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军太子营帐中
宇文烈身上的衣襟大开,露出那粗狂而健硕的胸肌,他双眸迷醉地望着跪在他面前,吓得瑟瑟发抖的军姬。
他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抬头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手中的烈酒。
“把衣服脱了。”
那跪在地上的军姬听了宇文烈冷入骨髓的话,身子微微一僵,但她却清楚的知道,她今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她沉默着,手上十分听话地一层层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宇文烈眯起那双充满掠夺的鹰目,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点点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一个白皙的妙龄少女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暗黄并且显得有些粗糙的烛火之下。
宇文烈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望着眼前的女子,冷冽地开口道:“过来取悦我。”
女子缓缓地朝着宇文烈一点点走近,然后爬上了宇文烈所坐着的那张虎皮软榻,一双冰凉纤细的手带着十分明显的颤抖慢慢地触碰上宇文烈火热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下,异常生涩地挑逗着宇文烈。
随着她的双手不断地往下,宇文烈的目光越来越深邃晦暗,那其中蕴藏着连瞎子都能轻易感受得到的yù_wàng和火热。
不久之后,他猛地侧身,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地将军姬狠狠地压在身上,毫无任何前戏地重重进入。
一直到冬日清冷的月圆被并不明亮的晨曦所代替,宇文烈才从女子的身上起来,一脸淡然地穿起了衣服。
那张凌乱不堪的软榻上竟是男女欢爱过后的奢靡痕迹,而那瘫软地躺在上面的军姬则十分艰难地从软榻上起身,赤足踩在冰冷刺骨的地上。
她的身上此时紫红淤青一片,双腿之间还隐约可以看到一丝丝触目惊心的血迹。
可是她的脸上却完全不见一丝泪痕和委屈。她异常安静地穿上了衣物,然后俯身对着宇文烈道:“不知道太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宇文烈淡淡地望着她一脸平静的表情,忽然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贱婢青芽。”
宇文烈斜睨着她,“今日开始,你每晚过来侍寝。”
“是。”青芽低头应承。
宇文烈望着她清淡平静的反应,开口问道:“你以前的主子是谁?”
“贱婢从前是服侍三皇子的。”
宇文烈听完,脸上泛起一丝讥讽的表情,“原来是云子恺教出来的……”
青芽仿佛听不明白宇文烈话中的深意,只是朝着他谦卑一拜,如何便转身退出了营帐。
她们这五百个被送入靖国军营中的军姬们,无论之前在云国后宫之中是什么等级的宫女;也无论她们曾经是否得到过主子的另眼相待,到了这里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变成了没有灵魂,没有尊严的玩物,随时等着被人蹂躏和玩弄。
运气好一些的,如同喜儿和青芽这样面容姣好的宫女会被挑出来成为宇文烈,宁王或者军中其他主要将领的床伴。
而其余的,则任由那些粗鲁健硕的靖国士兵们随意地蹂躏和满足他们的生理需要。
青芽浑身酸软地走回军姬们所住的营帐之中。
满目皆是与她一样,浑身淤青的可怜女子;满耳都是宫女们悲伤绝望的低泣和哭号。
也许是已经对眼前的这一切感到了麻木。
青芽打了一些清水,无比沉默地为自己清洗着身上的血迹和伤痕。
“青芽……”
她听到一个微弱而绝望的声音轻唤着自己的名字,她转头看到了夕日与她一同服侍云子恺的丫鬟含冬。
她被含冬身上随处可见的触目惊心的鞭痕所震惊,“怎么会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含冬不停地颤抖哭泣着,“那些靖兵根本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他们一边强我,还一边用鞭子抽打我……”
含冬绝望地抓住青芽的双臂,充满怨恨地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收到这样的对待?!难道只因为我们是低贱的婢女吗?为什么那些高贵虚伪的公主女眷们却可以一点事都没有?!”
青芽被她抓到了身上的淤青处,顿时感觉到刻骨的疼痛,可是她却死死地忍着。
她一边用清水为含冬清洗着身上的一个个血迹斑斑的伤口,一边近似喃喃自语地开口道:“总会轮到她们的……一定会轮到她们的!”
一更时分
太子的营帐中不时地传出男子极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喘的低吟声。
宇文烈痴迷而且不知餍足地一遍遍地索要着身下的女子。
许久之后,他才从青芽的身上下来。
宇文烈那双粗糙的大手贪婪地抚摸着青芽白皙嫩滑的身体,“你的身体很美。”
青芽脸上微微一红,轻轻开口道:“像奴婢这样低下的宫女,哪有资格称得上美。与宫中的那些娇养地极好的女子们相比,奴婢不知有多么的粗陋。”
宇文烈今日显得很有耐心,他望着青芽,随口问道:“你们云国的女子中,最美的是谁?”
青芽微微垂下双眸,掩盖住了眼中的恨意。
她轻轻趴在宇文烈的胸前,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奴婢曾经听人说,荣王府中的两朵金花是云国最美的女子。一个是荣王府的嫡郡主云自姗;一个是寄宿在荣王府中,柔颐公主的独生女,任乃意。”
“不过要说美丽又贤德的女子,还要算是荣王郡主了。她不仅生得美貌如花,而且琴棋书画样样出色,更是云国众所周知的第一美丽又贤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