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此次目的在于救人,只要各自所到密实确定没有目标,便立刻撤出慕容府,在城外集合。”
“还是让钟怀跟着你吧!”
在齐岳玉阙看来,无论怎么想,让东方凰儿一个人去望月居都是有些危险的,就算是带着小雪球也一样,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会遇上慕容泰,而且以慕容泰对于慕容心月的执念,极有可能会在密室外设下重重陷阱,越想齐岳玉阙就越觉得担心。
“这样就会有一组人需要探查两个地方,如果刚好外婆就在那最后一个地方,我们被发现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主场。”
看着齐岳玉阙,东方凰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不会有事的,只要其他人不拖后腿。”
齐岳墨玉凉薄的声音打断了听了东方凰儿的话,犹豫不决却忘记了时间正在一点点的流逝的齐岳玉阙,其实若是以前的他时绝对不会这般的优柔寡断的,只是现在关系到他的妻子和孙女自然就是关心则乱了。
“走吧!”
看着这个曾经霸气无比的男人现在因为自己的妻子和孙女变得这般的优柔寡断,东方凰儿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这个男人的重情重义,伤心从此这世上也许会失去一个真正的霸主。
随着东方凰儿话音落下,身影便已化作一道暗影窜进了慕容府内,其他人也纷纷依计行事,齐岳玉阙即使再不放心也还是知道这样绝对是最佳方案的,当下便不再多做停留飞身入了慕容府。
虽然早已猜到望月居的密室可能就是慕容心月的藏身之处,但是进入密室后,东方凰儿还是忍不住为慕容泰的细心感慨了一把,不得不说如果他不是在错的时间爱上了错的人,有使用了错误的手段的话,还是可以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男人的,以慕容心月的禁忌身份,这密室中的东西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弄进来,而且从那些精细的小摆件来看,很多都是手工制作的,完全不同于市井上买卖的物件,流光溢彩的方肩内完全相同于地面的摆设,月影纱帐下雕花梨木床上雪白的狐裘一看便知是千金难求的雪山灵狐裘所制,市面上即使一件小披肩都能卖出天价,何况是这么一整块的床垫,整间屋子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贵”。
眼见既然没有目标,东方凰儿也就不再多做停留,就抱着拟态后,从刚刚就无聊的窝在自己颈窝睡的天昏地暗的小雪球离开,刚走密室门口就听见有人在说话,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耳倾听。
“这里可是老头子的禁地!”
“怕什么?老头子今晚不糊在这的,可是想死我了。”
“哎,你干嘛?瞧你那猴急猴急的样儿。”
乍一听,东方凰儿还没反映过来,越往后边才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不知道是那儿来的野鸳鸯搁这儿私会呢!
“轻点儿,你说老头子要是发现我们的事儿了,怎么办?”
“怕什么,整个慕容家将来都是我的,只要他一归西,你也就是我的了。”
接着便又是一阵细碎的衣物摩擦,坠地的声音,夹杂着一些低语轻吟,门外的人倒是快活了,可是却苦了门内的东方凰儿,眼看时辰就不早了,外边的这对不知是饿了多久的一对鸳鸯却偏偏依然没有消停的架势。
等等,刚刚那女的说什么来着,老头子?男扥回什么来着,将来整个慕容家都是他的!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据资料上报慕容家嫡系中拥有继承权的就只有慕容腾飞一个,而且还是个出了名的酒色食客,感情是儿子爬了后妈的床么?。
“是我的功夫好,还是惊鸿那小丫头好呢?”
“当然是你喽,我的小妖精。”
“呀!”
虽然不知道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根据她多年的各种影视观摩经验来讲,应该无非就是那些事情了,关键是刚刚女人的那句“惊鸿”着实让东方凰儿吃了一把小惊。
莫不是雷雨古装版么?人家雷雨都还是因为不知道实际情况来的,那这对兄妹有时怎么个情况?虽然早知慕容惊鸿不是她表面上所变现的那个样子,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表里不一到这种地步,果然是什么样的种发什么样的牙么
眼看天边都快要漏亮了,东方凰儿才出了望月居,借着还未亮起的夜色向向府院外飞速的掠去,想着其他人应该总有得手的才是,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却豁然冒出了一群人将大门和院墙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有人高呼抓贼,东方凰儿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莫不是其他的那个小组被发现了?眼见出去是不可能便只好急速的向着众人聚集的方向掠去。
“家主。”
“抓到没有?”
“”
“混账,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毛贼!养你们何用?”
得到手下沉默的回应,慕容泰愤怒的将手上的卷轴砸在了地上。
“请家主恕罪,属下一定将那贼人抓回将功补过。”
跪在地上的人此时已是汗流浃背,急忙的出言保证以求免去死罪。
“若再失败,提头来见我。”
“是。”
得到命令的家臣,感激的应到,逃也似的迅速退出了书房。待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慕容泰便无力的顺着椅子滑下,多亏了椅背的支撑才没有跌坐在地上,而是跌回了椅子上,紧接着便是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了。
“到底是谁?”
一字一句的似是自慕容泰的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