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看着席慕容,“大娘,爹不在,这个家里还有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我,但不表示若我有事,就需要他们去替我承担,名声不好在外又如何?我沐家永远不会吃别人家的饭才能活,自己开心就行。”清歌咧嘴一笑,“我现在送大哥去治病,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吧,至于这个女人,从哪接来就送哪去。”她朝着席慕容走近两步,“我既已把爹当亲爹,你就是我的亲娘,自家子女有事,哪能让当娘的去担心的?这是不孝。”
说完,清歌揽着承风的腰脚尖一点,纵身跃了出去,她不适合被人当成笼中鸟,鸟儿既然已经飞上青天,必然要学会自我保护与成长,所有伤害她的老鹰,她必会反扑,让他们亲尝后果。
……
纳兰云镜抚着额心,疲惫的走进寝宫,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微明,他才得以补点觉,掀开帘子,里面有个小小的身影缩在里面,他的寝宫里向来有些微凉,因他素来怕热,而这个人怕是累极睡着了,没有盖上被子,被子被她压在屁屁底下,现在缩成了极为难看的一团。
她如皎月般白净光柔的小脸,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她的胸轻轻的伏动,没想到一向凶恶的她,睡着了居然也像婴儿般的可爱。静静的看着她,其实,他也想明白了,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男子对着她趋之若骛,其实身为一个普通的男人,会爱上她,是件很轻易的事,就像现在这般,她总是可以轻易的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就像是天生的一块磁石,会让你的眼光随着她,无论她在哪里,就是焦点秦小猪。
从最初的微惊,到最后的释然,纳兰云镜像是疲劳顿消似的,勾唇邪魅一笑,将自己的龙袍脱下,盖在清歌的身上。尽管已经放缓了手脚,清歌清亮的眸子已经睁开,正紧紧的盯着他,咧嘴笑着,只不过那口原本可爱的白牙,在这种情景之下,居然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纳兰云镜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撇着嘴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朕,朕觉得很不舒服。”
“你趁我不查,想废我后宫,我还觉得不舒服呢。”清歌起身看着纳兰云镜,一脸的不满。
“这天底下想要嫁给朕的女子不计其数,偏就你想尽办法逃避,是否朕真的这么惹你讨厌?”其实这个问题在纳兰云镜的心里盘旋了许久,一直想向她问清楚。
“这个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为何你要私自废我后宫?那个紫幽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居然胆敢将她赐婚给听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直接从皇帝变成太监?”
纳兰云镜促狭一笑,“你倒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只不过,朕也深知你的脾气,哪敢这样对北宫少主?紫幽既然有心成全,朕自然要听她的好意到底是什么样的。在这几天之内,朕派人暗中查过,京城所有的谣言皆出自紫幽之口。朕答应她的请求,也不过是想知道她的目的到底为何,现在,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你的清白,朕也已经有了办法去应对,看朕对你如此之好,有可赏赐?”
纳兰云镜抬着妖孽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清歌,像极了一个想要得到大人赞赏的孩子,清歌倒是一愣,“你不是对你这个义妹深信不疑么?居然还舍得下心去查她?”
“谁让朕对你的信任,高于任何人呢?既然你的直觉说她不是一个好人,朕自然会起疑心的,朕这个皇帝,可不是白当的。”纳兰云镜得意的看着清歌,“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朕的下一步绸缪呢?朕偏就不说,急死你。”
这是第一次纳兰云镜在她面前露出孩子一样的心性,清歌极不适应的看着他,“不过好在你这个皇帝还不是太蠢,在美色面前就失了分寸。”
纳兰云镜看着她,勾唇一笑,便没再多说了。
清歌愤怒的看着承月,“你们除了会将我软禁之外,还会不会一些别的招数?”
她被困在这里已经足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已经不记得外面的空气是怎么样的了。
“娘子稍安勿燥,要知道这可是皇命,为夫也是怕掉脑袋,才会这样做的。再说,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表示了我们的安全没有任何的问题,你出去也闯不出什么祸来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学学弹琴什么的,多好。”
一听这话,清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就会武刀弄剑玩相公的鸟儿,别的什么都不会,你们想听弹琴就出去找青楼姑娘,她们可是很乐意为你们服务的。”
承月一脸黑线,“娘子,你说话不要这么粗俗好么?”
这时,宫里来了人,承月见到那个人,立刻松了一口气,被娘子怒骂了三个月,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虽然动作是稍慢了些,总算是来了。宫人与承月使了个眼色,便朝着清歌恭敬的一福身,清歌见状,立刻冷声喝止,“先别对我这么有礼貌,我怎么总觉得你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宫人吓得不轻,整个人立刻往地上一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是奉了皇上之命来请诸葛主子你去一个地方的,皇上已经在那候着了,请诸葛主子你随奴才一起过去吧。”
清歌一挑眉,“去哪儿?”把她关了三个月,还派了所有的夫君除了北宫听雪不在之外,齐齐将她软禁,外带宫中禁卫军三队,将整个清歌府牢牢的围了好几层,别说是人,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先婚厚爱。
“这个……皇上说……皇上说若是主子你问起,便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