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白兔似乎在生闷气,乔羽自我反省,觉得自己没有招惹他;许是最近处理私盐私矿的案子心里有了郁结,心情不畅快!
想及此处,乔羽很贴心的走到楚玉郎身边,蹲下身拉着那双柔白的小手,一眼清冷的温柔,尽量呵声细语,岔开话题:“玉郎,你怎知那湘南、江北的小老板要来京城与这边的大人物接洽商谈?”
楚玉郎正在生媳妇的闷气,一把拽开自己的手,瞪了一眼媳妇,怏怏不乐的说:“你以为爷是白吃饭的,不知道找些探子去调查吗?”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又觉得不解气,恨恨的送媳妇一剂白眼,站起身,吼:“别以为爷只知道混日子,谁也逃不出爷的手掌心;乔羽,包括你,心里想什么爷都清楚,吃醋就吃醋嘛,装个毛的乌龟!”
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快走了两步,又猛然一回头,正好看见媳妇一脸无辜的欲要站起身,大声一喝:“谁让你站起来的,继续蹲着!”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在生什么气,但他开口让她蹲着,那就蹲着呗!
就这样,好好地一个早膳吃的楚玉郎一肚子邪火,真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想到家里很不在意他的婆娘,楚玉郎便大步流星的走出王府,朝着太白楼奔着。
花厅里,乔羽蹲在楚玉郎先才坐下的凳子边。
抬头望望天,托着下巴,一眼清亮孤冷;她,惹他了吗?
太白楼里
几位王爷郡王正在玩骰子,见房门噗通一声被人踹开,接着,楚玉郎一脸吃瘪的表情冲进来,走到唐宋身边,一把夺了他手里的酒杯,咕唧一口,火辣辣的酒水从嗓子眼一口流进心里,那叫个疼啊!
明瀚喊了声大,就好死不死的抬眼逗楚玉郎:“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唐宋瞧着被楚玉郎扔到一边的酒杯,奶奶的,这可是上好的羊脂青白玉酒杯,天朝上供的贡品,被这孙子如此糟蹋,心疼的嘶嘶抽冷气:“我看他根本就不是欲求不满,是根本没吃到。”
“没吃到谁?延平王妃吗?”夏侯青也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但是,听着留心,一针见血的戳在楚玉郎的痛处。
几个,楚玉郎哼哼的将怀里的三千两银票扔到桌子上,抢走唐宋手里的骰子,哗啦哗啦的在手里摇了几下,问:“大还是小?”
夏侯青和两位兄弟对视了两眼,说了声:“大!”
“成,老子就喊小!”楚玉郎说完,啪的一声将骰子扣在桌子上,眼睛一扫三位严襟以待的兄弟,然后,慢慢打开!
“死吧!怎么这么倒霉!”明瀚捂着脸,就差骂孙子了。
唐宋瘫在椅子上,两眼无神:“我怎么就忘了这孙子从小是玩骰子长大的!”
夏侯青虽然镇定,但脸色已经铁青了:“人贵自知,以后再不跟楚玉郎玩骰子!”
楚玉郎讥笑的看着几位兄弟,收起银票,食指纤纤的指着几位兄弟,说:“一人三千两,谁也别赖账;这就是警告,要你们以后对爷说话客气点!”
说完,在三位兄弟敬仰的眼神中,楚玉郎走出太白楼!
本来是找个人唠嗑,散发胸口闷气;没想到白挣了九千两银子,这口气还是没发泄出去。
哎呦喂乔羽,你这个孙子;把爷气惨了!
------题外话------
小王爷就是个玉人,从小到大被捧在掌心里暖和长大的。
乱吃飞醋不敢承认,喜欢媳妇,却傻傻不清楚!
感情,磨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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