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想听……不管灭绝老尼姑了,你随便讲吧。说到哪里就是哪里。”侧头,精灵尽可能地露出最满意的笑容,说到。
王翦一愣,奇怪地挠挠头:“不听灭绝老尼姑的故事了?”
风羽解摇头:“不听了。”
“可你不是还想知道你和她的差别吗?”
“不用了,因为我已经很确定自己不是她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还会爱啊。”偏着头,风羽解笑的开心,且有些得意。
“哦,那就随你吧……反正白天睡了,现在回去也睡不着,就当给你讲宝宝睡前故事好了。”挠挠脸颊,王翦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屁股,“这里坐着不太舒服啊,后背连个靠背都没有。不如回去讲吧……去我房间或者你房间什么的。”
“没关系,你忍一忍嘛。”精灵脸一红,自己似乎有些想歪了,但一想到那里有个桠楠.祈修达,便摇了摇头,拒绝道。
王翦挑了挑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脸色忽然微微一变,诧异地低头朝身下望去。风羽解心中不解,便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朝下方看去。这一看之下,脸孔顿时红了起来。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暮然从精灵心底升起。
她张张嘴,看着下方那个正被一株奇怪植物拖着升高的紫衣精灵,然后弱弱道:“桠楠,你还没睡啊。”
“本来已经睡了的。但是被某人打打杀杀的声音吵醒了,还想着是不是过去帮帮你的,转念想想那是你自己家的事情,于是就放弃了。”桠楠.祈修达面带微笑地仰着头,看着上方那两个坐在树枝之上的男女,心里微微荡漾起酸酸的东西。
“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吧?”精灵微笑着,问风羽解,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反而望着王翦。
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为漩涡中心的某人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当然解决了!有我在,再严重的事情都可以解决的。羽解已经初步认同舒书和萝莉的关系了。从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这个称呼让风羽解忽然有一种被认同的感觉。于是便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嗯。解决了。那眼镜男还是有些魄力的。萝莉跟着他,肯定不会吃苦的。”
身下的植物在这片刻间的对答间,已经生长到了和王翦两人持平的高度,于是桠楠“啪”地打了个响指。身下那株植物的生长立刻停止了:“啊。果然是好事情呢。难怪你们两个有心情在这里一起赏月。对了,刚才在下面听你们谈的挺开心的,在说什么啊?”说着,俯下身子在身下站着的蔓藤类植物上画了一个古怪的符号,那蔓藤的顶端立刻弯曲盘旋并弯曲成一张椅子的形状。精灵于是坐了下来,后倾着身子,靠在植物椅子上,挑着眉毛,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两人。
那神情,气势颇为理直气壮,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在审问两个犯人一样。
一种奇怪的“被离家的妻子捉到老公和情人幽会”的氛围弥漫在这一小片空气之中。
当然。这样的氛围。只存在于在场的两名女性之间,不知不觉间扮演了“老公”身份的王翦,则一时间还没有察觉到这一切。
于是,本该身处局外好好洁身自好的某人,再次自作主张地开口了:“我在给讲故事。因为白天睡了一天,这时候也睡不着了。于是就来这里赏赏月,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我没问你!”没好气地瞪了王翦一眼,桠楠抱着臂。颇为郁闷地道。
“你不问我和我给你说有什么关系吗?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不都是那么一件事情而已。”耸了耸肩,王翦有些莫名其妙,他总觉得桠楠这个时候的情绪有些奇怪,似乎挺委屈挺生气的。
但他们两个,都没惹她啊!
强忍着想要扯着王翦耳朵教训他一番的冲动,桠楠长舒口气,点了点头:“那么,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啊。能不能也说给我听听。”
“那有什么。一个人听也是听,两个人听不还是听。只是我刚才说这样坐在这里讲故事不太舒服,想回去躺在沙发上或者床上舒舒服服的讲呢。”轻轻晃悠着双腿,王翦无所谓地道。
“扑哧。”听了他的话,桠楠忍不住笑了出来,看了一眼两人身下做着的那横伸出来的大树分支,便也笑着点点头:“嗯。这样一看,你坐的确实不怎么舒服、”说着,她用脚轻轻踏了踏身下的蔓藤,“那你过来这边吧。要沙发或者椅子,都随你。”
话音落下,王翦就惊奇地发现对方身下的那株巨大的蔓藤植物忽然从处开始产生了一个分叉,然后在和桠楠同高的地方盘旋着形成了一张更大一点的躺椅。正好满足了他的要求、
搓着手,王翦喜滋滋地跳了过去:“论起实用性,果然还是木系魔法最方便快捷啊。出门在外,连房子家具都不用带。”他回头,发现风羽解还静静地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神情安静的很,不由得有些奇怪,招呼道:“喂,我说风大美女,你不过来吗?这边可比那边舒服多了呢。”
风羽解无声一笑,心中有些委屈,有些幽怨地白了他一眼。旁边的桠楠却已经开口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羽解她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没有靠背的凳子了。做这种有靠背的,她不舒服。”
自从桠楠.祈修达突然出现之后,之前一直弥漫在风羽解心头的那种和喜欢的人独自在一起的浪漫感觉一点点地消失,并转而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