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她一直都能体会,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最低贱的女仆,仅有的尊严被他撕成碎片,然后狠狠的踩在脚下,她觉得那种叫做尊严的东西在滴血。
她晕过去了,又被他撞醒,反反复复多少次她记不得,只记得最后她眼前一片空白,像是到了某种巅峰,然后一股热浪洒进自己的体内。
“你是安全期,不用吃药,不要再给我惹麻烦!”
事后,钟淼收拾了一下他的文明外表,眼神冷冷的望着跪趴在副驾驶席上的女人,回到驾驶席上,拔出车钥匙。
“滚下去!”
他连看都不再看破碎的女人,他刚刚确实迷恋她的甜蜜,他再次失控,但想到她脸上的表情他便只有愤怒一种情绪。
没有女人敢这样对过他!
颜旸扯着已经破碎不堪的裙子,捂着重要部位近乎真的是用滚的姿态下了车。
她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痛的已经麻木,浑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像是一摊烂泥。
然后她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稳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她连疼痛都忽视了。
她怕黑,尤其是怕寂静的黑。
车库的灯并没有打开,她吓得将自己卷曲成一个团,浑身颤抖。
————————————————华丽丽分割线——————————————————
钟淼烦躁的回到主卧,打开花洒清理刚刚的浑浊。头微昂,眼睛紧闭,任由冰凉的水流从脸部流向身体各处。
该死的女人,他闭着眼睛都是她在自己身下或隐忍或愤怒的表情。
将花洒关闭,钟淼随手在挂衣架上扯下一条皂,将自己身上的水渍擦干,借此将心底的烦躁擦干。
一根香烟点燃,他下身只围着一条皂,腹肌分明的上半身裸露在外,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望向迷离的夜。
最近的他,烟瘾好像有些大了。
他的眸子一直望向窗外,仿佛有个焦点又仿佛什么都不在其中,耳朵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声响。
他刚刚下车进电梯的时候,她好像并没有跟过来,一直没听到声音,不会是笨的还没回来?
“该死!”
忍不住低咒一声,钟淼将手里的烟熄灭,快速从衣橱里找出一套居家服换上,长腿迈动离开主卧。
旁边侧卧的灯果然没有打开,打开门也果然没有人,他的剑眉不悦的耸起,将门重重一关便下了楼。
他并不想管她的,自己方才那股微妙的紧张和不悦在他上电梯按下地下一层的时候,被一抹自嘲取代。
随着红色的数字不断跳动,他矛盾的心绪不断加剧,但电梯停稳后他还是迈出了脚。17037609
车身旁边一团瑟瑟发抖的东西让他的心有了瞬间的安定,她若此时不在这里,他发誓会将她挫骨扬灰。
——————————————华丽丽分割线——————————————————
颜旸双手环抱着肩膀,屁股直接着地坐在原处,身体因为恐怖不断颤抖,手紧紧的掐住大腿内侧,突然传来的声响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怕黑,从很小的时候就极端的恐惧黑暗的密闭空间,她觉得会窒息会死亡。
一双有力的肩膀将她捞起,她瘫软的身子随即落入一个宽阔有力的胸膛。
“啊!救命,救命,有鬼!”
此时的颜旸已经没有任何理智来辨别这个怀抱是谁的,以及她已经很熟悉的麝香气息。
她只知道自己在车上被他恣意侵犯,他变着法子的折磨自己,她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金鱼就要窒息,然后便是被他赶下车,在这黑洞洞的地方蜷缩着。
她什么都不敢想,怕想的太多,自己连尸骨都找不到。
所以,当原本寂静的黑暗被脚步声划破,颜旸的第一反应就是鬼来了。
“闭嘴!”
钟淼抱着浑身发抖的颜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可怜,又或者是其他情绪,总之话到嘴边就只剩下生硬的两个字了。
若是仔细听,会发现这两个字并没有他之前说话时的那种冷漠与阴森,反而是一种貌似关心的生硬,可惜处于极其恐慌中的颜旸并未听出。
她只是辨别出了钟淼的声音和熟悉的麝香气息,本能的将身子站直往后退,企图从他怀里挣脱。
经历了刚刚,他已经变得比死亡更可怕!
颜旸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钟淼,只穿着一只鞋子便往其他方向跑,迫不及待的躲离他。
钟淼看到她仓皇逃跑的样子,刚刚有些放软的情绪再次兴起波澜。
三步并作两步走,腿长脚长的钟淼一下便将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的颜旸伶了起来。
“啊,放手,放手!”
颜旸双脚悬空,腹部横着的一条坚实手臂一下子便将自己提了起来,脑袋和双腿都垂向地面,整个人瞬间变成了烤全羊姿势被他高高的提着远离地面。
“再乱动,直接摔残了你!”
呲,够狠,摔残了比摔死还狠毒,摔残了后半辈子就只能痛不欲生了。
颜旸就这么一路被钟淼提着回到了公馆,过程中有过挣扎但发现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索性放弃了。
后来颜旸被丢到侧卧的浴室冲洗掉身上粘粘糊糊的各种液体,然后又被毫不客气的丢到大床上,当嘭的一声门被关上后抱过大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