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郎最恨别人拿他的过去说事,手里的酒盏不知不觉放下,眼神也不似先才那般和善,只是脸上依然带着明媚的笑,声音润朗好听,泄不出半分情绪:“强权压人、威逼利诱,现在看来,几位皇叔也不外如是。”
此话一出,几位王爷脸色登时变青;许是这边的空气太过压抑,很快就引来了大家的侧目,保定帝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隔岸观火,看那混小子能缴出什么局。
几位王爷都是好面子的人,见引来了大家的议论,正了正色后,就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楚玉郎也是呵呵的笑了几声,拿起手里的莲子亲自喂到媳妇嘴里,笑眯眯的问着:“香不香?”
乔羽没看楚玉郎,眼神盯盯的看着几位王爷的背影,随便搭了腔:“香!”
楚玉郎笑:“那我给你剥。”
乔羽依然冷目看着突然离席的背影,放在桌案下的手,微微收紧;回眸之际,看楚玉郎认真的在挑莲子心,笑的很温柔:“好!”
迎合宫外
一处安静僻壤之处,几位王爷焦急的搓着手,想到刚才受到的奚落,气的牙痒痒。
贤亲王:“我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故意放权,让楚玉郎变着法的收拾咱们呢!”
赵王冷哼:“收拾?就一个病秧子?”
贤亲王听出赵王的不屑,补充:“别小看了这个病秧子,贼滑;和他的父王一个样。”
“京城的私盐贩卖不出去,只有江北、湘南的私盐在运作;我们的盐库里囤积了上万袋的私盐卖不动,这该如何是好?”廉亲王的一句话让气愤的两个人立刻闭嘴,各个眉头深锁,紧抿着嘴唇。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就看从角落里走出一个手执玉扇的年轻男子,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被罚禁闭的慕乐吗?
“几位皇叔怕什么,他楚玉郎再混账,万一身子垮了,他还拿什么跟你们斗!”
几位王爷齐齐转身看向突然冒出来的慕乐;慕府也有私盐私矿,只不过没有他们的多而已。所以大家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心照不宣。
廉亲王明白了慕乐的意思,可依然犹豫、踌躇:“大侄子,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但现今延平王府的防护堪比大内皇宫;我们也不想使太狠的手段,毕竟还是那句话,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折在我们手里,罪过可就大了。”
慕乐嗤笑:“你们不想用狠,可他楚玉郎却是处处想要置我们与死地;皇叔,你们念及亲情,我可对他没什么好感。”
赵王听出慕乐的弦外之音,突然瞪大了眼,问:“难道前两天延平王府失火,是大侄子你干的?”
慕乐阴狠,愤恨说道:“没想到荣亲王百里挑一,选了个如此身手的女人保护他儿子。”
只要一想到回来的人汇报那乔羽手持弓箭,一箭一准的要了他手下的命,慕乐对延平王府的嫉恨就更深了。
几位王爷相互对视,心里都对着心狠手辣的慕乐有了顾及;可又想到楚玉郎的咄咄相逼,大家也就默认了慕乐的话,回过味来问:“大侄子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月食之夜,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正好给这百年才冒出来的混球送终!”
就在大家暗叹慕乐的胆大狠辣之时,突然,一个清新爽耳的声音传来:
“我听见了哦!”
黑夜中,一双清水翦眸,黑白分明。
迎头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慌张一望,就看一个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站在迎合宫外的大榕树上,闪烁着一双幽亮的眼睛,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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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说:这辈子没娶乔羽之前,他是京城中响当当的人物,虽说不如父王美名扬天下,那也是臭名洒万里;但,当有一天他碰见了乔羽这只冤家后,世界疯狂了,他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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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比的不是气场,而是……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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