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挑眉看着他,得意的一扬首,相信以花宿央和纳兰云镜的关系,他必然心里已经同意去帮纳兰云镜的忙了,他是想要自己给他道歉认错,才肯动手,但是她偏偏还就不吃这一套。

清歌的眉毛轻扬,眼中的坚决紧盯着花宿央,似乎只要花宿央敢说一个不字,便定会掀飞这营帐。

花宿央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看啊看啊,你看个够好了,本大爷这么大还没被人危胁过,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每个人生下来不都是一个样的么?哼,你以为可以得逞么?”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花宿央一丝不挂的模样,但清歌仍然是轻吹了一声口哨,“哟,小哥,这身材不错,嗯,该大的地方不小,腰也算是精壮,你就算不当贼当个鸭子也一样的能赚个丰衣足食的。”

“鸭子,你才是鸭子呢。”花宿央气极,居然将这么俊美不凡的美男子和一只鸭子比。

清歌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摇头叹息,便向门口走去,“当鸭子我身上还是少了一点道具,对了花爷,明晚吃了饭,我在后花园等你,要知道这次你要去偷的可是一个国家的皇宫,不比寻常暴发户可任由你下手。”

看着清歌说完便飘远的背影,花宿央的俊脸难看得像是吃下了一块大便,他可不是专向暴发户下手的,说到偷东西,他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她凭什么说他是个贼?他是侠盗,虽然这个名头向来只有他自己认为。

*

看着打扮得与闵幽一模一样的承羽,清歌秀眉越皱越紧,只手托腮,沉思道,“洛川,你不觉得好像哪里差了些什么吗?”

白洛川本来对承羽的易容是很满意的,被清歌这么一说,再一细看,也发觉好像是有些不对,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纳兰云镜与闵幽只不过见过一面,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倒是端木冷进来时,微微一征,他那本是冷若冰霜油盐不进的模样,突然之间立刻闪身冲到清歌的面前,清歌不由得失声轻笑,“那晚的事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端木冷先是一惊,再看,这一屋子的人都在笑看着他的紧张,也对,如果清歌真的遇到危险,她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坦然的站在那里?倒是他自作多情了,想到前日清歌与白神医之间的谈话,他本也是无意中听到的,却是让他心寒。

虽然,清歌的动机是想救他,可是,他一直以为清歌是因为心里有他,才会……现在他觉得自己欠了清歌很多,怕是一辈子也还不起的。

纳兰云镜见人都到齐了,这才沉声说道,“我们只有三万人,绝对不能与腾龙国硬拼,朕想到一个办法,上次用滑翔机飞进皇城很成功,这次,这个办法可以照用,也可杀腾龙国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兵分三路,花兄去偷取不死人的终端,承月领兵从正午门直接攻入皇宫,朕与端木将军带承羽前去交换沐将军。”

清歌左右看了一眼,看着纳兰云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着他,“怎么你说这么一大堆的废话,好像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你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前日里白神医说过你受了不轻的内伤,那就,睡觉吧。”纳兰云镜似乎是好不容易才给清歌找到一件事做,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喂,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像我这种天生丽质的,不用像某些人那样还要睡美容觉才能保持仪态,只有我一个人真正的进过腾龙国的皇宫,熟悉那里的地形,你不会是忘了,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吧?”说完,清歌还得意的扫了一眼一直在旁边玩金狐狸的花宿央,似乎是感觉到了清歌的眼光,花宿央抬头,却对上清歌意味深长的笑,立刻五官扭曲的怒视着清歌,昨天她明明说记不清楚他的痣是长在左边还是右边的,这下又说她过目不忘?清歌转头正视着纳兰云镜,“虽然你是皇帝,但在这里你也要听我的才行。”

清歌娇媚的看着北宫听雪,“夫君,我说得对吧?”

本来是一心站在纳兰云镜这边的,被清歌这声夫君可算是彻底的叫散了理智,立刻拼命的猛点头,纳兰云镜怒视着北宫听雪,真是有异性就没了人性,要知道他们之前明明就是暗地里协商好的,清歌已经多次身陷险境,况且身上还有内伤,是一定不能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而且,战争,本来就是男人之间的事。

之前北宫听雪还直点头的,清歌就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调转了枪头。

清歌得意的看着纳兰云镜,“这里的三万兵马,都是听雪给我的,现在你可还有异议?况且,如果我不说,你能保证承羽这么走进皇宫能活着回来不?”

纳兰云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清歌,他之前就知道清歌会来这么一招,才会先行和北宫听雪商量好的,哪知道他居然在关键时候就停用了。

清歌正色的看着一众人等,“我与花狐狸去找那个终端,承月与端木师兄带兵攻城,借机引开那些不死人,只要毁掉那个终端,我们就不用再惧怕那些不死人,你是皇帝,由你带着承羽前去交换承风是最合适不过的,月山,你带兵从南玄门进去,那里守卫较少,可趁他们在交换人质的时候,救出皇上和承羽他们。至于那些守卫,就交给洛川去应付,他自有办法。”

清歌看着军营之外的一众人等,个个脸色都有些疲惫,这场仗从溯朝出发到这里到现在,已经不紧不慢的过了近半年的时间,就这么几万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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