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父母的赵飞,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而赵云则紧随其后的跟在赵飞的后面。出了村口,赵飞的心情有些低落,母亲的样子,多少是他心有不忍,但是想了想不久便能见到童渊,赵飞的心中又不禁充满了期待。
出了村子,村外是一片一片的田地。微风吹拂,麦苗轻轻晃动,好像要抖精神,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上蹿!看着一片片长势喜人的麦田。赵飞的心情很是开心,但同时也在担忧。开心的是今年秋天将会有个好收成,担忧则是为了未来黄巾起义爆发前的天灾。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多长时间。但是现在庄稼还算喜人,应该还有些年份。“唉……”赵飞长叹一声。
旁边的赵云见赵飞叹气,就问道:“怎么了阿飞,你何故叹气?是不是在担心虎叔他们。”赵飞摇了摇头,“没,爹娘在村里应该没事,我只是在想些别的。”赵飞又摇了摇头。
“哦?到底何事会让阿飞你如此感叹呢?”赵云很是疑惑,刚刚离别的时候赵飞都没有这样,又摇头又叹气的。怎么一出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云哥你看这村外庄稼怎样?”赵飞忽然冒出一句话来,问的赵云不知所措。
“庄稼?庄稼怎么了。我看长的很好啊。今年估计会是个丰收年,你怎么突然说起庄稼来了?难道你是因为庄稼在叹气啊。可我观今年庄稼长势喜人啊。”赵云看了看四周的庄稼,不知道赵飞为什么突然的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今年虽是丰收,但是谁又能知道明年是否丰收呢。都是靠天吃饭的农户,如果有个天灾人祸,庄稼绝产,又叫村里人怎么活啊。”言罢,赵飞又是忍不住的叹息。
听完赵飞的话,赵云也不由得一怔。赵飞说的没错,虽说赵云没赶上过粮食绝产,但是收成欠佳的时候也是有的,那时候的惨状也是历历在目的。真不敢想像如果真的绝产会怎样。“小粮食可能因为一些天灾欠产,怎么也不会绝产的把。”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再说天恩难测谁又能知道。”看着绿油油的庄稼,赵飞负手叹息。赵云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连年天灾,庄稼绝产啊。
“阿飞可有解决之法。”见赵飞的的表情。赵云虽然难以置信,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云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有办法,又何故在此叹气呢。”赵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了云哥不要在说这些了,以后有事以后再说。赶快赶路,我可是很急切的去看童师呢。”赵飞一改脸上的颓废神色,露出一个急切的表情。看着说变就变的赵飞,赵云表示非常的无奈,刚刚还是忧国忧民的表情,现在就成了这副模样,这还是自己的兄弟吗。但是赵云那里知道,人虽然还是赵飞,但是体内的灵魂却变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那好,那就抓紧赶路。”说完就大步朝前走去。赵飞也急忙跟在赵云身后。
冀州常山郡真定县东南有座常山。因为是常山郡最高的山峰,有比邻常山郡城而的名。重重叠叠的山峰,彰显着他的雄伟。由于山高林密,所以常山周围几里之内都看不见一个村庄,也看不到看不见一块稻田,它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而今天,常山的山脚下却迎来了两个人。
没错,俩人正是赵飞以及赵云。经过几个时辰的长途跋涉,赵飞跟着赵云重要来的常山脚下。俩人马不停蹄的来到常山,正要上山,赵飞却支撑不住了。无奈,赵云只能留下来陪他。这么长时间的路程已经使赵飞疲惫不堪。抬头看着那高耸的山峰,那密实的树林。赵飞不免的一阵阵的头疼。转头看了看身边气定神闲的赵云,赵飞在心里就不停地念叨,这丫是怪兽不能比,这丫是怪兽不能比。
“小飞,休息的怎么样了?”正在赵飞不停的念叨赵云是怪兽的时候,赵云关切的对赵飞问道。“如果差不多就起身上山。如果耽搁的时辰太久的话,就不能在天黑以前赶到茅屋了,山里还是有些猛兽的,露宿山林可是很危险的。”看了看天色,赵云不禁有些担忧。
听到赵云这么说,赵飞也不敢在耽搁,立刻起身。看了看遮天蔽日的森林,赵飞不禁心里有些颤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赵云说道:“休息的差不多了云哥,我们走。”然后就跟赵云一前一后的走进深山。
山里十分的幽静,参天的大树郁郁葱葱。茂盛的树叶将天空遮住,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直接的空隙,零零散散的照射在大地上,是的月本就很幽静的山里变得更加阴森。
“云哥,还有多远才能到啊。”赵飞又一次的问赵云,赵飞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赵云身后,走在满是荆棘的山间小路上。心里不停的抱怨这。
“快了,就快到了,在加把劲。”看着抱怨中的赵飞,赵云在次安慰道。
“可是云哥,半个时辰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啊。”赵飞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停的用衣袖擦去额头的汗水。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在颤抖,就好似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早知道这么受罪,我来干嘛啊。
“这才真的是快了,要不就在休息一下。”赵云看赵飞的体力差不多到了极限,就打算让他歇息一下。听完这句话,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