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好狠毒。”终究止不住,柳云瑟喉咙一热,眼泪就是无声息的蓦然淌下。
“我狠毒?姐姐,当初一度把我和娘亲赶到后院和仆人猪圈比邻而活的时候,大娘可曾想过自己狠不狠毒;当初我在柳家乃们娘俩对我和我娘百般刁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狠不狠毒;当我远走赴京和爹爹提出的条件不过是要好好照顾我娘亲,而你和大娘却是暗度陈仓在我娘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的时候,你们可曾扪心自问过自己狠不狠毒。”
“好,现在我娘死了,我不过是替我娘出口气,就成了我狠毒了。”
柳云瑟忽而眼神变得狰狞,起身一挥,就是想要狠狠地赏眼前这个丫头一记耳光,手,却是被云璧准准地抓在手里,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姐姐,你,已经输了。”
柳云瑟似乎不甘心,使劲地扭动着手臂,可也不知道云璧哪里来的力气,死拽着不放,让柳云瑟根本无力可使,只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呆滞地看着云璧,“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说什么?”云璧慢慢松开手,挑眉问道。
“你说条件吧,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娘?”
“柳才人出事了。”一声惊呼,将云璧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偏头就是看到柳云瑟已经痛得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地上,捂着鼓得高高的肚子,额头上尽是虚汗。
“落水了,落水了。”一个老嬷嬷接着喊道,眼见着,汩汩的血水就是从柳云瑟的身下的裙摆里流出,染得这一身鹅黄宫装尽是通红的血色。
“方才姐姐吃的是什么?”云璧站起身,边是一副焦急的样子指挥着众人把这柳云瑟好好地抬出去,边是张口问道。
能吃什么?也只有这苏扶弱拿来的扬州特产,看着柳云瑟前头装着吃食的小碟子里头还装着半块芙蓉糕,苏扶弱明显地就是感到了飕飕的凉意。
“挽月,”苏扶弱突然恶狠狠地一声喊,吓得这挽月不知所以然地扑通一跪,“枉费本宫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在今日宴会上的吃食里下毒,本宫待不薄,你竟然要将本宫和各位妹妹都置之死地吗?”
云璧不禁就是在心里头赞叹这苏扶弱的演技和聪明,立马能够做出这个反应,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推给一个宫女不说,还把自己摆在了有可能也受其害的受害者的位置,当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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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璧:你今天真是绝了,头一次看你码字码得这么凶猛
某早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有一部分是存稿的啦
云璧白眼:我就知道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