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皆汗颜。
忽薄月手中的沉睡蛊不见了,原来是被离越一手提起来了,沉睡蛊竟还蹬着小腿,小眼瞪着离越。
“还真是个公得,难怪这么好=色。”
这是离越看了眼得出的结论。
其实沉睡蛊平常拿要手中,对人无害,只是身上不要有伤口,不然,它会顺着伤口钻入皮肤里,从来吸食人的鲜血。
也正因此,离越才敢拿在手中把玩。
薄月手上有伤,离越也不敢交给薄月,他将其物归原主。
当沉睡蛊感到自己要被关起来时,它睁着朦胧双眼,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薄月。
而薄月似乎不为所动,别过眼,对着顾容说:“谢谢,顾大哥相救。”
顾容收回了沉睡蛊,温和一笑:“没事,你今晚就借住侯府,好生休息,我先回府了。”
现在薄月的身子太虚弱,不能下地行走。
听顾容这一说,离越也觉得没什么事了,他打了打哈欠,也说道:“那嫂子好生休息,小弟我也走了。”
说着,就与顾容一同出了屋里。
不一会儿,屋内安静了许多。
许是,薄月才解了蛊,她躺下,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
夜深,薄月隐约觉得房门被打开了,她瞬间就醒了过来,戒备的看着那黑影。
有几分熟悉,是宁舒诀。
她眸子透着阴深的恨意,这么晚了来她的屋想干什么,而她完全忘了这不是她的屋子,是宁舒诀的屋子。
只是接下来她更没想到的是,黑夜中,她听到什么衣服落在声音,宁舒诀越走越近。
当宁舒诀他跃过屏风,到了床榻前,薄月隐约看到宁舒诀弯腰,一幅想上榻的样子。
她心中一顿,猛得出声:“你干什么?”
音色带着惊吓还有一丝怨恨。
宁舒诀反倒心情很好,他大手轻轻一挥,屋内便亮了。
他玩味的看着受惊的薄月,忽目光微转,声音极为暧=昧:“夜深人静,一男一女躺在床榻,阿月觉得还能做什么?”
他话中的隐讳,让受惊的薄月又怒又恼,她咬唇:“你,无耻。”
“无耻?”宁舒诀慢嚼着这两字,突,他身子倾向薄月,在薄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搂住她的腰身,薄唇落在她那苍白无色的唇瓣。
唇上一凉,薄月睁大双眸,回神之际,她咬伤了宁舒诀的唇,她以为这样,他便是放开她。
但她没想到,宁舒诀非但没有放开她,还变本加厉,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薄月像是不能动了般,定在原地,她就任由他的动作。
少顷,宁舒诀放开了薄月,他看着那红肿的唇,瞬间心情大好,他哈哈大笑起来,在薄月耳畔魅语言:“阿月,这样的你,反倒让本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