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耶律玥一脸怒气的上前,一把拉起那衣衫照在了那白皙的肩膀之上,“夙柳柳,你将我耶律玥当做了什么人,我看上去像那般缺女人的人吗,你这是在作贱你自己,还是在作贱我。”想都不想,耶律玥就怒吼出声,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而她对他的信任就仅仅是如此吗···

转眸,看向那愤怒的人一眼,夙柳柳勾唇轻笑,“你误会了,我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一件我不想再背负的东西。”

她没有指望这金凤能藏一辈子,终究会有一天会暴露的,凰早就知道这只金凤,当年,凝香娘亲更是因为这只金凤失去了生命,凰恨不得毁了它,怎么还会在意,而这金凤,更是给凰加上了无形的枷锁,这么多年以来,要不是因为这金凤,他何苦演绎多重身份,只为保护她,虽然,她并不是之前的傻妞,但是没有他的相互,她又怎么会重生在这具完好的身子里,所以,傻妞身上的一切使命,此刻也成了她的,她知道,使她那么累的追逐他脚步的不是他,而是那些担在他身上的职责,她恨,恨这些东西,恨这只金凤,可是它却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消失不掉,她感激她的凝香娘亲让她活了下来,可她却又恨,为何不连这只金凤一起带走。

闻言,耶律玥有些怔怔的松开了手,脑中更是闪过一些信息,却又一时间无法联系。

就在耶律玥有些震愣的瞬间,夙柳柳已经用右手拿起匕首反手越过左肩,毫不留情的划下一道血口。

鼻翼间的血腥味,让耶律玥回神,“柳儿,你做···”

可当看到那红色的血液下呈现出了隐约的金色,质问的话顿在了当口。

不待那金凤现出雏形,耶律玥伸手揽过身前的人儿,向屋内的床榻上跃去,一拍床板,两人瞬间就落了下去。

一瞬间的黑暗淹没了两人,但只是瞬间,就有光晕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柔和的夜明珠点缀着屋子上空,这是一间封闭的地下室,屋子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床加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还有一排柜子。只是那材料却是上好的檀香木,而那床榻上方的帷幔和桌子上的桌布却都是上好的云锦丝,简约中不失优雅,奢侈中不显奢华。

耶律玥将夙柳柳放在了地上,而此时,那金凤已经在血液的弥漫下呈现了出来,看着那璀璨的金凤,耶律玥眸中满是复杂,一时间都不知该做何言语。

“金凤出,宝藏现,得凤者,得天下。”夙柳柳很镇定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又有些嗤笑出声,甚至有些讽刺,“金凤出,宝藏现,我实在看不出来这巴掌的图案能得出什么宝藏,得凤者,得天下,我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更何况,将天下寄予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的天下不要也罢,这样的君王不做也罢。”话语里满是不屑,权利什么的,在她看来全是累赘。

“的确,这样的君王不做也罢,高处不胜寒,又有谁知道。”拿出怀中的丝帕,一点一点的擦拭着那白皙肩膀上的血渍,耶律玥的话语里压抑着伤痛。

“身为帝王之子,你不贪恋那高位?”夙柳柳募得转身,不顾自己半褪衣衫已露出半截肚兜的身躯,眸中满是犀利。

看着夙柳柳的犀利,耶律玥苦笑了一声,“柳儿不信我···”

“别告诉我你的隐忍不是为了夺得那高位,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无关信不信,而是你的身份不允许你不争,不允许你不抢,否则,死的那个就将是你,难道你身上的寒毒不是因此而制吗?”看着那一抹苦笑,夙柳柳敛去了些许的锋芒,她知道他无心权利,她看得出来,不然她也不会露出金凤,这可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而她给他看,只希望给他一个争夺高位的筹码,虽然她并不认为这只凤真的能变出宝藏,但这是天下人都相信的事情不是么?

“如果可以,我宁可没有身在帝王家。”耶律玥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眸子,他已经多少年没有露出过脆弱了,已经多少年了,自从娘亲离开,他就没有在露出过。

“·····”夙柳柳没有说话,她想,如果凰没有身在皇家,是不是他们之间的阻隔也会变得少一些呢,或许,那样他们就不会变成今天这般。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片刻之后,耶律玥睁开了眸子,转身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走到了夙柳柳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开始替她处理那虽然浅微,却看得他渗人的伤口。

“前些日子,夜闯璟王府的那人是你吧。”

“是,我和那小子仇大,早晚一天要找他算账,他不知道和什么人勾结,那女的我明明之前杀掉了她,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出现,真是奇怪。”突然之间,夙柳柳觉得轻松了很多,她总觉得她和耶律玥之间被什么东西隐隐的牵引着,不然不会在那一次宫宴中,那么多皇子,她独独选中了他。

“那女的是北羽的,老七和北羽勾结,他以为别人会帮他得到皇位,殊不知,他在引狼入室。”

“我知道是北羽的,可我之前明明杀了她,难不成没死,我对自己的毒很有自信的,不可能没死,可是,就算是冒充,谁会喜欢冒充一个死人呢。”

“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随心所欲的活着就好。”处理好夙柳柳的伤口,耶律玥给她穿好了衣衫,就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一般。

弄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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