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三楼某间厢房内,摇曳的烛光下的红木床上,三个壮硕的男子围绕着一个如破布娃娃般的人影纠缠着,烛光下隐约可见那是一个女人,凌乱的发髻散了一部分下来遮挡住了她的半张面颊。
慕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刚刚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唤醒,当看清眼前的情形时,她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醒过来,强烈的屈辱感和身体上传来的触感都让她想要感到恶心,她想要推开匍匐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她想要昏死过去,可是思维却是异常清晰,她想要张嘴呼喊,却只能吐出一个单一的音节,听在身边的男人耳中,却更像是魅惑的呻吟。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麻木的承受着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忍受着一波一波的折磨,却无能为力,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三个男人她见过的,这是混在家丁里为东方凰儿准备的流民,为什么会变成自己,为什么自己手脚无力,灵力被封?为什么?
慕氏痛苦的承受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惊骇和疑问,她现在只希望时间赶快过去,痛苦赶快结束。
这间屋子的隔壁,东方百正谄媚的将东方凰儿的画像摊开在一个身形臃肿的中年男人面前,男人怀抱着今晚刚刚收得的美姬,一双肥厚的爪子上下其手,怀中的美姬被折磨的杏目含泪,羞愤难当却又不敢反抗,妈妈说了,这个人是当朝丞相,得罪不起的。
“大人,您看······”
张世初十分享受的微眯着的三角眼缓缓睁开,看向了桌上的画像。这东方白刚一下朝便是拦了他,说有要事相商,他倒要看看为了那不争气的儿子,这东方白能搞什出么东西来。
随着张世初视线的移动,一张仕女图跃入眼中,画中女子映入眼中的一刹那,张世初觉得这个世界都寂静了,在怀中美姬身上肆虐的肥爪都忘记了动作。
世间怎会有这般的女子,眉似远黛,目似画,冰雪为肌,玉为骨,盈盈浅浅,一身清丽犹如遗世雪莲般静静绽放,这样的女子他从未收藏过。
“这是?”
虽然张世初表现的很淡定,但是,从他那闪烁着贪婪和yù_wàng的三角眼中,东方白看到了希望,在心中默念一句“成了”。
“此乃微臣的庶女,凰儿,再有一月便要行筓礼了,所以想大人帮忙参详参详。”
“哦?”
张世初眯起了眼睛,看着这张图已经让他心痒难忍了,现在一听东方白的意思,心中顿时大喜。
“如此,明日便让三小姐先到丞相府与我那些夫人们聊聊,这些事情还是女人们比较好说项些的。”
“微臣代小女多谢丞相大人了,那犬子的事情······”
“尚书大人不必担心,令郎的事情便是老夫的事情。”
收了人家的人,总是要为人家做点事情的,至于东方远那废物,到时随便给一个不痛不痒,面子上能过的去的职位就是了,张世初这般想着。
“那就多谢丞相大人了,来,大人尝尝这烟雨楼的招牌烤鸭。”
“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可是小姐啊!我就不明白了,你说这大夫人是跟这茬死磕上了,还是怎的,上次失败了害了自己的女儿,这次还用一样的招数。”
如烟扣了扣举着榴莲的夜影的咯吱窝,惹得夜影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连着榴莲都颤巍巍的。
“她既然要拿我去给东方燕玲顶包,那有一条就必须得符合,所以同样的事她必须得做第二次。”
“那也不用选这种地方啊!我要是她,就选荒郊野外。”
如烟是真的觉得慕是是疯了,这里得多贵啊!
“荒郊野外的她要怎么出现,她不撞见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出了事;不选这样热闹的地方,她又要如何说服我闭紧嘴巴乖乖嫁给轩辕昂。”
“哦,可是,我还是不太懂哎!”
“你不用懂,通知夜魅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片刻后,烟雨楼三层的走廊乱成了一锅粥,因为有江湖人士寻仇,原本吃的正尽兴的张世初等人的房间很不幸的变成了最先受到波及的地方,因为发生争执的双方就在他们隔壁。
“哎!谁推我?”
“谁踩了老子?”
“你爷爷,我!”
“小杂种,看老子今天灭了你!”
······
场面一片混乱,三楼楼道里的人都四散而逃,包厢里的也都不敢出来,二楼四楼的人倒是看起了热闹。烟雨楼的规矩,江湖群架可以,打完了把该赔的一赔就是,在那层楼开打的就在那层楼打完,波及到其他地方,一律扒光衣服扔出去。
当初烟雨楼刚刚开张时,还真就有胆儿肥的去吃第一只螃蟹,结果就成了京城第波个裸奔青年······
“混账,你们是什么人,没看见本相在此么?”
被扰了兴致的张世初,十分恼火的指着打起来的两拨人,扯着公鸭嗓子呲嚎,却出乎意料的未起到一点作用。
“你们没有听见相爷的话么?”
见这般情景,即使东方白不想掺和进来,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只能在丞相冰冷的目光下站了出来,应和着嚎了一声。
“聒噪。”
东方白只见一个黑影朝自己扑来,吓得转身就跑,却还是慢了一步,在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