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东方姬知道柳拂玥想的是这个鸡的话,准是得吐血。
“什么相似?”东方姬倒在床上突然浑身紧绷,眉峰一聚,警惕性的看着柳拂玥。
“没什么。”她倒是稀松平常的摇摇头,可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
东方姬的目光紧锁在柳拂玥的脸上,目光仿佛要看穿她面纱下的容貌。
“本……我要喝水!”东方姬命令式的对着柳拂玥,态度很强硬。
“本什么?怎么不说了。”柳拂玥嘴角微微上扬,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仿佛有洞察人心的能力,看得东方姬越发心虚。
“问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给我水!”他依旧高高在上,这态度真不讨喜。
柳拂玥坐在床边,看着他倔强的俊颜上一股不屈,忍不住发笑。
他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欠了他,得对他卑躬屈膝讨好?又或者嬉皮笑脸奉上茶水以博得欢喜?他东方姬未免是太看得起自己。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说话?”东方姬恼怒的对着柳拂玥说。
“哦?是你在说话啊,刚才不知道还以为是狗在叫呢。”柳拂玥笑盈盈,一双如水的眸,因为笑着,微微呈现月牙的形状甚是迷人。
东方姬的眼神凝聚在柳拂玥那双眼睛上,忽然忘记生气。
那双眼睛分明将世间所有的美好尽收其中,芳华绝代令人屏住呼吸。
如此纯净的眼睛怎么可能会是在这样的人脸上!
“怎么,觉得我很美?”柳拂玥调笑的看着东方姬,那表情可是自恋的很。
“呸!放肆,如果再出言不逊小心满门抄斩!”东方姬咬牙切齿,愤怒的凝望柳拂玥的眸子,试图从她眼神中找出一点恐惧,可惜,他又失望!
满门抄斩?他以为他是谁?
“真可惜,我是被吓大的。”柳拂玥笑意盎然,梨窝浅浅。
“大胆!你若再不解开我穴道,等有朝一日,我比百倍奉还!”东方姬咬牙切齿,眸光仿佛是要喷发出火焰来一般,即便深受重伤还火气十足。
“你确定你还等到有朝一日?”柳拂玥突然眸光一深。
东方姬的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她这是要杀人灭口?
“看你紧张的,我只是吓唬你而已。”柳拂玥岂能没感觉到他突然升起的杀意。
只不过她还要用到这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让他死。
东方姬更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柳拂玥,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原来从头到尾她一直都在耍她,难道嫌活得不耐烦了么?
“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知道我英俊潇洒无以伦比你恨不得臣服在我的裙下。”
“卑鄙无耻下流龌蹉。”东方姬几乎是用尽所能想到的词汇。
“哦,谢谢夸奖。”柳拂玥笑意盎然眸光浅浅。
“不客气!”
好一番舌战唇枪,只可惜柳拂玥始终笑意浅浅,反观之,东方姬却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眼前的柳拂玥烧成灰烬挫骨扬灰。
叩叩叩,笨重的木门发出闷闷的声响,柳拂玥又继续点了东方姬的穴道。
东方姬言语不能,只能用着极其愤恨的眼神盯着柳拂玥离去的背影。
柳拂玥绕过屏风,轻轻将门打开,便见着云珠手中端着铜盆,边上还放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云珠面色如常,柳拂玥则是将他手中的铜盆接过来。
“今日之事,云珠怕是比我更知晓怎做吧。”柳拂玥笑容浅浅的望着云珠,可笑容却未达眼底,始终带着若即若离的疏远,令人无法靠近。
“是,伺候玥儿公子是云珠的本分,若是玥儿公子出了何事,云珠怕也逃不了干系。”云珠低着头,他好歹也在这勾栏院待了不少时日,不会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只要事情不大,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先退去,若有事情我再唤你。”柳拂玥端着铜盆身子便往后走去。
而云珠倒也很识时务,识相的退了出去后便将木门再次合上。
端着铜盆来到了衣架边轻轻放上去,那边的东方姬不能开口说话,却只能用着那双黝黑的眸子犹如探照灯一般看着柳拂玥的一举一动,眼珠子转动着,看到柳拂玥拧干了毛巾走了过来。
东方姬浑身无法动弹,任由柳拂玥摆布。
柳拂玥早已将东方姬的衣服挑开,结实的肌肉群上沾染不少血迹。
柳拂玥手中湿毛巾轻轻将这些血迹擦去,目光认真的盯着上方大大小小的伤口。
伤痕遍布,新伤添上旧伤看起来着实有些吓人,但柳拂玥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曾为人取过子弹,见过军人遍布伤痕的身躯,开膛破肚这事也没少做。
柳拂玥的手边有些用力,东方姬便疼得皱着眉头,但即便如此,却也咬住牙齿忍着。
她倒是看到他这般隐忍的模样,手边力道放轻了不少,适才已经点了他穴道帮忙将血止住。
等擦拭完之后,柳拂玥将沾染血迹的白毛巾准确地扔回了铜盆里面。
细嫩的手指轻轻往下移动,好像是在弹钢琴一般手指灵活的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撩拨。
东方姬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身子僵硬小腹更是紧绷了起来。
想要说话却被柳拂玥点住了穴道,支支吾吾只能够用眼睛传达他的意思。
些许被他这模样逗乐,柳拂玥手指在他的胸前轻点几下,东方姬马上吐出一口气。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这个男人是变态么?手指在往什么地方动着。
柳拂玥指尖所到之处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