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上,现在没人了,臣妾可以回去了吗?”
顺治勾了勾嘴唇,似笑非笑,“现在才想到反悔,是不是太迟了?”
如歌暗自哼了声,并不怕他,带着挑衅说道:“皇上忘记昨天在我那里说的话了?君无戏言,皇上不会这么快就想出尔反而了吧?”
顺治盯着她,忽然哈哈笑了两声,“朕就是要出尔反而,你能奈朕何?”说着,朝她迈进一步唯我独裁。
如歌鄙视的看着他,原来做皇帝可以这样无赖的,也太没节操了吧!这样言而无信,何以治天下?如歌将顺治暗骂一通,不过望着步步紧逼的顺治,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顺治伸出手来,声音在暗夜里有几分盅惑,“乖乖跟朕走,还是要朕抱你过去?”
“什么?”如歌眨了眨眼,看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有些没反应过来。
顺治抿唇一笑,突然俯下身,将她扛了起来。
“啊——”如歌尖叫一声,整个已经被顺治倒挂在肩膀上,头往下垂。
顺治已经扛着她,大步往乾清宫而去。
“放我下来。”如歌反应过来,这一刻早把顺治的身份给丢之脑后,本能地抬手捶打他。
“不放。”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你劫匪啊!”如歌气结。
“你可以这样认为。”
“混蛋!”
回应她的是,臀部上被重重打了一下。
“放肆!”顺治蹙眉,“女子怎么能这样粗鲁,张口说脏话?”
“脏你妹!”如歌面色铁青,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脱口骂道:“福临,你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你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
“怎么样?”好整以暇的声音,微微带着好奇,心情似乎不错。
回应他的是,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顺治身体一僵,皱眉斥道:“你是属狗的么?”
“你还真说对了,姑奶奶就是属狗的,你再不放我下来,别怪我咬死你!”如歌忿忿说道。
顺治却怔了下,“……你不是属兔子的么?”
如歌有些没跟上他的思维转换,本能回答,“当然不是,我属龙的……”
“怎么会是属龙呢?你今年不是十六岁了?”顺治很是疑惑。
如歌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大清,不是她那个年代了。
“我不喜欢属兔子,属龙不可以么?”她随口胡诌应付过去。
“哪里可以这样的?”顺治大笑,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几分愉悦。
“我喜欢。”如歌趴在他肩膀上,呐呐说道。
顺治恍然,脚步不由慢了下来。
如歌憋闷,被顺治像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很不甘,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喂,好歹也来个公主抱啊,这样扛在肩膀上算什么啊?”
“公主抱?什么东西?”顺治疑惑。
如歌翻了个白眼,“你先放我下来,我就告诉你软妹异界游。”
“不要,放下来你就要跑了。”顺治的声音有些沉闷。
如歌怔了下,随即大笑,“你是皇上,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我一个小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顺治听着她爽朗的笑声,嘴角翘起,沉黑的眼睛转过来,看了眼安静趴在他肩膀上的女子,沉默了下,“好。”
双脚着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如歌呼了一口气,伸手在顺治手臂上拍了拍,“这才乖嘛!”
顺治皱眉,斥道:“说的什么话呢?”
如歌吐舌,“当然是人话!”说着,眼睛转动一下,夜色这么黑,她趁黑跑回永寿宫,顺治应该不会恼吧?
想着,她朝顺治露齿一笑,“皇上,很晚了,早点回去睡觉吧,我就不陪您了,晚安!”
说完,对顺治抛了个飞吻,然后往侧边一条小径飞快地飞了过去。
顺治正被她的笑容所迷惑,眼见她突然跑掉,下意识就要追上去,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来,提高声音道:“你这个女人言而无信……”
如歌这时已经跑到小路那边去了,闻言,回身笑道:“言而无信,是女人的专利,再说了,皇上您还不是出尔反尔,我可是跟您学的。”说完,抬手摆了摆,“拜拜!”
顺治语塞,却没有追,只是站着,怔怔看着她跑掉的身影,有些没回过神来。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德全,见如歌居然逃走了,顿时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别人为了侍寝,争得你死我活,而这个静妃偏偏每次都拒之门外,是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吗?
德全有些忐忑的看了看顺治,被静妃下了几次面子,这次皇上一定会勃然大怒吧?
“皇上,奴才带人去永寿宫把静妃带过来吧?”他自告奋勇的说。
顺治扭头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嘴角忽而微微翘起,戏谑说道:“你以为你带人过去,静妃就会跟你来?”
德全愣了下,在顺治迫人的盯视下,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语意笃定的说:“侍寝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静妃一定是乐昏头了,等奴才带人过去接她,她还不高高兴兴地过来。”
德全越说越激动,在她看来,静妃不过是在拿乔,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女人嘛,还不都那样?
“那依德公公你的意思,静妃是在跟朕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喽?”顺治似笑非笑的瞅着德全。
不知为何,看到顺治这样的表情,德全冒汗,但还是说道:“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