就是花园,至于花园有没有人是看不见的。看完这些之后,他走到浴室围着一块浴巾之后,整个人感觉不是那么怪异,不是那么暴露。
他没有在四处走动,而是走到沙发边躺下,卷缩着闭上眼睛睡觉,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恢复体力。闭着眼睛想念着妈妈跟妹妹,他必须要找机会确定一下妈妈跟妹妹没有受到影响,准确的说就是妈妈跟妹妹有没有被抓。脑子飞速转动,不断地想着每一种可行性的可能。
而离去的情阎此刻正呆在花园对面的那件房间内,从壁橱里取出一瓶红酒,自斟自饮了起来,优雅的气质配合着冷冷的气场让她显得高贵而不可近观。
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一按,前方墙上显出一个影像,她的房间,他窝在沙发上,苍白而淡然的睡颜,让情阎心颤了一下,她分不清她是生气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可以不受影响的睡觉,还是要愤怒他就这么肯定她不会杀了他,想着想着心口就是一阵发闷。
“嘀嘀嘀......主人,卓公子在门外。”
一道版样的话想起,情阎抿了一下口红酒,无奈的摇了摇头,“放行!”
门还没有全开,就听到卓斐然嚷嚷的声音:“倾蓝你什么时候换房间了,怎么可以不通知一下卓某,庆祝一下乔迁之喜呢?”
“请问卓公子你见过在自己家换换房间就要放炮吆喝,还要大庆宴席的吗?”
卓斐然今天穿的是一件休闲的西装,银白色的很配他,很王子。他直接走到情阎旁边坐下,作势还斜了斜身子,正好跟情阎的胳臂挨上,痞笑的道:“以前没有,但是谁家有倾蓝你家大啊,就算是你谦虚不大宴宾客,好歹我也是你的至交好友吧,说什么也要通知一下吗?”
“通知你好别走错门吗?”情阎白了卓斐然一眼,继续喝着红酒。
卓斐然见情阎没有邀请他喝上一杯的觉悟,于是飞快的抢过了情阎手中的被子,顺着情阎刚刚下嘴的地方就是一口,“细腻香甜的紧。”那感觉就好像是间接的与她亲吻,不由得傻傻笑了。
“哎哟,你干什么啊!”
卓斐然一手还死死的捏住红酒杯,一手捂着头,好看的桃花眼挑起两道精芒看向情阎,嘴角憋屈的耸动了几下,“只是吻了吻杯子,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情阎转头不看,也不答话,从茶几里又拿了一个红酒杯斟了一杯酒。晃动了几下杯中酒红色的液体,好似无意的问道:“杀死一个人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