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被暗地召集起来的食死徒们并不意味着魔药大师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寻找处于失踪状态的自家孩子的娘,毕竟,这位新上任的母亲大人还有一个极为特殊的身份——稀少到需要立法保护的黑魔王。
所以,我们劳心劳力的魔药大师在安抚完势力庞大的食死徒们,向各大总管布置下寻找的任务后,就带着自家全能的小精灵凯特包括他怀中的婴儿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回到了霍格沃茨。
回到地窖,西弗勒斯在吩咐凯特好好照顾刚出生的婴儿后,就立刻出现在了邓布利多面前。看到邓布利多,魔药大师挺直着身子,压抑着心中瞬间泛起的怒火,面对邓布利多莫名的眼神只是从牙缝中狠狠的挤出来一个“哼!”
“喔~亲爱的西弗勒斯,能够再次见到你,我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毕竟,自从你前天不告而别之后,我一度担心霍格沃茨和那群可爱的学生们会失去一位技艺高超实力强大的魔药教授。”邓布利多说着,微笑了一下,挥了挥魔杖变出椅子、小圆桌和茶点来,看样子是要进行一次长时间的谈话。“但是,幸运的是,现在你出现在了我面前,看来,某个不为人知的小变故的发生改变了你的想法,不是吗?我的孩子,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轻易的改变了了你固执的想法?”
校长室内原本装瞌睡的画像们纷纷睁眼,摆出一副严肃的姿势,竖起自己的耳朵,毕竟,他们可是见识过前天这两位巫师你来我往十分精彩的言语交锋的。邓布利多身旁的架子上,原本应该栖息在哪里的凤凰不见了,不知道是出去遛弯还是放风去了。那些乱糟糟摆在一起的银器一如往常的冒着白色的烟雾。
西弗勒斯漆黑的双眼中跳动着幽暗的怒火,听着邓布利多提起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魔药大师在见到邓布利多那一刻就升起的愤怒终于燃烧了起来,但是,幸好他坚固的理智还在,时刻提醒他自己现在面对的是披着狮子皮的狐狸,一个为了最高目标最大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格兰芬多,这才让西弗勒斯没有最后失控,在邓布利多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来。
魔药大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走到椅子前,如往常一样把椅子变成自己喜爱的银青色,然后极有气势的坐下。接着,他慢吞吞的看了邓布利多一眼,黑色的眼睛像是要把一切光芒给吸收。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说:“是的,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变故,这让我不得不认为继续留在霍格沃茨或许是一个极好的选择。毕竟,学校里的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愚蠢的斗争真是让我感到放松,同时,也能够避开一些愚蠢的如同脑子被替换成了巴伯脓液的人……哼……我想你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魔药大师把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到了刚出狱的食死徒们,他知道邓布利多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但是,就如同以前廉价的建立在逼迫的信任一样,西弗勒斯对这一切根本毫不在乎,他现在只担心自己不知下落的伴侣!
而且,现在显然不是向这个狡诈慈祥的老头坦白一切的时候。所以,西弗勒斯毫不犹豫的开始敷衍邓布利多,反正这位公正严明兰芬多老巫师现在不会也没时间去刺探自己的阴私,毕竟,找出现在逃狱在外的食死徒们以及寻找那些不知道被藏在哪里的魂器就够这位活蹦乱跳的老巫师忙一阵子了。
“好吧,西弗勒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在伏地魔的对立面。一切都是为了莉莉,西弗勒斯……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心。”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蓝的双眼真诚的看着西弗勒斯慢慢的说:“我的孩子,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说实话,这是我的幸运,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坚定的走下去,为了莉莉,为了你心中的爱,将这条路坚定的走下去。”
西弗勒斯听着邓布利多的话,缩在宽大长袍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魔药大师板着脸,在内心冷笑,邓布利多,你又来了……每次都是用莉莉来逼迫我,我该说你真不愧是一贯善用感情和爱来操控人心的格兰芬多吗?!
“你放心,阿不思,我并没有忘了我的誓言我的初衷,”我只是有了更加重要的珍宝要去守候。“莉莉永远在我心中,就算她为了一个整天惹事生非令人厌烦的格兰芬多小崽子和一个让人从心里感到恶心的没脑子蠢货丢失了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不会忘了这一切,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我到底失去了什么……”西弗勒斯反射性的眼神空洞的说。
邓布利多听到这些,脸上露出了安抚,这位老人尽管智谋百出看透一切并且会为了自己目标付出一切,但是他的心到底还是软的,还是热的。因此,邓布利多几乎是打断了西弗勒斯的话:“西弗勒斯,对不起,原谅一位老人的疑心病吧。你知道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需要小心,我们之间更需要信任。伏地魔已经重新出现了,我们却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而哈利却又这么小。我们需要你,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慢慢的说,语气中尽显真诚。
是的,是的,现在我们是真的都不知道voldy在哪里了!被邓布利多一再提起伤心事的魔药大师怒火冲冲的想,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回答邓布利多的问话。
“好吧,西弗勒斯,我想我们现在应该互相坦诚的谈一谈。”邓布利多叹气,他拿下自己的圆眼镜然后用布擦了擦接着又戴上继续说:“要知道,从上个学