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寒说完轻拍了拍凤阳的肩膀,而后转身离开财色无边。
“少爷他,他的性子你知道,紫玉,少爷既然让你离开,就是他并没有怪你,所以,不要在做傻事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吧!”凤阳看着紫玉,那痛苦的神色,另他感到心疼,但是他知道,她的心思,此时,无论他在说什么,她现在也听不进去。只有慢慢来吧!也许说不上哪天,他便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滚……,滚,凤阳,我不需要你的安慰,不需要,不需要。”紫玉甩开凤阳的手,而后转身跑了出去。白铭寒,恨你,真得恨你,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不知道林语诺知道你杀了她的爷爷时,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以她那样的一个人,若知道你杀死了她唯一的亲人,不知道她会不会恨你一辈子。
林语诺安静的呆在房间里,白铭寒说是有事要出去,她知道,他的事情与白羽有关。那个人是他的爷爷,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亲人,她真得希望,他们能够不在这样争执下去,好好的坐下来解决。
可是,她知道她的想法有多简单,他们的事情,很黑暗,很无情,不是她可以想象得到的。只是,她若是能有家人,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因为只有没有拥有过,所以才会迫切的希望拥有。
“啊……,你,你要做什么,白铭寒一会就会回来的,你。”林语诺只顾着发呆,并没有看到屋内突然出现的那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只见他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恨意。
但是也只是一闭而过,便消失不见。“想知道你的家人是谁吗?若想,便与我走。我带你去见他。”
“我,我怎么能相信你,你说是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吗?你有什么证据,或是能够证明他们是我的家人吗?”林语诺看着这个男人,从第一眼看见他,便感到他对她的敌意,那种直觉,另她每每接近他都有些害怕。
“你的脚底有一个心型的胎记。这个,可以证明吗?”男子的声音似有些沙哑。明明似在看着林语诺在说话,但是他的心思,以全部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很好的保护自己。
“你怎么知道。”林语诺的脚心,是一块很小的胎记,这是个很不易被发现的地方,所以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司成轩,方桐外,在就是白铭寒知道,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你知道是哪只脚吗?”
“左,你的血型是ab,你的心脏位置处应该有一个伤疤,很细,很小,现在也许已经愈合了,但那时你受了伤。你的家人现在很危险,若不去,恐怕你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了。给你半分钟的时间考虑,若去,便现在与我一起离开。”阿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似当初一样的眼睛,清澈明亮,不记得那一刀在刺中她时,她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哭出来,只是那样瞪着眼睛看着他。
另他终是不忍上手,将她扔到一家孤儿院门口,放了她一条生路。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以然长大了,但是上辈子的恩怨,终是没有她们彻底的脱离开。当年本以为将刘权与微微的孩子互换,可以另紫玉安全的长大。可是却不想终是把她送到了魔窟,每每想到这些,他都觉得这是他做错事情的惩罚,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像刘权这样坏事做尽的人,为什么他就得不到惩罚。为什么他还可以活得好好的。
“我,我跟你去。”林语诺知道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但是这个人是知道她亲人寻找到他们的关键,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期盼着能够找到他们,哪怕是在远处看上一眼,也可以。
阿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那以眼睛就似小时候一样,纯净如水,明知道他告诉她这些有着目的,却依想要迫切的寻找着她的亲人,可是,她的幻想终会破灭,像刘权那样的一个人渣,哪里配拥有林语诺这样的好的孙女。
地下室内,刘权看着白铭寒,有些冷冷的问着:“白铭寒,真想不到你比你爷爷更狠,不愧是白家人。好……,很好。”刘权坐在一边,哈哈大笑,他刘权算计一生,到头来终是一场空,这些年,他忍耐着,处处陷害着白羽祖孙,就是为等待着有一天能够取代他的位置,可是这一天终于到临,却只是这短短的时间便消失了护花状元在现代。
“少爷,我感觉好像紫玉有事隐瞒着我们,这件事情好像与刘权有关,我们是不是在好了调查一下。”凤阳对紫玉太熟悉了,紫玉做什么事情前都会有着她的目的,她即使怨恨白铭寒,却也不会帮助白羽刘权来对付白铭寒,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二人手中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不仅与白铭褰有关,与紫玉也有关。
“你最了解她,凤阳,她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了解。现在她想要是的什么你最清楚,这些我给不了。所以,她想要做什么,一切就随她吧!我现在只想与诺诺好好的平静下来,你知道与她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想在失去她了。”白铭寒不是没有心,而是将他的心全部给了一个人而以。
“是,少爷我懂了,我会好好劝劝她。”凤阳知道他该让紫玉醒醒了。现在她以入了魔,失去了理智,他觉得一定是她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突然间做这些疯狂的事情。
海边一艘快艇内,紫玉一身紫纱裙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脸上一滴泪顺着风,被吹入大海。看着满天的星星,没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