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千羽到口的茶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尽数喷出。
这不雅的动作,实在不符合她的形象。
“圣王,您这样称呼我若是叫我的下人们听见可不知会怎么笑话我呢。”黄妙钟有些苦恼的看着她,心里却暗想圣王果然不同寻常美女,连喷茶的动作都这么赏心悦目,她是被自己的打扮惊艳到了么?
想到此黄妙钟奉上一个优雅的笑,“圣王,方才炎惜的事,还请你不要太计较了。”
“叫小黄有失你的脸面,那就大黄吧。”纳兰千羽揉了揉眉心,忽略了他之后的话,“前几日你还好好的,为何今天穿的跟只花狐狸似的,还一身大粉,你是想扮女人么?”
花,花狐狸?
黄妙钟似乎闻到了自己头发上的雷焦味,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精心的打扮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花狐狸。以致于连大黄这个名字他都忘了计较,“敢问圣王,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打扮猜是最好看的呢?”
“这个,容我想想。”纳兰千羽思索了一番,而后沉吟道,“白衣如雪,不染纤尘,凤眸轻雾,空蒙风华。黑发如绸,长及后膝,一枚玉簪,简单挽起。”
顿了顿,她垂下了眼睑,似是忽然怀念了起什么人,又道:“如此打扮,虽是简单,可站立人群中,你却能一眼发现他,只需一眼,便是风华绝代遗世独立……”
纳兰千羽低垂着头,睫羽浓密地遮住了眸光,她把玩着手上的杯子,神情极慵懒又似极专注。
依然,你与云深都喜白衣,连装扮都是一样的,你们也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冷淡,可是为何,他都原谅我了,你却不原谅我?
原来你比云深更加固执。
“就光是一身白衣,然后在发上绾一支玉簪?”黄妙钟撇了撇嘴,他总算是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墨眸中划过一丝嫌弃,脑海中勾画起自己身着白衣玉簪绾发迎风而立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恶寒,这什么打扮……委实难看,心中也开始怀疑起这位圣王的审美观,直言不讳道,“如此简单的打扮,难看啊……”
“你说什么?”纳兰千羽的思绪被黄妙钟最后的三个字扯回,她当下便是柳眉一蹙,冷眼一扫。“你说难看?”
这黄妙钟,是找不痛快么!
她雨族圣王的儿子,竟然被一只花狐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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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党,准备菜叶和鸡蛋扔黄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