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馨,你没事吧?”暮浩然脸上一片担心,受伤的手紧紧地抓住凌羽馨雪白柔胰,语气有些紧张。
“没事,刚刚没有拿稳一时没有拿稳。暮浩然,我这里没有药了,要不你去别处找找,天真的很晚了,你快回房睡去吧!”凌羽馨不露痕迹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浅浅一笑,轻描淡写对瓶子掉在地上的事情一语带过,其实她心里明白,刚刚根本不是手滑,而是拿药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手腕又酸又麻,一时拿不稳药瓶这下掉下来的。
“好,那我先走了,旁边的那一间房空着,今天我就睡在那里,有事你叫我。”暮浩然掩藏住心底浓浓的失望,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完,挺拔的身影转身向外走去,临走的时候还细心地把门关上。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暮浩然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这时凌羽馨静心凝神细听,房顶上若有若无的细微淡淡地呼吸让她的心里有了计较。
“师叔,呆在房顶上累了吧?累了就下来歇会儿吧!”
“小馨馨,你怎么知道师叔累了?”话音刚落,房门细微地响了两下,一阵清风掠过,凤三火红的身影突然间诡异地出现在凌羽馨的面前。
“呆在房顶上那么久肯定是累了。”凌羽馨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回答凤三的问话。
“不累。”凤三似乎没有听出凌羽馨话里语里的讥讽之意,径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漫不经心地回答凌羽馨的话,细长的五指随意地翻看凌羽馨所画的图纸。
“师叔,暮浩然的手是不是你打的?”收拾好东西凌羽馨坐到凤三的对面,肯定地问道。
“小馨馨,我是打苍蝇不是打他的手。”凤三面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回答凌羽馨的话,眼神被手中的图纸深深地吸引住了,这些东西就是凌羽馨口中所说的麻将吗?
凌羽馨从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人,纯粹是睁眼说瞎说,快算了,反正也不是她的手凌羽馨也懒得和他争个输赢,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她是要问个明白的。
“师叔,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手中的药瓶打碎了?”
“小馨馨,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打你的药瓶了?”凤三抬起眼睛斜睨了凌羽馨一眼,脸上居然现出一丝委屈来。
听到凤三的话凌羽馨一时无言以对,是啊,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是凤三搞的鬼?
“小馨馨,你这些要怎么做?”看到凌羽馨说不出话来,凤三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他扬了扬手上的纸问凌羽馨问道。
“按上面的图形制成一块一块的,等弄好了以后我教你四象邪修。”凌羽馨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凤三解释。
“那你画完了没有?”凤三看看这面奇怪的东西,什么一万,两万,还有九张圆圈图,他细心地数了数,从一到九。
“还没有。”万,饼画了,就是条子还没有画呢!
“那你画吧!我走了。”凤三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图纸,衣袖一挥,身影转瞬间来到门口。
“师叔,走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关上。”凌羽馨提起毛笔头也不抬地对凤三说道,夜已经很深了,她也想早点先画完洗洗睡觉,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必须要睡一个美美的觉这样才会有精神。
门口的凤三听到凌羽馨的话,脚步一顿,扭到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凌羽馨,什么也没说打开门出去了,衣袖一带,“砰”的一声,门从外面关住了。
终于清静了,凌羽馨望着门口发呆,先是暮浩然,后是凤三,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足够她几天消化。她最不明白的是凤三为什么要让她娶暮浩然?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玄机呢?还有这个凤三到底是什么人?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是根本没有这个人,还是她记不起来?凌羽馨现在不敢确定,不过看凤三的态度好像对凌羽馨特别熟悉,难道他就没有发现她和之前的不同吗?
凌羽馨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这个凤三到底是什么意图呢?从表面上看好像一切都为她好,让她当血煞盟的盟主,给她秘笈练功,他到底想干什么?凌羽馨总觉得凤三身上好藏着什么秘密,具体是什么,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秘密总会有一天会揭晓的。”凌羽馨甩甩头,不想再去想这些费力的事情,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搞清楚这些事情的,眼下还是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早点上床睡觉才是对的。凌羽馨抛开一切杂念,专心地画着图纸,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画完了,接下来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凌羽馨伸了一个懒腰,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吹熄了油灯,脱掉衣服上床睡觉去了。
凤三静静地站在门外,凌羽馨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一直平静的脸有几分动容,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只到凌羽馨房里的灯熄灭了,他才飘然离去,留下一缕淡淡的花香。
凤三走后,暮浩然从阴暗处从走了出来,一脸的失落。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凤三在搞鬼,原因只有一个,不想让他接近凌羽馨。凤三为什么这样做?如果他喜欢凌羽馨,为什么还要搓和他们?既然要搓和他们,为什么非要让凌羽馨娶自己?凤三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暮浩然怔怔在看着凌羽馨漆黑的房间,听着里面平稳的呼吸声,一时之间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第二日,凌羽馨神清气爽地坐到大殿上,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暗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