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花蝴蝶与沧海二人离开唐府,来到一处无人的竹林,相对而立。
两个风华卓绝的男子,一个身穿紫色锦袍,一个全身hei色绸缎,一人拿箫,一个执剑,皆是冷冷的看着对方。
微风过处,发丝飘扬,竹稍摆动,竹叶沙沙作响。
花蝴蝶实在是想不明白沧海为什么老是追着他不放,还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他并没有伤害沧晓雾,他沧海还有什么理由要制自己于死地?
“沧海,再比武之前……”花蝴蝶想问一问沧晓雾玉佩的事情,还没有说出口已被沧海打断,“不是比武,是决斗。花蝴蝶,你废话少说,拿命来。”
见沧海发动毫不留情的攻势,花蝴蝶二话不说迎了上去,电闪火光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了。
沧海剑术出神入化,一把青色锋利剑被剑气包裹在其中,对花蝴蝶处处杀机。花蝴蝶招式霸道而凌厉,玉箫在手犹如利器护身。
只见沧海飞离花蝴蝶,反蹬在一颗翠竹上又逼向后者,剑尖直指后者脖颈。花蝴蝶单脚着地,倒飞而退,而后一跃入空,落在沧海剑上,玉箫打向沧海,双腿交替踢向后者,后者横扫后退,剑气扩散,斩断一旁的翠竹。接着他也是一跃而起,向前一刺,又被花蝴蝶避开。
杀气悄无声息的弥漫在竹林,地上倒下一排排的翠竹横在两人落脚的中间,残碎的竹叶自空中飘落而下,半截陷入泥土。
“看来你真是铁了心要制我于死地了,那就让你尝尝我神功的厉害。”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之中带有男人阳刚气的男子,花蝴蝶冷冷一笑,把玉箫放入衣袖,伸出双手开始运转口诀,显然被沧海处处紧逼,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哼”沧海冷哼一声,开始舞动着青锋剑,两股庞大的气流分别以自己的主人为中心飞速旋转。
“沧海”花蝴蝶从没有对谁仁慈过,但是实在不愿对沧海下杀手,他十分想知道那个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的秘密。“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因何故非杀我不可。”
声音通过气流传来,有一种飘渺之感,‘何故,何故’犹如魔障,在沧海耳边徘徊,昔日的一幕闪现,他脑袋轻微摆动,痛苦的挣扎,情景挥之不去,这样扰乱了他的心神,在正在运转的神功突然没有后继的支持力,反噬回来,震得他倒飞出去,撞断十几根竹子才停下来,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血染hei衣。
感觉到沧海的的气势减弱,花蝴蝶收势,走到前者面前,蹲下,叹道:“你既然有伤在身,我花蝴蝶绝不乘人之危,待你伤愈之时,你我再战!”
“你……”沧海指着花蝴蝶,死死地看着后者,硬生生再被气出一口鲜血。
“你这次伤得可不轻,好好调养,有空再战,告辞。”花蝴蝶不明缘由,不知这话是在火上浇油。沧海一下子扑向前者,前者左移一步,沧海就扑空,摔倒在地。
看着花蝴蝶转身离去,沧海奋力起身,歪歪倒倒地向前追去,这时楚莫邪赶来,快沧海一步,提剑杀向花蝴蝶。此时花蝴蝶的耐性早就被沧海消磨得一干二净,见楚莫邪杀来,反身就是一掌,打得后者吐血不止,倒飞而出,刚好落在沧海身边。楚莫邪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拦住沧海不让他再去攻击花蝴蝶,“现在你杀不了他,不要去。”
沧海同样要杀楚莫邪,见后者阻止自己,一掌打过去,还没有走两步,楚莫邪有撵上了拉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楚莫邪武功本不如花蝴蝶与沧海二人,他结结实实的受了花蝴蝶一掌在先,沧海接二连三的几掌打在他胸口在后,直接加剧了他伤势,现在早已出去多进气少了,单凭心中的执着硬挺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抱着沧海的双腿,双手一使力,令沧海摔倒在他身上,两人双双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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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典按照唐卿晓给的地址来到君凌风的住所。
“开门,有人在吗?”秀典也算唐卿晓比较近身的一个丫头,有时候也陪着唐卿晓出门。唐卿晓那一点习气,秀典多多少少是沾了一些,礼貌少了些,却不自知。
敲了两次,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童,恭声道:“请问姑娘有何事?”
“这可是君公子的住处?”秀典再怎么样也是不敢再主子面前造次的。“我家小姐有一封信要交给你家公子,麻烦通报一声。”
“姑娘稍等。”小童关门进院,片刻间又开门来迎秀典进去,门口自有两人关门,小童在前面引路。
秀典在跟着的同时观察了四周的环境,觉得这君公子家底太少了。
这是一处不大的地方,却五脏俱全,此院为二进院,一个主卧附带两间耳房,五间次卧,一个厨房,茅厕不用说肯定是有的。外院种的是花早,内院开了一个水塘,长约五米,宽约二米。
这院子和唐府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以小姐的条件要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为什么会喜欢一个这样穷的男子?
走在台阶上,秀典收了思绪,随着小童进屋,里面坐着一个贵气逼人的男子。这是秀典第一次见到君凌风,仅此一眼,便否定了她刚刚所有对君凌风的否定。
剑眉星目,英气十足,鼻梁高挺,五官似刀削,眸光里全是平静,从不起伏,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霸气,浑然天成。
“你是哪家的丫头?”不咸不淡是君凌风一直以来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