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傻乎乎的看着楚玉郎好看的后脑勺,不明白自己在说了这一番慷慨激词后,为何小白兔不言不语,甚至还用后脑勺对着她!
“玉郎!你怎么了?”
“……!”
“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乔羽急了!
“……!”
“要是我说错什么了,你打我踹我修理我都行,千万别闷着把自己气坏了!”乔羽抓住楚玉郎的肩膀,使劲的摇啊摇。
“……!”
“楚玉郎!你还真是水晶捏的,晶莹剔透、触碰易碎?老子不就是……”乔羽急不过就气了,练武之人不懂得哄人,更不太会讲好听话;她现在只想看看小白兔到底怎么了,一个着急,就只能扳着小白兔的肩膀使劲的晃荡,可,当她刚扯着嗓子准备嚎一嗓子时,却看见楚玉郎红彤彤的眼睛,顿时,愣住了:“呃……玉郎!呃!你哭了!?”
楚玉郎见自己的糗样是彻底被媳妇发现了,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一把甩开媳妇的手,然后脱兔般的掉转过身,在媳妇还没反应过来,一脚又踹在媳妇的屁股上;且听见‘噗通’一声,一代女侠‘乔威武’硬是被夫君的小玉脚踹在地下。
乔羽没想到楚玉郎下手这么重,这一脚着实跌得不轻;硬是脸朝下脚朝上摔了根倒插葱!
楚玉郎慌慌张张,趴在床上看媳妇出丑,一改先才的感动,在看看见媳妇铁青的脸色时,居然没心没肺的捂着嘴巴嘿嘿抽笑:“你大爷!不知道躲呀!”
乔羽捶地:“哪晓得你这孙子下手这么狠!”
楚玉郎伸手想拉把媳妇,但又害怕媳妇耍诈,硬生生的又收回那只手,盘腿坐在床上捂着肚子嘿嘿笑:“是你说的,踹你打你都行;老子只不过是随了你的话。”
乔羽摔得脸疼,但还好是练武的身子,一阵就过去了;“顺杆爬的无耻流氓,自家女人都下手!”
见媳妇的脸着实是摔的重了,有些淤青了,楚玉郎看了一会儿,也心疼;走上前像个天真的孩童,居然对着乔羽的脸吹了几口气,一边摸媳妇的脑门,一边安慰:“乖~不疼不疼了哦!”
乔羽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又被眼前凑上来的粉盈盈的小嘴吸引;一时,口干舌燥,小腹上邪火升起。
但小白兔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撩拨了不要脸的媳妇,硬是又吹了几口气,可爱的哄着不说话的媳妇;待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只觉得下体一凉,低头看的时候,自家兄弟已经被媳妇的一招‘龙抓手’抓在手里玩。
楚玉郎脸色羞红,捶打着媳妇结实的胸膛:“乔羽!你这不要脸的,哪有偷袭的道理!”
无赖媳妇欲火燥身,吧唧着嘴巴说:“用兵之道贵在神速,敌不动我动!”说到这里,无赖音调一转,大声一喝:“宵小之辈,老子已直捣黄龙,抓你粮库;还不赶快举枪投降,身下服侍爷尽享鱼水之乐!”
楚玉郎哪里受得了媳妇这一腔一调撩拨,刚喘了几口气,就被媳妇按在床上,嗷呜一声,便又被qín_shòu上了身,叉开腿等着媳妇欺上来!
……
是夜
夜凉雾重
就看一个黑色的身影矫健的从驿站中飞出来,在空中,完美的打了几个滚后;便来到驿站后巷的歪脖子老树下。
一匹浑身枣红的骏马蹲在地上,一边吃着地上的鲜草一边抬头看向来人;在瞧清楚来人的相貌后,站起身恭迎之际,轻轻嘶鸣了一声以示欢悦。
乔羽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大咧咧的背着一根跟大腿粗的木gun,脚蹬煅金线黑色云靴,根根金线活灵活现的勾画着麒麟腾云的祥瑞图像。
走近爱驹,乔羽难言心中欢喜,就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几块方糖送到刑风嘴边吃;这几块糖是她临走前小白兔硬塞过来的,嚷嚷着:溜须拍马,好好跟刑风套近乎,这畜生通人性,定会以身相许。
想到那成语乱用、一脸紧张的小白兔目送她离开,乔羽的心里就是一甜;眼神不免柔和,濯濯月光照在身上,份外风神俊秀、玉树芝兰。
夜风微凉,一路马蹄践踏落花,夜露沾湿衣角;乔羽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拿着长gun,就像那叱咤在夜色中的夜叉鬼魅,脸色发黑,眼神幽亮。
观山寺
此时已是夜半无语时,当刑风高站在一处峭壁上时,一轮圆月高升,红色的枣红骏马,黑色的夜叉阎王,还有那被风吹乱的黑发,张扬而犀利的刺穿黑夜。
乔羽翻身下马,随意将马缰丢在一边;摸了摸刑风头前的一综白毛;刑风果如楚玉郎所言,极有灵性;轻轻嘶了一声,就又低下头啃地上的青草。
乔羽弯腰起跳,矫健的身影瞬时消失在夜幕中。
观山寺虽然是个小禅院,但背依山势,建造的极为玲珑有致;再加上多年来有无数信男善女前来添香油钱,寺中有经济来源,自然是将这小小的禅院不断扩充,大有藏龙卧虎之势。
乔羽背着木gun,就像一只动作灵活的人猿,不断地在树林中攀爬起跳;身上劲装紧包的锦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刚毅的身体;当足尖点地,飞腾而起,宛若大鹏展翅般的站在一处舍利塔上,幽深发亮的眼睛,露出了苍狼般的野腥味。
站高望远,就看那密林方向处,几点极其微弱的星星之火在林中隐隐闪动,像萤火虫的振翅;乔羽常年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