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生气的看着萧绝,紧紧咬着牙,他的脸本就苍白,如今再苍白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变化,他又淡淡道:“记住,我的血有毒,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再咬了。”
说完,他身如玉山倾倒,在他即将要倒下的那一刻,夏花一个激灵,起身伸手一气呵成的扶住了他。
他的身子摸起来这样瘦,这样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一根根肋骨,硌的她手有些疼,她感觉这时的他似乎比第一次见到他时更瘦了。
那时的他看着瘦,却还是很有料的,如今好像连这点仅有的性感肌肉也跟着萎靡下去。
不知为何,她心头一痛:“大叔,你怎么样了?”
就算她再后知后觉,她也知道刚刚是他运功替她解了毒。
他温顺的躺在她怀里,平时看似霸道凶残,阴鸷冷血的人此时却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
“咳咳咳……”他又剧烈的咳了几声,唇间溢出艳色血来。
她赶紧替他缕缕胸口,他咳的更加厉害,好似连肺都要咳出来,她心头蓦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惶恐:“大叔,大叔,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萧绝抬了抬眸。
“可是你咳成这样,我叫小阮汉子来给你治伤。”夏花急急转头就要呼救,却被他一拉,“不准喊,不就是咳个几声么……咳咳……无事。”
“我看你不像无事,你中毒了。”夏花慌忙拿衣袖帮他拭去唇角的血。
“我中了自己的毒又有何妨。”
“可你的血怎会有毒?”夏花哽咽一声。
他身子动了动,却依旧不想起来,只对着夏花笑一笑,这笑妖异的刺目,身体的曼荼罗香气益发浓烈,唇边的血鲜艳的灿若夏花,只是他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未变过,惨烈的白。
他低低一笑:“为了防止像你这样的色丫头咬我。”
夏花白了白眼:“那你为何还要救我?有这样伤人伤已的么?”
“不救你,下次如何还能让你再咬我?”说着,萧绝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依在夏花怀里,补充道,“不过下次咬的时候轻点,尽量不要咬出血来。”
“你?”夏花气怔,垂眸狠狠瞪他一眼,“大叔你还咬上瘾了,我偏不如你愿。”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一惯阴森冷淡的眉眼松了松,低低道:“不想咬,舔也行的。”
夏花又白了他一眼:“若你觉得你内力多的没地方使,我不介意再舔一下你唇边残留的血。”
“咳咳……”萧绝身子轻轻一颤,一只手缓缓抬起,贴上夏花的脸,如在描摹一件珍贵而易碎的瓷器,冰凉的指尖来到她的唇上贪恋的探了探,悠悠道,“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夏花冷哼道:“你倒是个十足的鬼,可我不是牡丹。”
“唉!”他的手垂落下来,懒懒的绕上她垂下的发丝,“你这丫头半点都不解风情,不过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未开蒙有味道的女人,日后待我好好**你。”
“你个菜鸟还想**我?看你弱的连站的力气都没了。”夏花轻嗤一声,忽又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要不要我趁人之威一下,现在就****你。”
“哦……”萧绝轻轻的应答一声,眯着眼睛,黑眸幽森的盯着夏花,露出颇是无奈的笑,淡淡道,“来吧,来**一下我。”
夏花虽感激萧绝救了她,却对他的态度有些恼火,左手恶意的在他腹上伤口拧了一把,却又害怕用力过猛,让他老伤添新伤,终是手下留情,那力道小的连只蚂蚁也拧不死。
他乖顺的躺在她怀里,笑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不就摸了一把么?”夏花轻嗤一声。
他猛地一抬手,直接袭上她的胸,纵使夏花是个现代女子,也羞恼万分,脸立时红了,她的胸一再被他嘲笑,一再被他窥视,又一再被他**,如今还敢来,当她是吃素的,她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大叔,你放尊重些。”
“不就被摸了一把么?”萧绝似乎被夏花害羞的模样激的颇为愉悦,似笑非笑道,“况且你摸我一把,我摸你一把,扯平了。”
“这种事也能扯平?”夏花生气道。
萧绝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道,“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扯平,就喜欢占个便宜,若占不到我就心里不平衡,一不平衡就想杀人,或者我可以杀了你那个儿子。”
“你敢?”
“也罢。”萧绝从口里吐出两个字,下一秒,身子忽地一反转,直接将夏花压在身下。
夏花本以为他受了重伤,根本半点不设防,突然被他狠狠一压,虽然身下是张**,可那**也是块板**,只撞的她背疼。
他瞪着她,眼眸仿佛是一幽深不见底的古井,那古井里似还埋藏着带着煞气的古尸,让人不寒不栗。
他再不给夏花说话的机会,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吝于给她,霸道的压制着她,仿佛真的要将夏花整个人碾碎一般。
夏花只气的心里骂娘!尼玛!这个男人太***可恶了,竟然装弱小装可怜让她失了防备之心,这也就罢了,他还骗了她的悲悯亏欠之心。
他狠狠的禁锢住她,鼻息间,是两个人纠缠的分不清的气息。
她愤怒,他幽冷,生死交缠。
良久,他放开了她,从喉咙口里发出阴沉沉的笑:“丫头,你不想你儿子死,所以我要赚回来。”
夏花只觉得大脑从短暂空虚状态中恢复过来,鼻腔里还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