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脸上又一红,她想不到初潮就潮成这样,弄脏了衣服不说,还不小心蹭到人家**单上去了,就这样走了确实有点不负责任。
想一想,她拍拍胸口道:“大叔别误会,我洗,我保证给你洗干净,把被褥连同你那件脏了的衣服一起洗干净。”
萧绝抚了抚袖,瞥了夏花一眼,沉默的点了点头。
“娘,大壮帮……帮你一起洗。”
萧绝阴鸷的又扫了夏大壮一眼,冷着嗓子道:“丫头,洗衣做饭是娘子为夫君做的事……”
“谁是你娘……娘子?”夏大壮一听萧绝的话,心头就窜出火来,也忘了刚刚自己恐惧萧绝的样子,蹭的一下就从夏花身后跳了出来打断萧绝的话,又看一眼萧绝,只觉得冷风阵阵,身子一抖,打了个冷颤,连声音也低了下去,强撑着道,“大壮不……不缺爹,我娘不……不会要你。”
“真吵!”萧绝不耐的挥一挥衣袖,夏大壮再发不出一点声息。
“大叔,你怎么又点穴?”夏花脸色一变。
“那我杀了他。”
“呵呵……还是点穴好,点穴更显得大叔你武功了得。”
萧绝下意识的抬手从唇上轻轻划过,狭长美绝的眸子幽光深深,淡声道:“你紧张他?”
“大壮是我儿子,我当然紧张。”
萧绝缓缓踱向夏花,伸手一把捏住夏花的下巴,幽冷问道:“若有一天,我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你选谁?”
“当然选我儿子。”
萧绝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黑幽幽的眸光里杀意顿现:“那我现在就杀他了,好叫你别无选择。”
夏花被他捏的牙齿发酸,脸色通红,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恨恨道:“既如此,连我一起杀了也好。”
“丫头,你好大的胆子!”萧绝盛怒,挥袖之间,一股强劲而凛冽的风直朝夏花袭来。
夏花被这阵风力一扫,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艳丽的弧度,眼见着就要从二楼摔到一楼跌个脑袋开花。
若是先前的她或许还能凭一已之力让自己全身而退,可如今她刚解了毒身体里的异能还没恢复,也只能眼一闭,等死!
忽然,她身子一轻,已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一睁眼,正对上他冰冷的眼。
她恨恨的将他一推,赌气道:“你是不是觉得耍人好玩?姑奶奶我可没空陪你。”
“我的确太纵容你了,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冷漠的勾起唇角,不悦的盯着她。
夏花一听这话,心中更是不爽,她也有她的骄傲自尊,怎容得一个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她,虽然此时她在身体上是弱的,可她的心理是强大而不容侵犯的。
她不是这个男人的谁,这个男人没有资格以这种近乎教训的口吻对她说话。
她像只受伤的刺猬般突然炸毛而起,尖叫道:“你是我的谁?我还不需要你来纵容。”
萧绝蹙眉看着这个瘦弱娇小的少女,通红的脸蛋,愤怒的眸子,紧抿的唇,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少女的倔强和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一双乌黑的瞳仁越发阴沉下去,眸底酝酿着滔天的怒火,他手一挥沉声道:“你真是不想活了!”
“若我的死能换来我儿子的活,我也认了。”夏花沉声道。
他像是不认识她一般冷冷的打量着她,目光沉痛,继而冷酷道:“你若死了,你儿子也不会独活。”他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声竟夹杂着丝许酸楚,“我不会叫你先死,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亲自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直到割尽最后一块肉,他才能气绝。”
她恶狠狠的盯着他,两人间剑拔弩张,冷意森森。
“滚去洗衣服。”他忽然呵斥一声。
夏花大怒,不甘示弱道:“我只会洗衣服,不会滚,不如大叔你示范一下滚。”
他心倏地一痛,一股血腥直冲入喉,喉间是难言的痛痒,他掏出一块帕子来掩住了唇,微咳一声,帕子瞬间被鲜血沾湿,因本就是黑色帕子,反倒看不出这帕子被染的颜色。
夏花心蓦地一落,语气立时就柔软下来:“大叔,你是不是咳血了?”
他毫不在意的将帕子拭了拭唇,又毫不在意的将帕子收回袖笼之中,然后毫不在意道:“没事,是毒血,咳咳更健康。”
“大叔……”夏花心底忽然有些害怕。
他未再理她,转身离开,临进屋门前又回头瞥了她一眼道:“你若实在太想知道怎么滚,不如跟我进来,我在**上教你滚。”
夏花撇了撇嘴角,呵呵一笑道:“我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呵呵。”
他转头,末了又叹了一句:“真是个伤人脑筋的丫头。”
“吱呀——”一声,就在门要合上的瞬间,夏花喊了一句:“大叔,帮我儿子解穴喂——”
他哼了一声:“你无师自通,自己解决。”
门屋紧闭,再没有一点声息。
夏花绕着木杵子似的夏大壮打转,一张小脸愁苦的左看右看,这古人的点穴之法实在太奥妙,她无法下手。
定在一旁的另一根红色木杵心头都快急出火来,偏偏全身僵硬,连石头也是僵的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转动眼珠给夏花使眼色,可任他如何拼命转,那眼珠儿也只能微微向左向右移动零点零一毫米,这等于他白瞎了功夫。
好在,龙珩尿遁而归,一个长像静美的米分衣女子把他推了回来。
那女子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